红堡的死亡交易会,5月4日黄昏,夕阳的余晖洒在德里红堡的莫卧儿宫殿上,给这座古老的建筑蒙上了一层神秘而又危险的面纱。克莱夫在这里举办了一场“抗病毒香料拍卖会”,试图利用人们对病毒的恐惧来谋取暴利。
在沙贾汗宝座前,克莱夫得意地展示着混入藏红花的金色粉末,声称这是可以对抗病毒的神奇香料。竞拍者们纷纷围上前去验货,然而他们发现,粉末折射的光谱与1857年起义军火药配方中的硝石成分相同,这一发现让大家对这种香料的真正用途产生了怀疑。
这时,一群锡克教武士突然闯入,他们劫持了拍卖师,要求克莱夫公开1947年分治时英国销毁的药品试验档案。克莱夫见状,命令狙击手开枪。狙击手使用的李 - 恩菲尔德步枪,与1945年印度国民军使用的同型号。子弹射穿了琉璃穹顶,坠落的彩玻璃割断了一些感染者的跟腱,现场顿时一片混乱。
在混战中,达利特清洁工趁机将拍卖会的账簿塞入1739年波斯入侵者凿刻的墙缝。账目显示,克莱夫通过瑞士银行向种姓暴力组织转账,这一证据揭示了克莱夫不仅在病毒事件中扮演着不光彩的角色,还在背后支持种姓压迫,进一步暴露了他的丑恶嘴脸。
藏红花粉末中检测出的病毒抑制成分,与莫卧儿宫廷医典记载的“黑死病解药”配方高度相似,但英国殖民者却抹去了原产地标注,这再次证明了殖民统治对当地文化和知识的掠夺。而李 - 恩菲尔德步枪的枪管编号,与1946年海军起义中被击沉的英国军舰库存清单完全对应,将这场危机与历史上的反抗运动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
亚穆纳河的末日方舟,5月5日深夜,德里亚穆纳河上的漂浮贫民窟被黑暗笼罩。突然,一阵骚乱打破了夜晚的宁静。感染者们冲破了废旧轮胎捆扎的浮筏,落水的人们慌乱地抓住一切可以救命的东西。其中一些人抓住了1857年被英军沉河的起义大炮的炮管。
克莱夫的巡逻艇通过声呐探测到了炮管的位置,他们发射了深水炸弹,试图摧毁这些“障碍”。然而,炸弹却震碎了河床下的1960年代农药废料罐,有毒物质泄漏出来,让河水变得更加危险。
贫民医生阿莎心急如焚,她看到河底有一些链霉素残留物,这是1970年代国有药厂生产的。她灵机一动,用自行车内胎制成虹吸管,抽取河底淤泥中的链霉素残留物,然后混合牛尿制成了临时抑制剂,给感染者们带来了一丝生机。
就在这时,一名垂死的感染者抓住了克莱夫快艇的锚链,凭借着最后的力气将其拖向1911年英王乔治五世加冕典礼沉没的礼炮台遗址。生锈的炮弹在螺旋桨的搅动下发生了殉爆,巨大的爆炸声在夜空中回荡,整个河面都被照亮。
经过调查发现,链霉素药瓶的标签被篡改,原始生产日期从“1972年”改为“2023年”,批号与克莱夫子公司的代码吻合,这表明克莱夫家族在这场病毒危机中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而在礼炮台的残骸中,发现了一枚铜质勋章,上面刻着1945年印度国民军审判期间被秘密处决的士兵姓名,这又为这场危机增添了一段悲壮的历史背景。
坎普尔磨坊的最终审判,5月6日正午,阳光炽热地照耀着坎普尔1857年大屠杀纪念馆。克莱夫在这里召开“病毒溯源发布会”,试图洗白自己的罪行。然而,当他站在讲台上准备发言时,讲台突然坍塌,露出了下面1857年英军屠杀印度妇女儿童的血井遗址。井壁渗出蓝黑色的液体,与恒河尸液样本的DNA序列完全一致,仿佛是历史的冤魂在这一刻发出了愤怒的控诉。
阿莎带领着幸存者们,用牛车运送1960年代废弃的纺织机零件,在广场上搭建起路障,试图阻止克莱夫及其手下的暴行。生锈的齿轮卡住了克莱夫装甲车的履带,其祖父在1942年“退出印度”运动中签发镇压令的复本从车内散落出来,让人们再次看到了克莱夫家族的罪恶历史。
混战中,拉朱看准时机,用力将克莱夫推进了血井。井底传出的惨叫与1857年英国军官日记记载的“叛军哀嚎”录音惊人相似,仿佛历史在这一刻发生了轮回,克莱夫为他家族的罪行付出了代价。
血井淤泥中挖出了1950年代印度首任卫生部长的手稿,上面揭露了克莱夫家族持续收购殖民时代病毒样本的恶行。而纺织机零件上刻着1974年铁路工人大罢工时的暗号,如今被重新用于传递病毒避难所的坐标,成为了人们在这场灾难中求生的希望之光。
菩提迦耶的永恒封印,5月6日午夜,比哈尔邦的菩提迦耶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僧侣们怀着庄重的心情,将病毒样本封入阿育王时期的石匣,然后埋入佛陀悟道的菩提树下。树根缠绕着1917年英国考古队偷运佛像未遂的铅制货箱,仿佛是大自然对殖民掠夺的一种无声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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