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身还留着做什么?
勤务员无意的一句话忽然间戳到了厉爵尘的心。
呜呜!他的微微就是觉得他不合身了,把他给扔了。
难受!
于清清醒来就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后来看到马大哈他娘进来看她才知道自己就这么住进了马家。
大晚上闹个不停,又说要回知青点,又说要打掉孩子,吓得两老都不敢睡觉。
三个人一晚上大眼瞪小眼的斗了一夜。
哈叔哈婶为了大孙子也是拼了,时时刻刻不敢让于清清离开自己的视线。
做饭的时候都要轮流看着她。
于清清气得发疯了,扬言要绝食,饿死肚子里的孩子。
这又把哈婶急坏了,可哈叔不惯着她。
当惯了一家之主的人,就算很在意于清清肚子里的孩子,也被她的三番五次的折腾搞累了。
“绝食?那就让她绝吧,不出两天她饿得慌了,自然就会吃了。”
“这能行吗?”哈婶担心道。
“怎么不行?你没听医生说吗?她现在身体可好了,都是我们前段时间养的好,饿一两天没事儿。”
“那……行吧。”
……
这段日子岭脚大队里茶余饭后都是于清清的八卦,于为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
这事儿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承受范围了,在接到于北堂寄过来的信后,他都要哭了。
这会儿轮到于北堂在信里一顿诉苦了,还要于清清抓紧拿下厉爵尘。
于为民心想,她二姐没戏了。
怎么他们家这么惨?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步步往下走的呢?
对了,是在于微出车祸醒来后,于微从那时起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然后他们家就开始了走下坡路。
先是遇到了小偷偷空了家里的钱财,然后就是他和于清清被下乡,现在轮到他爸妈的事儿被揭发举报。
都没来得及写信回去跟他爸说清楚最近发生的事儿呢,于为民心情愤怒又复杂的跑去找于微算账去了。
于微和徐向红正拖着爬犁准备去滑雪呢,半路就遇到了于为民。
“于微!”
“干嘛!!”
于微声音喊的比他还凶,于为民的气势瞬间就蔫了一半。
“我有话要跟你说。”
“不说!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于微语气冷漠。
于为民看着如今冷漠的大姐,心中有些破防,鼻子一酸,“大姐,你以前对我最好的,现在这是怎么了?你是不是被什么东西上身了?”
于微无语,他还真猜对了。
(⊙﹏⊙)
“没错,以前那个对你好的大姐,你没好好珍惜,她已经死了,现在的我不是你大姐。”于微老实回道。
于为民:“……”
呜呜……你看,大姐真的被他们伤透了心,都开始说胡话了。
“大姐,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这样对我好不好?我以后也对你好,我们回到以前那样好好相处的样子行不?”于为民忽然拉着她的袖子哀求道。
他真的好怀念以前大姐对他最好的日子呀!
那些日子家里都没有这么多事儿发生,是他过的是开心的时光了。
于微无情的甩开了他的手,“谁稀罕呢?对你好我有什么好处?我又不需要弟弟。”
于为民真的哭了。
“大姐,我需要你呀。”
“滚!你摸摸你的良心问问,你需要的是我吗?”于微问。
“不,微微,他只是需要你的钱,还有你为他当牛做马!”徐向红愤愤然道。
这种人她见的多了!
“你闭嘴!我跟我大姐说,你瞎掺和什么?”
“我就掺和了怎么了?我就掺和,就掺和!没人要的孩子真可怜,回去找你妈妈哭鼻子去吧。”徐向红指着鼻子像嘲笑小孩子似的对着于为民羞羞道。
“你!”于为民被徐向红气的直跺脚。
“真幼稚!”
“哼!微微,别管他这种人,咱们玩爬犁去!”
徐向红拉着于微的手就走了,眼神都不给于为民一个。
于为民既伤心难过又气愤怨毒,吸了吸鼻子,哼哼唧唧的知青点了。
于微以前玩过滑雪,但是爬犁还是第一次玩,就觉得挺新奇的。
以前看到都是小孩子玩的,她没好意思去,现在来到晒谷场上看到也是很多小孩子在玩,愣了一下。
算了,管他呢,哈哈……她也是个十八岁的小孩子。
徐向红把爬犁放地上,吆喝着于微坐上去。
这个爬犁是徐向红嚷嚷着要她二哥给她做的,两条方木子,一头刨成坡状,几块木板横架在上面,用铁钉固定好,再用绳子系牢坡状的一端。
这就成了一个爬犁了,一个人坐着,一个人在前面拉。
雪地里,小孩子们拿出了大大小小的爬犁,有的笨拙,有的精致,朝着宽阔的地方跑去。
其中连接地里的那一段坡最受他们喜欢,拉到顶端放手就直接冲下去了,爬犁载着主人顺势而下,身后腾起白白的雪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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