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秦淮茹生了,生了个闺女!母子平安!”
忙活着秦淮茹那一头的傻柱匆匆跑了过来,大声的说了这一消息。
何林清眉头一挑,脸上带着庆幸:
“哎呀,生的好啊,瞧瞧她那边刚出生,他亲爸的命就保下来了,真是一个小福星啊!”
“什么福星?我看她就是个丧门星,就是个克星!她把东旭给克住了!我恨不得掐死她……”
贾张氏骂骂咧咧的从地上坐了起来,眼睛在人群里头一阵摸索:
“不对,厂长呢,我…我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厂里的领导他们怎么不过来,是想推卸责任吗?”
眼见两个大爷都不做声,何林清解释道:
“车子坐不下,但是救治的钱,厂里头垫了1000块,再说了,厂里的大师傅不都来了吗?”
贾张氏听了,顺着何林清的眼神瞄向一大爷和二大爷,眼底深处满是恶毒:
“他们来有什么用?在厂里头做了那么多年的一个老师傅了,竟然还会让徒弟半拉身子,都被机器卷了了进去?
我看他这个八级工啊,水分也足着呢,说不定就是走后门得来的!”
易中海脸色黑得可怕,拳头更是紧握,眼神里头第一次透露出了狠辣之色:
“贾张氏,我劝你嘴里积点口德,东旭如今有这下场,都是你这个做亲娘的不求口德害的!”
“说谁呢?你说谁呢?”
贾张氏嗷的一嗓子,冲了上去:
“易中海,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就是你害的东旭,我跟你亲了!”
贾张氏手脚并用,和易中海使劲的撕打了起来……
“贾婶子,这里是医院,你们别打了!”
何林清嘴上劝着,身子很是诚实的一动不动……
二人打的激烈,没有一个人上前将二人拉开,往常跟个刺头似的二大爷,唯唯诺诺的也没有敢多吭声。
“啊!贾张氏你敢打我家老易?你不要太过分了,赶紧放开我家老头子!”
刚才跟着去照顾秦淮茹的易大妈,想着来探探贾东旭的伤势,冷不丁的就看到贾张氏正在殴打他的老伴,这可不就捅了易大妈的逆鳞!
一向慈眉善目,软和人一个的一大妈喊完之后就冲了过去,手指甲也是丝毫不留情的往贾张氏的脸上招呼!
性格虽然泼辣,但最近伙食太好,体重直奔200斤的贾张氏,还真就没有一大妈身手利落,
不一会儿的功夫她脸上就多了好几道血道子,最终还是护士受不了吵闹,一阵狂吼之下,二人才分开。
看了会儿好戏的何林清适时出声:
“都让让,东旭被推出来了!”
短了一截的贾东旭从抢救室里被推了出来,此时的他脸色苍白,不过从被子的塌陷程度来看,不难看出他是真的缺失了很多。
“儿啊,我可怜的儿啊,你受苦了啊!你可让妈以后怎么活啊!呜呜呜……”
贾张氏嗷嗷哭着帮忙推着儿子,好心的护士还在一边安抚着:
“这位大妈,说来您孩子伤这么重,还能保下命来,可真是幸运!
幸亏你们机灵给他撒了药,及时止了血,不然即使送来医院,估计也保不住命!”
另外一个护士好奇的追问道:
“你们给病人撒的那个神奇的白药吗?这撒的可真多呀!病人送过来的时候,这伤口肉芽都快长出来了!”
贾张氏听得一脸懵逼,就连易中海和刘海中也诧异了,但是他俩是知道何林清当时对着贾东旭撒东西的,
诧异的二人都将目光望向了何林清。
做了好事,一向很乐意宣传宣传的何林清立马笑着解释道:
“这是我家里头以前传下来的白药,是老方子的白药,可惜就这一瓶子,我本来想着以后能派上用场呢,今儿可不就派上了吗?”
“原来你撒的是白药啊,我以为你撒的是草木灰呢?”刘海中一脸唏嘘的说道。
“别说你了,我当初也以为他随手抓了把灰洒上去帮忙止血呢,谁知道是白药呢?”
感叹完的易中海顿了顿,意味深长的问道:
“何老弟,你这人倒挺奇怪,这身上还带着祖传的药,这要是我呀,肯定是在家里头隐秘的放着!”
面对质疑的何林清一脸的大义凛然:
“你们为着自己小家着想,会在家里头放着,我之所以带在身上,为的就是出门在外,遇到这种突发情况,能帮一帮别人!
这就是我家这密药,它最大的作用了,我只想帮助别人,从不想太多!”
“好,何同志说的好,年轻人有觉悟,有决心,不愧是咱们轧钢厂的进步青年,等年底的表彰大会,你小子,第一个就得上去领奖。”
关心贾东旭情况的杨厂长刚走过来,便听到何林清慷慨激昂的话,他忍不住笑着鼓掌。
何林清谦虚的笑着走了过去:
“厂长,您来了,好叫您放心,这贾东旭的命保住了!”
杨厂长满意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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