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在郭府住下后的日子,起初满是新奇与忐忑。这日清晨,阳光轻柔地洒在庭院,花草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似在欢迎新一天的到来。苏瑶在庭院中漫步,试图熟悉这陌生又透着几分温馨的环境。
转过一道回廊,苏瑶瞧见一个身形娇小的女子正在修剪花枝。女子身着朴素的家丁服饰,眼神专注,手中的剪刀在花枝间灵活穿梭,不一会儿,原本有些杂乱的花丛便显得规整起来。苏瑶被女子的专注吸引,不自觉地停下脚步。
那女子似有所感,抬起头,看到苏瑶,微微一愣,随即露出友善的笑容:“你就是新来的苏姑娘吧?我叫灵悦。” 苏瑶连忙回以微笑:“灵悦姑娘,你好。我看你修剪花枝好熟练,这花园在你的打理下,定是越发漂亮了。” 灵悦轻轻摇头,笑道:“苏姑娘过奖了。我也是来了郭府后,才慢慢学的这些。说起来,还得感谢郭公子呢。”
苏瑶眼中闪过一丝好奇,灵悦见状,索性放下手中的剪刀,走到苏瑶身边,轻声说道:“我原本是在街上卖花的,我父亲酗酒又好赌,家里日子过得艰难。后来,他竟要把我卖了抵债。是郭公子,在我父亲手中将我买下来,还在郭府给我安排了工作。起初,我被安排在厨房,可我总是笨手笨脚,闯了不少祸。好在郭公子宽厚,二少爷又把我调到花园,负责打理花草。我如今能有安稳日子过,全靠郭公子。”
苏瑶听着灵悦的讲述,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想起与郭险峰相识以来的种种,从密林中的惊险相遇,到郭险峰带她回府的悉心照顾,再到如今听闻他对灵悦的救助,愈发觉得郭险峰是个心地善良之人,对他的好感又增添了几分。
“灵悦姑娘,郭公子真是个好人。” 苏瑶感慨道。灵悦用力点头:“是啊,郭公子在府里,对下人们都极好。苏姑娘,你往后就知道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苏瑶心中惦记着郭险峰,便向灵悦告辞,打算去找郭险峰。
苏瑶向路过的家丁打听郭险峰的去向,家丁恭敬地回道:“苏姑娘,郭公子一早就被廖震廖公子请走了,说是去了丰泰楼。” 苏瑶微微皱眉,心中有些担忧,但也不好多问,只能在府中等待消息。
另一边,丰泰楼内,气氛却显得有些凝重。廖震带着郭险峰走进包厢,只见刘贵勋和常维义早已在座。刘贵勋神色如常,常维义却眉头紧锁,一脸愁容。
“郭兄,你可算来了。” 廖震说道,“今日找你来,是有要事相商。” 郭险峰在一旁坐下,目光扫过众人,说道:“廖兄,有何事,直说便是。”
廖震看了常维义一眼,开口道:“郭兄,常兄与丁天化的三场财力比试,后面两场输了。” 郭险峰微微挑眉,神色却还算镇定,说道:“输就输了,这些比试,本就是意气之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廖震却神色凝重,摇头道:“郭兄,事情没这么简单。丁天化那厮,输了比试后,竟趁机要常兄加入他的组织。” 郭险峰闻言,眼神一凛,看向常维义。常维义苦笑着点头:“郭兄,实不相瞒,丁天化此前组织了一帮纨绔子弟,成立了一个组织,里面大多是些恶少无赖。我怎肯与他们同流合污,便只能暂时拖着。”
郭险峰沉思片刻,说道:“丁天化这是在借机打压我们。常兄,你做得对,绝不能加入他的组织。只是如今,我们得想个对策,不能让他得逞。” 刘贵勋这时也开口道:“郭老弟,我也觉得不能妥协。可丁天化势力不小,又心狠手辣,我们得小心应对。”
廖震接着说:“郭兄,我今日找你来,就是想听听你的意见。常兄如今处境艰难,我们不能坐视不管。” 郭险峰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思索良久后说道:“丁天化既然盯上了常兄,短时间内怕是不会善罢甘休。我们首先得保证常兄的安全。常兄,这段时间,你尽量少外出,若有要事,也一定要带足人手。”
常维义点头称是:“郭兄,我明白。只是一直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 郭险峰目光坚定:“当然不是。我们得主动出击。丁天化的组织,平日里肯定没少干坏事。我们可以暗中收集他们的罪证,找机会揭露他们,让他自顾不暇,自然也就没精力来逼迫常兄了。”
廖震眼睛一亮:“郭兄,此计甚好!只是收集罪证,谈何容易,丁天化那帮人向来行事谨慎。” 郭险峰笑了笑:“廖兄,这就需要我们多费些心思了。我们可以从他组织里的小人物入手,找到他们的把柄,再顺藤摸瓜。”
刘贵勋点头赞同:“郭老弟考虑得周全。只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切不可打草惊蛇。” 郭险峰看向常维义,说道:“常兄,你也别太担心。我们定会想办法帮你解决此事。你在这期间,若有任何消息,及时通知我们。” 常维义感激地看着郭险峰:“郭兄,多谢你!若不是你,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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