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险峰掀开被子,钻入其中。刹那间,他触碰到祁艳霞那柔软细腻、光滑如绸缎的胴体,温热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震,心中的欲火瞬间被点燃。
祁艳霞嘤咛一声,主动搂住郭险峰的脖颈,娇躯紧贴着他,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吐气如兰
郭险峰的手掌在她光滑的后背上下游移,随后缓缓下滑,又重新向上,最终握住前面那颤巍巍的柔软,仿若握住春日里新生的笋儿。
祁艳霞的双手在他背上轻轻抚摸,时而微微用力,引得郭险峰愈发情动。两人的呼吸愈发急促,不知过了多久,郭险峰终于得到了彻底的释放,瘫软在祁艳霞身旁。
祁艳霞满脸红晕,娇喘吁吁,将头埋在他胸口,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膛上画着圈。
郭险峰搂着她,低头在她发间落下一吻,心中却依旧想着李府丞的事情。
“怎么了?” 祁艳霞察觉到郭险峰的异样,抬起头,眼神中满是关切。
郭险峰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没事,只是想起了些烦心事。” 他不想让祁艳霞担心,决定先将此事放在一边,好好享受这片刻的温存。
然而,郭险峰心中清楚,李府丞的事情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爆炸。他暗自盘算着,该如何应对这个强大的对手,又该如何在这场暗流涌动的争斗中保全自己和身边的人。在这温柔乡中,他的大脑却一刻也没有停歇,思索着各种应对之策,谋划着下一步的行动 。
熊啸林跟着那汉子,一路风尘仆仆来到青州府。夕阳的余晖将李承恩的宅院镀上一层暗红,朱漆大门上的铜钉在暮色中泛着冷光。熊啸林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衣襟,踏入这充满威压的宅邸。
穿过九曲回廊,在一间装饰华丽的书房内,李承恩正半倚在檀木椅上,手中把玩着一枚羊脂玉扳指。见熊啸林进来,他眼皮都未抬,淡淡开口:“情况如何?”
熊啸林心头一紧,硬着头皮说道:“武馆人去楼空,家中也是如此……”
“砰!” 李承恩猛地将扳指拍在桌上,玉质的扳指与桌面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我不管你的家事!不过你竟然如此无能,将武馆的人员都弄得没有了!” 他的声音陡然提高,眼中满是怒意,“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留着你和你的武馆,可不是让你看笑话的!”
熊啸林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拳头在袖中紧紧攥起,青筋暴起。他心中满是不忿,武馆变故突如其来,他也在竭力挽回,如今却被这般斥责,一股怨气在胸中翻涌。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时,一旁的贾先生轻咳一声,缓缓开口:“李公子对你寄予厚望,本想着你武馆培养的那一支力量,以后必有所用,这才是对你爱之深恨之切。要不然,以公子的身份,又怎会费心把你从牢里救出来?”
贾先生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熊啸林心中的怒火。他心中一凛,想起自己深陷牢狱时,是李承恩派人将他救出,这份恩情和背后的期许,让他刚刚的不忿顿时消散,脸色也渐渐恢复平静。
贾先生看向熊啸林,眼神中带着审视:“你能召回多少人?”
熊啸林思索片刻,道:“徒弟能找回一些,可是有一部分去了另外一家武馆 ——‘烈风武馆’。那武馆馆主名叫雷横江,惯用一柄重达八十斤的大关刀,传闻他这刀法是跟绿林巨寇学来,刀势刚猛霸道。”
李承恩摩挲着下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派胡豹跟你去,把人夺回来!若是那些人不识好歹,敢违抗,就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不多时,胡豹大步流星地走进书房。他身材魁梧,铁塔般的身躯往那一站,便有一股压迫感扑面而来。左眼处蒙着黑布,那是此前被康映雪的飞刀射瞎留下的印记,反而更衬得他眼神凶狠。
熊啸林与胡豹骑着快马,带着手下,一路疾驰,来到烈风武馆门前。武馆大门敞开,门前两侧摆放着巨大的石锁和石担,彰显着馆内的力量。
门口的弟子见二人气势汹汹,赶忙迎上前:“二位何事?”
熊啸林冷着脸,一把推开那弟子,大步踏入武馆。胡豹紧跟其后,单手抱胸,独眼警惕地扫视着四周,黑布边缘随着动作微微晃动,似在无声诉说着过往的厮杀。
正在指导弟子练武的雷横江听到动静,伸手从兵器架上抄起那柄大关刀,刀身厚重,刀刃宽阔,在日光下泛着森冷的光芒。
他将大关刀往地上一拄,“轰” 的一声,地面都微微震颤,随后虎目圆睁,看着熊啸林和胡豹,眉头一皱:“哪来的泼皮,敢在我烈风武馆撒野?”
熊啸林向前一步,从腰间抽出一柄寒光闪闪的斧头,斧刃宽阔锋利,斧柄缠着粗糙的麻绳增加握力,他沉声道:“雷横江,识相的就把我的人交出来!”
雷横江哈哈大笑,笑声震得屋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哈哈,原来是熊馆主,你的‘威远武馆’现在已经成‘一人武馆’了吧!”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