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了?你必须和我透个底了,白辰宫。”
如果真的有什么事,白辰宫一定会一个人承担,这种想法和余庆很像,王宇博一眼便能看得出来。
白辰宫自始至终都没有给王宇博交底,或许是害怕他冒险的前辈精神在作祟,他自己不说,王宇博和洺希也清楚,这么久的交情,他们也能摸出白辰宫和离末寒的性子。
白辰宫永远都是嘴硬心软,每次需要当刽子手的时候都是他去,一有什么简单轻松,能让两人玩玩的世界任务也会至少保证有一人陪同,而当有需要物理清理文明时,也会尽力不让他们经常去接触真正残酷的那一面。
可一拖再拖,再怎么拖,真正面对考验的时候,当发生白辰宫和离末寒都无能为力的时候呢?
见王宇博的样子,白辰宫也难得的服软了。
“可能会有点长,有点绕,你确定要听?”
“说了才知道。”
白辰宫带着王宇博来到了一处观测点,那是快有一个足球场大的玻璃建筑,作为观测点却修的和科幻电影里的空间站景点一样,又是往如同海浪般的黑曜石地板里镶嵌星星般闪亮的闪粉,又是整个观测点只有七个的深灰色沙发和琉璃桌椅,从这里可以直接看到『树』根部的一节,那是离末寒的家乡,他每次一有事情就会坐在这里,独自喝着自己泡的十分难喝的咖啡,然后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家乡发笑,而当你发现他,上前去搭讪时,他又会露出细腻如水般温润的微笑。
结束短暂的回忆,白辰宫带着王宇博坐下去。
“记得上官说的吗?余庆只能成为主教……”
“是……”那个能打倒被控制的桐祈,然后在诺亚事件里突然跑出来成为余息引路人的未来的余庆。
“那你还记得洺祈吗?那个『凌厉』小姑娘。”
“记得。”突然冒出来的一个未来人。
“在她的那个时代再往后一段时间,余庆会被她杀死,然后世界的未来就看不到了。”
“最开始我和老离觉得是因为他做了什么手脚,让世界线变得不可观测了,毕竟这也符合他的目的。”
“目的?”
“嗯,一个让所有生命都不再被我们和我们上面那些人掌控的未来。”
“一个■■■■■不会害死白鹭庭的未来,一个所有人都能引来美好结局的未来。”
要打破世界的牢笼,要让那些高高在上的宇宙意志不再能随意的用戏剧性来约束人们的未来,让那『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现状彻底崩盘,要打破这个牢笼,就需要『归余』的死亡,『昭熵』、『桐祈』的成长,以及生命意志的觉醒。
“而我和老离那时也是被他坑了一把,不但完全失去了随意进入你们这条世界线的权力,还被道德绑架式的要求保护好你们。”
所以白辰宫和离末寒才会在那个时候出现,来帮助他们,不过哪怕是到现在,白辰宫对余庆依旧没什么好感,即便对于他做出了自己没能做到的事情,对他十分的尊敬,但自己还是喜欢不起来未来时间点的余庆。
少年时期只是有一点小心机,怎么长大了就变成老狐狸了?
“但现在看来,可能是因为那些存在的干涉,导致原本只是回溯,并且不会被掌控的未来变成了不断回溯整个世界,然后不断上演悲剧的莫比乌斯环。”
原本这件事是不会有所改变的,但时空就是如此奇特,当诺亚开始世界线旅行之时,她就注定会来到这里,注定会为这个绝望的世界带来有史以来最大的希望。
“不过多亏了诺亚,她进入了你们的世界,阻止并延后了余息与犹格索托斯的融合,导致了你们获得能力的时间提前了,那时的你们也就有能力去应对梦妻和桐祈,也就有了你,有了活着的余息。”
如果按原本世界的发展,当余庆24岁时,刚刚获得『归余』,人类的科技会引来虚无,那时的桐祈正因为体内累积的知识而暴走成为了他们的敌人,最后是余息和犹格索托斯融合,进入时间线进行修补,才让世界能够正常发展下去。
这些事件发生之后,梦妻苏醒,她用她的计划和能力将所有人拉入了梦中,最后是王宇博和余庆等人拼死才打倒的她,王宇博战死,而在那时白鹭庭便留下了隐疾,间接导致了许多年以后的暴走。
然后是洺希的故事。
而在洺希同样戏剧性的死去后,余庆不知为何杀死了姬座尧,也就是后书中殉道者的老师,开始并了未来的布局。
(如果不理解的话请看这里:
正确的时间线是被覆盖前的余息线——向阳之诗——后书。
本篇正章是诺亚加入导致的新可能性,也限制于情况无法脱离轮回,但还未走完轮回,然后就被纯白给截胡了)
因为诺亚的到来,使得他们获得能力提前了,余息也因为有了自己的刻名而没有被犹格索托斯完全合并。
也就有了现在的时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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