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有几分把握能助我突破?”邱百川紧紧盯着江炎,眼中满是急切与期待,语气里还夹杂着一丝忐忑。
毕竟,突破金丹境对他而言,是一场足以改变邱家命运的豪赌,他输不起。
江炎心里门儿清,这事儿基本成了,但面上依旧沉稳得很,就跟没事儿人似的。
他不紧不慢地开口,声音低沉却透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笃定:“伯父,实不相瞒,死的人越多,你突破的几率就越大。”
这话一出口,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每个字都像一根针,直直地刺进邱百川的心里。
江炎顿了顿,接着说道:“所以,非得灭了何家满门不可。”
“只有如此,才能积聚足够的力量,帮你冲破这多年的桎梏。”
邱百川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不是没料到这事儿血腥,可真听到江炎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心里还是忍不住“咯噔”一下。
他稳了稳心神,又问道:“可是何家那个天之骄女何欢欢,你打算怎么对付她?”
“那丫头天赋异禀,已经被仙门带走修行,棘手得很呐。”
“交给我便是,他要敢回来,我第一个不放过。”江炎自信满满道,先把牛皮吹上去再说。
“仙门的弟子别人或许不敢杀,但我敢。”
“无法无天,这小子真是无法无天啊!”邱百川心里感慨道。
“贤侄如此有信心,可有良计?”邱百川连称呼都变了。
“不外乎十二个字,制造混乱,栽赃嫁祸,群起攻之。”江炎说得轻描淡写。
制造混乱,那便是派遣筑基境强者,暗中,屠杀何家之人,引发惶恐。
栽赃嫁祸,便是将其和魔道中人联系起来,指责何家勾结魔道势力,泼脏水。
群起攻之,便是借助人心,借助人势,强压何家。
当然,江炎也要搞一些其他的小动作,比如,策反,引发何家内讧。
这不,江炎已经有了目标。
何家的六少爷,何非,乃是何家家主醉酒之后搞了一个丫鬟生出来的。
母亲出身卑微,从小他就不受重视,而且一直遭受冷眼。
但是何非这家伙有野心啊,不甘平庸。
从他暗地里拜访一些教书先生就可以看出。
奈何何非进入不了何家的核心,一直学不到何家的镇族功法,本身资质更是平平无奇,导致现在才练气境三重。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不外如此。
江炎得知何非的情况后,心中暗喜,
他觉得这就是自己可以利用的绝佳棋子。
于是乎,江炎精心准备一番,便开始谋划与何非的初次会面。
江炎打听到何非时常会去城中一家不起眼的茶楼,与几位落魄的教书先生谈论诗书学问,寻求晋升之道。
也可说是臭味相投。
这日,江炎早早来到茶楼,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坐下,静静等待何非的出现。
不多时,何非那略显单薄的身影便出现在茶楼门口。
他衣着朴素,眼神中透着不甘与渴望。
江炎起身,面带微笑,主动迎了上去:“可是何家六少爷?在下江炎,久仰大名。”
何非一愣,疑惑地打量着江炎,心中警惕起来:“你是何人?找我何事?”
江炎不慌不忙,作了个揖道:“六少爷不必惊慌,在下江炎。”
“我只是钦佩公子的志向,想与公子结交一番。”
说着,江炎示意何非到自己的桌前坐下,又点了些好茶和点心。
何非犹豫片刻,还是坐下,想看看江炎有何目的。
两人相继落座,江炎脸上堆满热忱笑意,率先开口,言辞间满是溢美之词:“六少爷,久闻你私下苦读各类典籍,一心钻研修行之法。”
“这份上进心和志向,放眼整个城池都实属难得!”
“假以时日,定能闯出一番大事业。”
何非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礼貌性的笑容,可眼神深处依旧藏着戒备。
他不卑不亢地回应道:“谬赞了,我不过是何家一个籍籍无名的庶子罢了。”
“空有一腔抱负,却没施展的地方,说起来也是无奈。”
江炎瞧准时机,重重地叹了口气,满脸惋惜道:“六少爷怎能如此妄自菲薄?以你的聪慧才智,要是能有合适的机遇,飞黄腾达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只可惜何家那些人,目光短浅,根本看不到你的闪光点,白白埋没了人才!”
何非听到这话,像是被戳中了心底最痛的地方。
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苦涩。
他声音也不自觉低沉下来:“江兄有所不知,我在何家,地位低下,连家族的镇族功法都没资格学。”
“如今都这么大年纪了,才练气境三重,想在修行路上出人头地,简直难如登天!”
江炎见何非已然入套,心里乐开了花。
表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神色自若地说道:“六少爷千万别灰心丧气,办法总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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