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时,柳如烟的美目,转变得无比肃穆。
她觉得自己这个猜测,已然八九不离十,也只有这样的身份,才能随意进出宗门。
闻言,季飞鹰苦笑。
果真如夫人猜测那般,他岂不是真要喊上一声前辈?
“何须自扰?”
她抚平季飞鹰紧皱的眉头,“只要他能通过这次洞房,救我们女儿的命就好。”
季飞鹰点了点头,那上古丹魂中,毕竟镇压着魔魂,慕长歌能否搞得定,谁也没这个把握。
自家女儿的性命,全然掌握在他手里。
“爹,娘!”
季清晚跟着他们悄悄来到了院子,好奇道,“到底什么是洞房啊,具体要做些什么?”
“……”
季飞鹰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老脸涨得通红。
柳如烟含笑道,“娘不是已经教过你许多,洞房之所以为洞房,就是一个出房,一个...”
“可这都是咱们家出的啊?”
季清晚嘟着小嘴,抢先接话,“百听不如一观,我这就去瞧...哎...爹娘,你们别扯我耳朵啊....”
她被两人一左一右扯着耳朵离开了庭院,临走前那双目光,极为不舍地盯着紧闭的房门。
大哥哥到底是属于她姐姐的了....
室内。
红烛摇曳,映照着季清影娇艳欲滴的容颜。
她端坐床沿,纤纤玉指绞着大红嫁衣的衣带,眼波流转间尽是欲说还休的媚态。
“夫君可还要...酝酿?”
她羞怯地看了眼慕长歌,又带着撩人的尾音。
慕长歌神色认真,“季姑娘,你真的想好了?即便不用这样的方式,我应当也能为你压制那魔魂几十年。”
“值此时刻,夫君竟还要叫我姑娘?”
她蓦然起身,嫁衣如火,与慕长歌相对而立。
烛光在她眸中跳动,映照出几分倔强,“我不要做姑娘,我要做夫君的道侣...”
纤手抚上心口,她声音渐柔,“即便无关那魔魂,无关先祖丹魂传承,清影此心,一并不是。”
她指尖划过慕长歌的掌心,转而轻勾大红嫁衣腰间的丝带。
那抹嫣红如流水般从肩头滑落,烛光为她如玉的肌肤,镀上了一层蜜色。
“夫君可还满意?”
她玉足赤点地面,勾着慕长歌衣领向后退去,白玉般的足尖点在红绸床单,留下浅浅的凹陷。
慕长歌顺势俯身,单手撑在了身侧。
床幔无风自动,层层垂落。
忽有夜风拂过,吹得红烛摇曳,隐约在窗纸上,映照出两道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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