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
南宫媚儿心跳加速,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身下的被褥。
慕长歌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这一个月...夫人觉得可能怀上咱们的子嗣....”
“这...我怎么会知道嘛...”
她别过了小脑袋,不敢去看慕长歌那火热的视线,“夫君这般努力,那人家...尽力就是。”
南宫媚儿似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娇羞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狡黠。
她抓住慕长歌衣领,一个翻转反压而下,狡黠笑道,“倘若夫君肯留下,那不是迟早的事?”
唉!
慕长歌叹了口气。
他何尝不想,只是不能,如今远远不能停下脚步。
小璃儿还在等着他,也不知那丫头飞升后,在上界怎么样。
还有就是...温柔乡太使人沉沦。
他本计划养好伤势后,就去趟北邙山脉,杀进天魔门的老巢,将他们一网打尽,从而剿灭阴无涯这个老魔头。
不成想,这一耽搁就是一个月。
一方面,他也沉浸在日日处于修为提升的快乐中,一方面他需要更强的实力,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这一次,他绝不会让阴无涯再有逃生之机,料那老魔一个月内也恢复不了几分元气。
他那身伤势,唯有在血海中休养,才能堪堪保持住神魂不灭,就无需担心他们屠戮一些散修。
另外,天魔门精锐尽丧,存活的那些魔物们,又岂敢离开自己的地盘。
南宫媚儿似是看出他的想法,委屈地撇了撇嘴。
这个臭男人,跟她在一起,还要想着别的女人,云清璃她是打心里佩服,可魅力方面,她有自信不输给任何女人。
同时,她又有些欣慰,自己看上眼的男人,优秀不容置疑,最难能可贵的就是,优秀之余并不喜新厌旧,如此才值得女人托付。
只可惜自己晚了一步,如若不然,她定要将这个男人,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才不要给其他人机会。
当然,她也知道这种概率很渺茫,尽管慕长歌足够有原则,足够自律,可也架不住别人主动倒贴。
除非她更优秀,更有魅力,修为更强,只要有她站在身旁,纵然她人有想法,付诸行动之前,也要再三思量自己是否具有资格。
随后,南宫媚儿看到慕长歌皱起的眉头,稍作思量,便再次得知他忧心之事。
只是不等开口,寝宫外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宗主,大事不好了!”
青竹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禁地有异动!”
“进来吧。”
南宫媚儿起身,指尖别过发丝,声音略带慵懒,又极具酥媚。
青竹推门而入,里面空气充斥着特殊味道。
他慌乱低头,屏住了呼吸,只感觉如今的宗主,比之以往增添了许多神圣,让他提不起勇气看上一眼。
南宫媚儿身着轻纱,赤着雪白玉足走到他身侧,“禁地何事?”
“封印裂开了,有黑气不断往外冒!”
青竹脸色凝重,“弟子已命人不得靠近,还请宗主处理此事。”
“知道了。”
南宫媚儿挥了挥手,“此事交由本座处置就是。”
“是!”
青竹拱手抱拳,“弟子告退。”
青竹走后,南宫媚儿看向慕长歌,“夫君手段颇多,随我一同前往如何?”
以她如今的修为,倒不怕那禁地中的魔尊本源。
只是一直封印下去并不是长久之计,她想看看慕长歌可有一劳永逸之法。
慕长歌刚要点头,就见南宫媚儿向他走来,且每迈一步,身上的灵光就变换一分。
那件轻薄的纱衣如流水滑落,在玉石地面上铺展成一朵绽放的合欢花。
正午的日光透过窗棂,为完美的曲线笼罩上一层马赛克之光,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纱衣落地的瞬间,一道七彩流光如活物缠绕而上,在她身上化作一袭流光溢彩的仙裙。
裙摆处金线绣着的合欢暗纹,随着步伐流转而绽放。
嗒!嗒!嗒!
清脆的脚步声在殿内回响。
南宫媚儿足尖轻点,一双鎏金高跟鞋凭空浮现,鞋跟纤细如针,鞋面缀满细碎的灵晶,随着步伐折射出目眩的光彩。
“……”
这妖女要干嘛?
怎么今日不穿绣鞋了?
且那鞋跟足有三寸高,将本就修长的玉腿衬得更加诱人。
开衩的裙摆间,雪肌晃得眼花。
“夫君~”
南宫媚儿在殿前回眸,指尖轻抚过红唇,“再看下去,禁地的封印可能就要彻底裂开了哦。”
她掩嘴一笑,迈开了步子。
转身时眼睛里刻画着两个字——拿捏!
臭男人!
跟她在一起,还有心思想别人,那就将他的心思全部耗尽,真当她这么多年的七情大道白修的?
慕长歌这才回神,暗骂一声妖女,他快步跟上,却在经过那件纱衣时脚步一顿。
袖袍轻挥,地上的纱衣消失不见,这等贴身之物,岂能留在他人可窥见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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