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写啊,写不完,不能出去玩!”艾勇看着女儿一会儿,女儿开始动笔了,于是在出门之前嘱咐女儿。
“好,知道了!”艾安舒有气无力地回答,然后头枕到了桌子上。
“勇啊,我给你说几句话。”艾勇母亲跟着他出了屋门,在院子的西侧开始说话。
“妈,啥事啊,你说。”艾勇站住。
“前院那个躺在木板上的人,就是前些天在野猪垭救回来的那个孩子吗?这孩子伤的这么严重啊!”
“是啊,妈,没联系到他的家人,让他现住咱们家。”
“你从野猪垭救出的这个孩子,一直都在院子中躺着,没问题吧。”
“没问题,中午吃了不少的饭,年轻人,应该恢复的很快。”
“妈知道你心眼好,善良。可人如果出现了问题,警坊的人会找咱们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联系到他家人,就赶紧把他送走,知道不?咱们是做好事,甭惹麻烦。”
“妈,我知道。今天晚上我就问问他,他现在还有点儿失忆,要给他一些时间恢复,让他好好想想。”
“哦,还有这事。那你表哥怎么说?”
“我表哥只是一个兽医,就知道叫驴被野猪拱了,用消炎药,输输液就好了。叫驴也不会说话,他也不知道叫驴会不会失忆啊!”
“是,你说的是。”艾母连忙很抱有歉意给艾勇说,这个歉意,应该是误会之后的内疚。“就用了一些消炎药,你表哥没跟你要医药费吧!”艾母也知道自己这个大外甥,不像自己儿子这么老实,但还是抱有一丝侥幸。
“咳,我表哥没要。但是他老板要了。”艾勇说的很沮丧,这个结果应该不是母亲想听到的,更不是自己希望得到的。
“他老板也不能给你要多少,救人一命,是俺孩子的福报。”艾母听出了儿子的沮丧,觉得还是给孩子一些鼓励比较好,要不然更怂。
“不能要多少,要了八千。”艾勇苦笑了一下,实在是无奈啊!
“他这么狠吗?就输了几瓶液,就要了八千。”
“一开始,他老板要价二十万,真是穷疯了。我要报警,然后表哥从做了调解。”担心母亲认为自己太没能力,艾勇还撒谎了。
“你花了八千块钱!这孩子能把钱还你吗?”艾母此刻是很心痛的。毕竟挣八千块钱也不容易。对于一个山村的农民来说,需要三四年省吃俭用,俭省节约才能挣到。突然失去这笔钱确实会让人心痛,那是七八年的辛勤劳动。如果艾勇结婚的时候,有着八千块钱,自己也不会那样头疼,想象自己不省心的孩子啊。
“能不能还,也得救人一命。”艾勇虽然也很心疼,但是也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更何况,如果见死不救,是触犯法条的。”
“行吧,这几年,咱们的日子也好过了,挣得也多了。换不换没关系,咱们俭省一点儿,也攒一些福报。你要好好照顾这孩子,别让他在咱们家出了意外。”艾勇妈妈说完,就开始为艾勇打扫房间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艾勇回房间检查孩子的作业。看着孩子摆弄着笔头,就是一身的气。
“艾安舒,你的作业写完了吗?”
“还没有呢?”艾安舒有气无力地应付着,
“你能不能认真地写作业啊,好好的学习!”
“爸,你什么时候给我买学习桌啊,艾安卿有个学习桌,在上面写作业,老舒服了。”艾安舒很不耐烦地对艾勇说,“如果你给我买一个学习桌,那么我一定能够安安心心地学习。”
“让你学个习,你找这么多理由。”艾勇很生气地说,“在老家,你说到新房子就能好好学习了。来到新房子,又说要找一个学习桌,明天我给你买个学习桌,你能不能好好学!”
“我这个笔,写出的字不好看,我都不想写。还有这桌子,写起作业来,一点儿也不舒服!”
“赶紧给我写作业,写不出来,打折你的腿!”艾勇在屋里对女儿开始咆哮。
“哥,怎么了,有事吗?”童伴稚拄着一个棍子很虚弱地进来了。
“没事儿,兄弟!我在辅导孩子写作业。”
“我给看看,你不要吼孩子。”
“你叫艾安舒!”
“你是谁,你管我叫什么名字干嘛!”艾安舒非常反感童伴稚。
“你的名字写的真漂亮,是你自己写的吗?”童伴稚看着课本上的名字,非常平静地和艾安舒进行对话。
“嗯,我叫艾安舒,你是爸爸救回来的那个人吗?”
“是啊,这是你写得作业吗?看起来这些答案都对啊!”
“是吗,那你可以教教我这个问题吗?”艾安舒立马来了学习兴趣,立马把一个反义词拿给了童伴稚。
“甜蜜的反义词,甜蜜是一种味道,那么他的反义词也应该是一种味道,甜的反义词是苦,最近你学过的课文,和苦字有关的字词是什么?”
“最近,学过一篇课文,人在伤心难过的时候,会流出苦涩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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