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就是不想和你睡,你去别的地方睡,不要来惹我。”
愤愤说完,她从青衣怀里接过小狐狸,拿起桌上的鸡肉喂它,一点要搭理魏挣的意思都没有。
魏挣想拉她的手,被一把打开,她干脆转身,拿屁股对着男人,半点不想理会他。
魏挣转头看向青衣,青衣无奈的努了努嘴,人家夫妻俩的事情,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魏挣还是被裴知之赶出了营帐。
魏挣也不恼,站在小溪边上,过了一会儿,青衣走到她身后。
“今日淮安王的手下无痕来找过夫人,说是淮安王想感谢夫人,送了瓶麝香膏过来。”
青衣说着,从怀里掏出那瓶麝香膏递了过去。
魏挣伸手拿过,打开放在鼻尖下闻了闻。
“确实是麝香。”
青衣:“这麝香效果虽好,但用多了损伤肌理,会让女子不易有孕,不知道淮安王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魏挣脸上神情淡漠,脸上看不清喜怒,只是将瓶子攥紧。
“这两日,场上可有传出淮安王与夫人什么不好的消息?”
青衣犹豫的点了点头:“有,不过很多都被属下压下去了,传的不是很快。”
不快但确实有人在传,回京后,只怕会传的更大。
那么多人看到,想叫所有人闭嘴是不可能的。
默了默,魏挣开口道:“那淮安王呢,他什么反应?”
青衣:“淮安王并未有任何的反应,可能是……消息未传到他耳朵里……”
这么大的消息,怎么可能没传到他耳朵里,魏挣闻言皱了皱眉。
……
今日阳光格外温暖,裴知之带着荷花来到小溪边散步,从这里望去,还能看到那些打猎的人骑着马飞奔出去。
荷花站在裴知之身后,微笑道:“大公子说今夜给夫人射一只小鹿回来,给夫人暖暖身子。
裴知之点头,抱着怀里的小狐狸,坐到了草地上。
无痕站在傅怀川身后,转头看到裴知之在前方不远处,他目光停留了片刻。
傅怀川也注意到了裴知之,朝铁牙吩咐了一声。
“去把人请过来。”
铁牙看了无痕一眼,挑了挑眉,转身朝着裴知之走去。
头顶突然被一道阴影笼罩住,裴知之缓缓抬起头。
铁牙打量了裴知之一眼,朝她拱了拱手。
“夫人,我家主子有请。”
裴知之转头,果然看到傅怀川正站在不远处,想来是受伤了,在调养。
淮安王有请,裴知之不敢不去,荷花将她扶了起来,两人走了过去。
看着缓缓走到自己跟前的女人,傅怀川脸上端起温和的笑。
“之前的事,多谢夫人。”
看到傅怀川脸上的伤,裴知之有些不自在,想着他当时昏迷过去了,应该不记得了。
她拘谨的笑了笑:“王爷也救了我,若当时王爷没有把我推开,也不会受伤,应该是我谢王爷才是。”
傅怀川闻言,转了转受伤的手臂。
“我已经无碍了,调养几日便好,夫人呢,可有受什么伤?”
裴知之摇头:“没有,当时只是受了惊吓,已经好了。”
“……”
荷花看着淮安王那笑的温柔模样,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她怎么感觉怪怪的。
前方的几个公子打猎,看到远处站在一起的两人,几人忍不住小声议论。
“你们听说了吗?前几日淮安王与将军夫人一起掉进了陷阱里,孤男寡女的待了一整天,半夜才被将军带人找到。”
有人接话道:“这么大消息谁没听到,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听说找到人时,两人还抱在一起,好多人看到了。”
说到这里,男人顿了顿,叹气一声。
“话说都这样了,大将军还能面不改色的把人救起来,然后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这要换了别人,指定休妻了。”
听到几人越说越过分,无痕冷着脸,将手里的暗器朝几人扔了过去,擦过几人的脸,死死钉到了身后的大树上。
这一下子,立马叫几人闭上了嘴,不敢继续说什么,低着脑袋快速离开。
站的太远,裴知之没有完全听清楚那些人在说什么,但从他们打量自己和傅怀川开始,她就知道说的不是什么好事。
她朝傅怀川福了福身:“王爷若没别的事情,我就先下去了。”
傅怀川点头,目送着她离开。
直到人走远,他脸上的笑意才降了下去。
“刚才那些说话的人,可记住是谁了?”
无痕收回看着裴知之的目光,恭敬回。
“李侍郎家的小公子,还有周尚书家的,许礼部侍郎家的,这些往常在京都,都是一群吃饱喝足,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
傅怀川懒懒掀起眼皮,拢了拢身上的狐裘。
“既然无用,那回去便处理了,他们的父亲不愿投靠本王,早就该死。”
无痕:“是。”
……
走到营帐时,裴知之抬眼,便看到傅云祈正站在营帐外,似乎是在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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