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帝端坐在龙椅上,面带微笑地俯瞰着下方的各国使臣、堆积如山的贺礼以及满朝文武的恭贺。他心中充满了欣慰和满足,于是决定大肆封赏,以表对众人的感激之情。
一时间,宫殿内欢声笑语,歌舞升平,众人共同庆祝这盛大的万寿节。然而,在殿外的某个角落里,却发生了一场不愉快的争执。
楚暮冬满脸愤恨地被楚遇津紧紧抓住手腕,强行带离了宫宴。
“你来干什么?”楚遇津怒不可遏地问道。
“二哥~”楚暮冬娇声喊道,试图用撒娇来平息楚遇津的怒火。
“撒娇没用,楚暮冬你知不知道这是哪里?”楚遇津根本不吃这一套,他的声音越发严厉。
“皇宫啊。”楚暮冬不以为然地回答道,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不妥。
“知道你还来?”楚遇津气得脸色铁青,“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是皇宫,不是你可以随意出入的地方吗?”
“是太子让我来的。”楚暮冬赶紧把责任推到太子身上,“太子说让我过来参加宫宴的,要不然我怎么进得来这皇宫呢?”
楚遇津听了,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让你来你就来?你有没有想过后果?泽王也在这里,如果他看见你,又会不会让陛下杀了你?”
“杀就杀了,我也想杀了他!”楚暮冬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情绪已经完全失控,“要不是他,我怎么会从一个京城贵女沦落到一个乡野村姑的地步?你知道我这接近两年的时间都是怎么过的吗?他们都在欺负我!”
楚遇津看着妹妹如此痛苦,心中也不禁一紧,但他还是强作镇定,叹了口气,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你莫要冲动,泽王得宠,对上泽王,对你没好处。”
然而,楚暮冬此时已经听不进去任何劝告了,她的眼睛哭得红红的,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泪水不停地从眼角滑落,她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不管,我今日就要去会会他,让他知道我楚暮冬不是好惹的!”说完,她便不顾一切地朝着宫宴的方向冲去。
楚遇津见状,心中暗叫不好,他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一把将楚暮冬紧紧拉住,“你莫要犯傻,若你此时去闹,不仅报不了仇,还会连累家里。”
楚暮冬被楚遇津这么一拉,身体猛地停了下来,但她的情绪却愈发激动起来,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楚遇津,眼中的恨意更甚,“所以这就是二哥任由他们欺负我的原因了?”
楚遇津一脸严肃地对楚暮冬说道:“我并非不愿助你报仇雪恨,只是在这风口浪尖之际,若贸然行动,非但仇报不了,恐怕还会连累忠勇侯府遭受池鱼之殃。所以,我们目前应当暂且蛰伏,养精蓄锐,静待良机。待时机成熟,我定会助你一臂之力,让你得偿所愿。在此期间,你万不可冲动行事,以免打草惊蛇。”
楚暮冬虽然口中应道:“好”,但心中却对楚遇津的话充满了鄙夷和不屑。她暗自冷笑,心想:“哼,说得倒是好听,什么帮我报仇,无非是担心我会连累忠勇侯府罢了。”
然而,正当楚暮冬心中愤愤不平时,突然间,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这声音虽然不大,却在这静谧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有人正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走来。
楚遇津和楚暮冬闻声,皆是面色一紧,瞬间变得警觉起来。他们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停止了交谈,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地凝视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如临大敌。
来人是个女子,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泛着自然的红晕,如同清晨枝头带着露珠的花瓣,娇嫩欲滴。挺翘的鼻梁下,是一抹嫣红的唇,恰似桃花盛开时的艳丽,微微上扬的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香肩,柔顺丝滑,在月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小姐,我们就这么出来了,夫人会说的吧?”丫鬟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家小姐,小心翼翼地说道。
“母亲要说就让她说,反正我才不愿意在里面待着呢!”白茹儿一脸的不耐烦,嘴里嘟囔着,“以为我不知道,她就是想要白月儿嫁个好人家,我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配角罢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踢了一脚脚下的小石子,仿佛那石子就是她心中的怨气一般。白茹儿是安国公的嫡幼女,本应是备受宠爱的,但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白月儿没回来之前,她就对那个养女百般呵护,现在白月儿回来了,她又对白月儿宠爱有加,可从来就没想过要对我好一点。我也是他们的女儿啊!”白茹儿越说越觉得委屈,眼眶渐渐湿润了起来。
一旁的侍女见状,连忙劝慰道:“小姐,夫人其实也是疼爱你的。”
“才怪!”白茹儿立刻反驳道,“她就是只疼爱白月儿,她觉得要不是因为我,她的女儿白月儿也不会走失。所以她一直对我心怀怨恨,根本就没把我当成她的亲生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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