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林小花趁着张家人不注意,悄悄溜进张世安屋里和他商量怎么应对,两人正躲在屋内商量,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嘈杂声。
张世安悄悄出去一看,只见林瑶母女和村里的几位长辈正朝着他家走来,吓得脸色苍白,赶忙跑回屋告诉林小花。
林小花一听慌得一批,两人都慌了神,张世安突然灵机一动,忙让林小花从猪圈后门出去,先出去躲一下。自己也关上房门,躲在屋里,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林瑶他们走在前面,后面还跟着喜欢凑热闹的大娘们,浩浩荡荡地朝着张家走去。一路上,村民们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张世安爹娘看到这么多人上门,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哟哟哟,这是唱的哪出啊?”张老爹皮笑肉不笑。
里正板着脸说:“你们还好意思问?你们家张世安做出这等丑事,你们居然还不知道?”
张世安的爹娘听了,一头雾水,忙问:“什么丑事?”
里正把林小花和张世安私会的事情说了一遍,张世安的父母听了,又惊又怒,赶忙把张世安叫出来。
张世安低着头,不敢看众人。张老爹气得拿起一根棍子,就要打他:“你个不争气的东西,你好歹现在也是个童生,竟做出这等丑事,你让我们张家的脸往哪儿搁?”
张世安吓得连连求饶:“爹,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谢婆子可不想看张家人在这唱戏,直接上前一步,双手叉腰,大声怼道:“哼,张老二,你父子别在这唱双簧?你家这宝贝儿子和我家那不要脸的孙女私会的事儿,全村人都知道了!我们今天来,就是要把这娃娃亲给退了!你家这童生尽干些男盗女娼的丑事,我家闺女可高攀不起!”
林瑶站在一旁,看着自己娘亲这泼辣彪悍的一幕,心中暗爽。她也假意走上前,对张世安的爹娘说:“伯父,伯母,我们本不想把事情闹成这样,可张世安做出这等对不起我的事,我实在无法再和他继续这门亲事。今天请里正和村长来做个见证,正式退了这门娃娃亲。”
张父张母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张父嗫嚅着:“这……这退亲的事儿,可不是小事儿啊,总得有个说法吧。”
谢婆子冷哼一声:“说法?你们张家儿子做出这等丑事,还想要什么说法?今天这亲,必须退!”说着,谢婆子从怀里掏出了当年定下娃娃亲时的信物,重重地放在桌上。
林瑶也走上前,神色平静,声音却带着几分冷意:“张伯父,张伯母,这门亲事本是张家奶奶和我娘定下的,可如今出了这等事,实在是无法再继续下去。还望你们能理解。”
村里围观吃瓜的大娘们也纷纷开口,你一言我一语地指责张家的不是。张父张母被说得面红耳赤,无言以对。最终,只得无奈地拿出自家的娃娃亲信物,双方正式退掉了这场娃娃亲。
可谢婆子哪肯就这么轻易放过张家,她眼珠子一转,大声道:“光退亲可不行,你们张家得赔偿我闺女的青春损失费!这几年,我闺女可是一直盼着这门亲事,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她心里得多难过啊!怎么着也得赔个10两银子!”
张父一听,顿时跳了起来:“10两银子?你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吗?你凭啥要这么多钱?”
谢婆子双手叉腰,寸步不让:“怎么?你们儿子做错了事,还不想负责?你们儿子张世安好撇还是个读书人,这书他是全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尽干些伤风败俗之事!今天要是不给这10两银子,这事儿可没完!”
双方你来我往,唇枪舌剑,互不相让。一时间,屋子里吵得不可开交。林瑶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暗自思忖,这老太太虽说有些泼辣,可这为了自己,也是拼了。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林瑶突然开口:“娘,既然张伯父说拿不出10两银子,咱们也不能太为难人家。依我看,8两银子吧。这事儿也算是给张世安一个教训,以后都好自为之。”
谢婆子听了,先是一怔,随即明白了林瑶的意思,便顺势下了台阶:“哼,看在我闺女的面子上,就8两银子!少一分都不行!否则我明天就去张世安的私塾里宣传宣传。”
张父张母对视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这场退亲风波,总算是暂时平息了。
谢婆子揣着那8两银子,眉开眼笑,拉着林瑶向里正和村长说了几句恭维好听的话。那言语间满是感激和敬重,哄得两位眉开眼笑,最后又各塞了一钱银子,双方都各自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林瑶和谢婆子挽着手,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阳的余晖洒在她们身上,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谢婆子一脸得意:“闺女啊,今天这事儿,可算是出了一口恶气!终于把这碍眼的婚事退了。回去后,咱们再想想该怎样收拾那不要脸母女俩!”
林瑶轻轻一笑:“娘,今天这事儿您老办得漂亮。不过这事儿还没完,这对坏心眼的母女咱们也不能放过,得好好收拾一顿。”
谢婆子拍了拍林瑶的手:“放心吧,有娘在,看她们还能翻出什么花样来!走,回家娘给你做好吃的,好好犒劳犒劳你!等咱吃饱了再去收拾那俩个黑心肝的玩意。”
林瑶却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收拾刘氏母女俩。“娘,我看还是先收拾林小花吧,刘氏那个毒妇留在后面来收拾。”林瑶小声地对谢婆子说。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谢婆子点了点头,“那个小娼妇,平日里就跟在她娘刘氏屁股后面,没少干坏事。这次,非得让她知道咱们的厉害!”
回到家后,谢婆子就想着做点好吃的给闺女,好好犒劳一下她。便走进厨房,看到篮子里还有些韭菜和鸡蛋,便决定包些韭菜鸡蛋饺子吃。
林瑶回到自己的屋子,坐在炕边,心里还在想着怎么整治林小花。她越想越觉得解气,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丝冷笑。
“林小花,你就等着瞧吧,看我怎么收拾你!”林瑶喃喃自语,两世都坏到骨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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