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夏学院这片充满奇幻色彩的奇妙之地,老鬼在经历了越美丽那让人哭笑不得的空间阵法捉弄后,愣是没被打击到,骨子里那股子倔强劲儿一上头,就像一头认准了方向的犟驴,拖着浑身酸痛、好似散了架一般的身体,继续顽强地寻觅着愿意接纳他“佛缘”说的徒弟。
此刻的他,狼狈得活像刚从一场惨烈战场上逃下来的败兵,衣服破破烂烂,这儿一道口子那儿一条裂缝,就跟被一群恶狠狠的野狗撕咬过似的;头发更是乱得如同鸟窝,恐怕随便来只小鸟都能在里头安居乐业了。
可即便如此,他的眼中依旧透着一股执拗劲儿,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我推广佛法的决心,坚如磐石,谁也别想动摇!”
老鬼就这么一瘸一拐地朝着六徒弟郝看的住处艰难挪去。要说郝看的房间,那可真是符篆的天下,刚走到门口,就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符纸和朱砂混合的独特气味,那味道,就像是神秘古老的咒语在空气中盘旋。
郝看正全神贯注地坐在桌前,绘制一张符篆。她手中的朱砂笔,宛如灵动的精灵,在符纸上如行云流水般舞动,每一笔每一划都蕴含着独特的韵味,仿佛在诉说着神秘的符文语言。
老鬼小心翼翼地推开门,那动作轻得像生怕惊扰了什么绝世珍宝,脸上硬生生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笑容扭曲得仿佛五官都在打架。他双手合十,一副虔诚至极的模样说道:“郝看啊,你与佛有缘!听我说,赶紧跟我学佛法吧!”
郝看正沉浸在绘制符篆的关键时刻,冷不丁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手猛地一抖,就像被电击了一般。
这一抖可不得了,符纸上瞬间出现一道歪扭得不成样子的痕迹,就像一条喝醉了酒的蚯蚓在纸上胡乱爬行。她猛地转过头,柳眉瞬间倒竖起来,活脱脱像两把锋利的柳叶飞刀,眼神中满是嗔怒,没好气地说:“长老,您又来啦!您瞧瞧,差点就毁了我这好不容易绘制到关键处的符篆。您就别再没完没了地念叨您那佛法了,我对它可没半点儿兴趣!”
老鬼不死心地走进房间,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让人看了直起鸡皮疙瘩的笑容,说道:“郝看呐,你先别急着一口回绝嘛。佛法那可是博大精深得犹如浩瀚宇宙,深不见底啊。你要是学了佛法,再融入到符篆之道里,以后你绘制的符篆,那必定佛光闪耀,威力大增得超乎想象。到时候,在这修仙界,你不横着走都难啊!谁见了你不得敬让三分,就像见到了至高无上的符篆之神一样!”
郝看毫不客气地白了老鬼一眼,那眼神就像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说道:“长老,您就别在这儿忽悠我了。我绘制符篆靠的是自己日复一日的苦练本事,还有那深入骨髓的钻研精神,跟您那佛法,简直就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事儿。您要是没别的啥正事儿,就请回吧,别在这儿打扰我宝贵的时间了。”
然而老鬼却像个上了发条的复读机,不依不饶,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着佛法的好处,什么佛法能让人洞察天地玄机啦,能让人在符篆绘制上灵感如泉涌啦,巴拉巴拉说个没完。郝看实在是忍无可忍,只觉得一股无名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她伸手“唰”地一下从桌上抓起一把符篆,恶狠狠地朝着老鬼扔了过去,嘴里还大声喊道:“让您啰嗦个没完!尝尝我这些符篆的厉害!”
只见这些符篆在空中瞬间像一群受惊的小鸟般散开,各自绽放出不同的光芒,仿佛在展示一场绚丽多彩的灯光秀。定身符化作一道道金色绳索,那光芒亮得刺眼,犹如太阳射出的万丈金光,“嗖”地朝着老鬼的四肢飞去,速度快得就像离弦之箭;眩晕符则闪烁着粉色光芒,这粉色光芒柔和却带着不容小觑的力量,径直冲向老鬼的脑袋,就像一颗粉色的流星;还有几张爆裂符,“滋滋”作响,声音尖锐得如同金属摩擦,似乎随时准备像鞭炮一样爆炸,那架势,仿佛要把周围的一切都炸得灰飞烟灭。
老鬼见状,吓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就像见了鬼一样。他一边手忙脚乱地躲避,两只手在空中胡乱挥舞,活像一只扑腾着翅膀却怎么也飞不起来的笨鸟,一边大喊:“郝看,你这是要谋杀长老啊!我可是一片好心,你怎么能这样对我!”然而,这些符篆就像长了眼睛一般,紧紧追着老鬼不放。定身符率先缠住了老鬼的双腿,老鬼只觉得双腿一紧,就像被两只铁钳死死夹住,一个踉跄,差点像个熟透的西瓜一样“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紧接着,眩晕符不偏不倚地击中了他的脑袋,老鬼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疯狂旋转,眼前金星直冒,就像有一群小星星在他眼前开派对。
郝看双手叉腰,得意洋洋地站在一旁,就像打了胜仗的将军,说道:“长老,您不是一直吹嘘佛法厉害吗?来,看看是您那厉害的佛法厉害,还是我的符篆更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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