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座神秘的神殿在暗黑世界中出世,三胞胎等人怀着忐忑又兴奋的心情踏入其中后,神殿竟如幻影般瞬间遁入虚空,消失得无影无踪。
与此同时,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笼罩了整个暗黑世界,将各大宗门以及华夏学院暗影分院幸存的众人,如秋风扫落叶般传送出了暗黑世界。
一道刺目而绚烂的光芒闪过,众人只觉眼前一花,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开始了传送。在那短暂而又漫长的瞬间,每个人心中都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和对生还的庆幸。等到光芒渐渐消散,众人发现自己置身于暗黑世界的境外。
这里早已人山人海,密密麻麻的人群将出口围得水泄不通。周围嘈杂的人声仿佛要将天空都掀翻,各种议论声、惊呼声此起彼伏。那些早早守候在外的人们,原本脸上带着期待和好奇,当看到被传送出来的众人狼狈不堪的模样时,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震惊与担忧。
天剑宗的弟子们,原本那身素白如雪的剑袍,此刻已被鲜血和尘土染得面目全非,破破烂烂的布条在风中无力地飘动。他们脚步踉跄,相互搀扶着,眼神中满是劫后余生的疲惫与惊恐。
其中一名年轻弟子,手中还紧紧握着那把已经缺口累累的长剑,剑身之上残留的血迹在阳光的映照下,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暗红色光芒。
“天啊,这是天剑宗的人吗?他们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人群中有人忍不住惊叹道。
“看他们这样子,在暗黑世界里想必经历了一场恶战。”另一个人附和着,眼中满是关切与好奇。
“你们看,那不是天剑宗的长老吗?他脸色好苍白啊。”一个眼尖的人指着不远处一位身形摇摇欲坠的老者说道。
那位天剑宗的长老,平日里总是一副威严庄重的模样,此刻却头发凌乱,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未干的血迹。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然而声音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这次暗黑世界之行,实在是太凶险了……暗黑兽潮凶猛无比,我们天剑宗的天罡御剑阵都险些抵挡不住,诸多弟子……”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哽咽了,眼中闪过一丝悲痛。
“天罡御剑阵都不行?那暗黑兽潮得有多厉害啊!”人群中传来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天道宗的弟子们同样狼狈不堪。他们手中的桃木剑大多已经折断,符箓也所剩无几。有个弟子还在喃喃自语:“那暗黑恶鬼的毒雾,太可怕了,瞬间就能把人腐蚀成白骨……。”
一位天道宗的长老,神情凝重地向周围的人讲述着:“我们施展出五雷轰顶之术,可暗黑兽潮如潮水般源源不断,根本杀不尽。后来好不容易布下太极混元大阵,却还是被暗黑兽找到了破绽,不少弟子……唉!”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满脸的无奈与痛心。
“太极混元大阵都被破了?这天道宗的阵法向来厉害啊,看来暗黑世界的危险远超我们的想象。”有人惊叹道。
“是啊,听他们这么说,这次进去的人恐怕伤亡惨重。”另一个人担忧地说道。
御兽宗的弟子们,身旁原本威风凛凛的灵兽,此刻大多身负重伤,气息微弱。
御兽宗宗主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看着受伤的灵兽和疲惫不堪的弟子们,心中满是怒火与不甘:“那些暗黑兽太狡猾了,我们的灵兽在它们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暗黑巨蟒一口咬下火麟兽的脑袋,暗黑秃鹫……”他握紧了拳头,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御兽宗的灵兽都受伤了,这可怎么办?”人群中有人焦急地问道。
“看来暗黑世界里的暗黑兽,对御兽宗的克制很大啊。”有人分析道。
天机阁的弟子们,手中的奇门遁甲器械大多已经损坏,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一名天机阁的长老看着手中那破碎的机关弩,满脸的痛心疾首:“我们依靠机关术布置的防御屏障,在暗黑兽的攻击下根本不堪一击。那只蜘蛛状的暗黑兽,轻易就刺穿了屏障,还把不少弟子用蛛丝缠住……”
“天机阁的机关术都不行,那还有什么能抵挡暗黑兽啊?”有人忧心忡忡地说道。
“看来我们对暗黑世界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另一个人感慨道。
华夏学院暗影分院的学员们,虽然平日里擅长隐匿与暗杀,但此刻也大多挂彩。院长廖无心看着受伤的学员们,心中满是自责与心疼:“都怪我,没有保护好大家。暗黑兽太狡猾了,我们的隐匿和暗杀手段在它们面前,优势全无。”
“院长,您别自责,这不是您的错。暗黑兽潮太凶猛了,谁也没想到会这么危险。”一名学员安慰道。
“是啊,那些暗黑兽好像能感知到我们的行动,我们根本无从下手。”另一名学员附和着。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快看,那是什么?”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天空中出现了一道道奇异的光芒,光芒闪烁不定,仿佛在预示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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