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宴茹拿出电话就是一通猛打,很快一个朋友就给了她一个号码。
一通电话打过去,对方让他们现在就把东西送过去。
“走,赶紧走,这要是坏了可心疼死我了!”
袁宴茹开着车直奔西五环,走走停停开了20多公里后,终于赶到了西山附近的一栋独栋别墅门前。
出来迎接的是一个衣着简单的清瘦老者。
“胡老您好,我是刚才给您打电话的袁宴茹……”
“嗯,袁宴茹,我知道你,上次和韩梅聊起鉴定界的后起之秀时,她提过你的名字。”
“那是韩老师抬爱……”
“行了,这些话晚点再说,你刚才说有一株野生百年老参需要炮制?”
“对,他叫李羡鱼,老参就是他挖的……”
袁宴茹示意李羡鱼赶紧把人参拿出来。
李羡鱼最先拿出来的就是那株百年老参,胡进看了一眼,神情一动,默默点了点头。
“都拿出来看看。”
院子里的小石桌上,李羡鱼把九株人参全都取了出来。
“这一株应该超过100年了,差不多有110年左右,是长白山参,可是……小伙子,你不是在长白山挖到的吧?”
李羡鱼目光一闪,连忙答道:
“不是,我是在铁城那边的山里遇到的。”
胡进点点头,
“有这种情况,有时候鸟粪里带了参种,碰到环境合适也侥幸能成那么一两株。”
“不过你这种能活过百年,还能开枝散叶的我真还没听说过。”
胡进用一根光滑的小棍仔细梳理着老山参的根须。
“有点可惜了,起参手法太生疏,有些根须受损,价值可能会受些影响。”
“不过已经很难得了,现在这种纯粹的野生百年老山参,已经越来越难见到了……”
他将梳理完的老参放到一边,又开始挨个检查剩下那几株人参。
“确实都是一个地方出产的,这一株四匹叶参龄超过60年了,这一株稍微差点,只有刚刚50出头。”
剩下那六株灯台子基本都在30到40年之间,价值也相差不大。
其中有一株是李羡鱼最先动手挖的,根本就搞不清楚状况,根须损失情况严重一些,可能会更便宜一点。
“行了,东西你们放这里吧,我给你们打个收条,一个月后过来拿参。”
“对了,你们这些人参都准备怎么处理,有主了吗?”
李羡鱼点点头,
“胡老,我是开拍卖行的,过阵子我准备开一个野山人参专场……”
这个问题他和袁宴茹讨论过,本来他是准备把那株百年老参送给袁宴茹的。
这玩意可遇不可求,两家老人都有些年纪了,留下来做个备用挺好。
袁宴茹坚决不要,说拿来没用,让他给自己父母留一根三四十年的就足够了。
这东西真不是越老越好,关键要看用在谁身上。
年纪太轻又没灾没病的吃了反而容易补出问题。
留下来防老吧,炮制的再好药性也会逐渐流失,保存不善坏了反而成毒药了。
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拍卖。
炮制期间好好宣传一下,趁新鲜开一个百年野山人参专场,说不定他那个小公司还能因此一炮而红。
回到市区,袁宴茹把他送到宣武门就自己回家去了,李羡鱼则颠颠的跑到11楼,一眼就看到了正在那里擦桌子的王西。
“你还知道回来!”
“我告诉你,你说的好消息要是骗我的,后果你自己知道!”
“本来喊你们合伙开公司就是为了省点力气,好嘛,一个个全都跑出去旅游了,剩下我一个人在这儿苦苦支撑……”
“啊?陈哥也旅游去了?”
王西脸色一沉,
“先不说他,你说的好东西呢?赶紧拿出来!”
王西把李羡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看到他只是带了一个小包,脸色不由又阴沉了几分。
这几天她简直烦透了,一个弄不好公司都开不下去了。
偏偏这两个家伙一个比一个不省心,能憋到这会儿还没发作都已经算她涵养好了。
眼看形势不对,李羡鱼不敢再撩拨她,嘿嘿笑着从包里拿了一个盒子出来。
“道光仿成化青花萱草纹宫碗,景德镇秋木堂窑口烧制的,应该能值个十几二十万吧……”
王西打开盒子仔细看了一会儿,脸色还是阴沉沉的。
“就这?不够!”
李羡鱼笑笑,拿出手机开始给她发送照片。
“这是什么东西?”
王西看着照片上的一株株绿色植物满是疑惑。
李羡鱼嘿嘿一笑,开始发送挖参时候拍的照片,中间还夹杂着一些视频。
“人参?你跑人家园子里去挖人参了?”
王西眉头锁的更紧了,她有点不太明白,这家伙给她发这些照片干嘛。
难道他想用这些人参上拍?
可是,这种移山参现在到处都是,根本就不值钱!
“经理,这可不是你说的那种移山参,也不是林下参,这是标标准准的野生长白老山参!”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