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父……”萧宁猛地从阮白怀里挣脱出来，站得笔直，低头如小鸡啄米：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阮白：“……”

她看了看一脸紧张的小孩，又看了看满脸阴云的自家老公，眼神一下就冷了三分。

她眯了眯眼，慢悠悠地开口：

“你——不开心？”

“……啊？”周书辞一愣，下意识后退了半步，“我？”

“嗯。”阮白脸不改色，盯着他：“我看你眉头皱得跟包子皮一样。”

“怎么？我不能抱抱你徒弟？？”

“我哪敢啊！”周书辞立刻摇头，那架势跟拨浪鼓似的，毫无节操。

“我可开心了！”

“开心得不得了！”

“高兴得——都要裂开了！”他说着，艰难地挤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那笑容僵硬得像刚修炼成型的傀儡，嘴角上扬得几乎可以听见“嘎吱”一声。

阮白：“……”

周初然：“……”

煤球：“喵。”

（笑得好假。）

萧宁低着头，悄悄抿了抿嘴角。

——不愧是他师父，演技好吓人。

不过，他还是小声说了一句：

“谢谢师父。”

周书辞看着他，脸上那点委屈和吃醋早就压了下去，只剩下复杂和一点点……骄傲。

“臭小子。”他低声骂了一句，语气却意外地温柔。

“接下来我们要好好规划一下你的修炼路子了。”

“别让人觉得魔修就不能成材。”

萧宁眼睛一亮，重重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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