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林祖辉正跟王冬上演托孤大戏。
另一边的山鸡跟巢皮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从coco酒吧被抬到车上。
托尼的马仔也不管他们喊的要死要活,直接丢到海狮上。
又上来三四个兄弟,看住他俩。
等托尼从后面跟上,直接一路开到深水埗码头。
又给他们抬上船。
他们见码头人头涌动,准备出海的疍民、等着收货的酒楼采购,码头一片繁忙。
连忙试着呼救,但所有人都是随意瞟两眼,没人上来管闲事。
这里是深水埗码头,不管是疍民还是水产商,要么是和联胜的人,要么跟和联胜的人有关系。
就算是酒楼的采购,也见怪不怪。
这里的水深的很,大摇大摆的搞绑架,肯定是和联胜哪个大佬的人在做事。
这种事经常见,只要不是自己家人亲戚,少惹麻烦。
托尼连嘴巴都没塞,就是根本不在乎这点事。
过了晚上12点,尖沙咀谁说了算不好说。
深水埗码头,条子肯定不敢进来。
这里就在海边,真想查?这些船看着都是打渔的,去货仓找找,什么家伙都有。
在这里能找到几门火箭筒,都很正常。
大晚上黑灯瞎火的,真进来了,出不出的去可不好说。
等两人被抬到准备好的船上,他让船先开出港,在近海飘着。
又让马仔将两人吊起来,找了把椅子坐下,才开始审问。
“说,谁让你们做的?”
山鸡此时已经明白,说什么都晚了。这会打死他们丢海里喂鱼,尸体都找不到。
“这位大哥,我说了。能不能放过我们?”
托尼给他逗笑了,放过?想的挺美。
“哈哈哈,还会谈条件呢?”
“你们几个,上去练练拳,我抽根烟。烟抽完,要是还会讲条件,这个月薪水都别要了。”
说完也不管几个马仔,一个个使劲捶沙袋。
也不管山鸡跟巢皮的惨叫,求饶。
开始自顾自的抽烟,今天虽然没说让他审,但审审肯定没错。
到时留口气,让他们打电话搬救兵就是了。
等托尼一根烟抽完,两人已经去了半条命了。
这会惨叫声都小了许多。
托尼丢掉烟蒂,随意的开口问问。
“现在可以说了?不可以就继续,今晚我有时间。”
山鸡此时疼的话都说不清了,这会虽然没打脑袋,只是照着躯干打。
但刚才在酒吧,他就已经被爆了头。
此时头顶伤口,流出的血,顺着他的额头一路流下来。
已经没法睁开眼睛了。
他眯着眼睛,眼前一片血红,被吊起胳膊此时剧痛无比。
这是被太子的马仔打断的,此时也顾不上这些了。
“我说,我说,别打了。再打要死了。”
“就是我们鬼迷心窍了,最近大哥住院,我们没钱吃饭。”
“就想在酒吧泡个女人,弄点钱花。”
“那两个姑娘一开始说自己是上班的,我们不知道是林生的人。”
“求求你放过我们一次吧。”
托尼根本不想听这些,这两个烂仔一直这么说。
他就是想试试,有什么没说的。
“接着打,我再抽根烟。注意别打死就行。”
说完也不管两人的惨叫,又点了一根烟。
就这样折腾了三遍,两人的嗓子都喊哑了,托尼才确定确实没隐瞒。
两人也不像嘴硬的硬汉,真要挺得住,也不会喊的跟杀猪似得。
托尼直接让手下,将两人放下来。
现在事情简单了,没什么阴谋诡计,就是无意中给老板的人下药了。
那就按老板的要求处理咯。
他直接丢了部电话,到两人面前。
“我老板说了,给你们个机会。现在只要不报警,随便打电话。”
“想活命,找人跟我大哥说吧。”
“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让我大哥饶你们一命。”
山鸡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了,虽然大哥大B都没法跟林生讨面子。
但怎么也得试试,否则肯定要死在这。
陈浩南没有电话,只有寻呼机,这会打给寻呼台留言,等陈浩南看到信息,早没命了。
只能拨给巢皮的弟弟焦皮,他们家有电话。
电话打了三遍才打通,焦皮对着电话一通垃圾话。
“是哪个扑街,深更半夜打电话,不睡觉吗?是不是要死了!”
巢皮听见弟弟的声音,此时再也忍不住了。
“焦皮,是我!”
“别吵了,真要死了。”
山鸡听见电话通了,也松了口气。再打不通电话,要是不给机会怎么办?
“焦皮,我是山鸡,我跟巢皮被油麻地林生的人抓了,你赶紧去联系浩南哥,找蒋先生救我们。”
“我们现在都在船上,没人救我们,铁定要被沉海。”
焦皮也被吓了一跳,他跟巢皮是双胞胎兄弟。
哥哥混社团,他却没跟着去。
不是因为看不起,而是哥哥都没混出什么名堂,时不时还得找他拿钱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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