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他径直走向正装修的房间,闭门而入,瞬间踏入随身空间。
迅速洗漱更衣,待一切收拾停当,方重返居所。
再说后院,秦京茹屋内。
秦京茹脸颊绯红,低语道:“真没看出来,傻柱竟也是个练家子,难怪昔日一脚便将许大茂踹倒在地,半晌爬不起身。
不过,他身材真好,若非许大茂那……”
思绪纷飞间,秦京茹只觉浑身燥热。
至于秦京茹如何,何雨柱无暇顾及,他正忙着准备早餐,欲待做好后唤王茜起身享用。
经过了一段不算短的时间,当两碗热腾腾的鸡蛋面新鲜出炉后,他才踱步至床边,温柔地唤醒王茜,轻声细语:“亲爱的,起床吃早餐啦,都快七点半了呢。”
在中院的何雨水屋内,王茜缓缓睁开疲惫的双眼,望向何雨柱,细声请求:“老公,能不能让我再眯一小会儿?我现在感觉全身都快散架了。”
面对她的撒娇,何雨柱虽有不忍,却也不得不提醒:“当然可以,但迟到可就怪不得我咯。”
“老公,你送我去上班嘛,你骑车快,二十分钟就到了,好不好嘛!”王茜再次使出撒娇 ** 。
“好吧好吧,那你继续休息,我先吃完早餐,再给你烤个馒头,上班前四十分钟我叫你。”何雨柱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脸颊,柔声说道。
话音刚落,王茜便又沉沉睡去。
何雨柱无奈摇头,自言自语:“你这身子骨,还真得加强锻炼啊!”
随后,他匆匆吃完早餐,又将两个白面馒头放在火上烤至金黄,时不时低头看看手表。
见时间尚早,他又为自己泡了一杯茶,悠闲地品着,静待时刻到来唤醒王茜。
转眼间,时间已近7点50,他连忙叫醒王茜,为她挤好牙膏,备好洗脸水。
见王茜仍坐在床上不动,他笑着上前,帮她穿戴整齐。
“累死我了,老公,你晚上回来一定要教我八段锦,不然我真怕你哪天把我折腾散了架。”王茜腿软无力,扶着何雨柱的手臂缓缓下床。
“好,晚上回来就教你,先洗漱吧,完了就送你去上班。”何雨柱爽快答应。
“嗯。”
片刻之后,何雨柱将烤得金黄酥脆的馒头递给王茜,一手推着自行车,一手搀扶着她走出房门。
锁上门后,两人手牵手步出家门。
前院,于莉正起床洗漱,见他们出门,一眼便瞧出王茜走路的异样,会心一笑,打招呼道:“柱子哥,嫂子,这么早出门啊。”
望见于莉脸上那抹莫名的笑意,何雨柱颔首以笑回应:“确实如此,你嫂子她们上班早,得赶早走,不多聊了,她快迟到了。”
言罢,二人匆匆离去。
“嘿,真没想到柱子哥还有这等能耐。”于莉心中暗自嘀咕。
不过片刻,二人抵达王茜单位前,此时的王茜已稍感恢复,下车后,轻拥何雨柱,贴近耳畔细语:“老公,爱你,下午见!”
“我也爱你,下午我会早点来接你下班。”
“嗯。”
王茜应了一声,缓缓步入派出所内,直至身影消失,何雨柱方从兜中掏出一支“大前门”,以火柴点燃。
深吸一口后,正欲离去,恰逢一位身着警服的中年男子路过,望了他一眼,旋即含笑招呼:“这位同志,想必你就是王茜同志的爱人吧?”
闻此声,何雨柱转身审视对方,确信未曾谋面,但仍以礼相待,笑而应之:“我是王茜的丈夫,同志认得我?”
言毕,递上一支“大前门”。
中年男子接过烟,自行点燃,吸了一口,笑道:“我叫张长江,王茜同志该是提起过我吧?”
“张长江?”
何雨柱心中默念此名,忽而忆起,前几日王茜带回的那件军大衣,正是购自他手。
“你好,张警官,我是何雨柱,在轧钢厂食堂做事,内人确实提及过您,上次的大衣很好。”何雨柱笑道。
秉持着不与权贵相争的原则,尽管张长江仅为警察,但他仍给予足够的尊重。
“哈哈,那便好,说起来还得谢谢你们,王茜同志真是帮了大忙,那日家中已近断炊,若非她同意买下大衣,我家可真就没粮了。”张长江笑道。
“客气了客气了,张警官,那大衣我们都没穿过,便是卖十五块也有人要的。”何雨柱笑道。
张长江抽完烟,踩灭烟蒂,续道:“不一样,何师傅,对了,瞧何师傅的气度,似乎练过武术,不知能否透露所练何门何派?”
听闻此言,何雨柱方才开始仔细端详张长江,察觉到对方身上隐约流露出的威压后,他微笑着点头回应:“我确实接触过八极拳,张警官洞察力果然非凡,不愧是从枪林弹雨中闯过来的勇士。”
“哈哈,何兄过誉了,我只是心思细腻些,察觉到你身上散发出的微妙气息,加之料想你未曾亲历战场,便斗胆揣测了一二。”张长江朗声笑道。
“张警官言重了,我上班时间紧迫,今日之谈暂且至此,日后若有机会,我们再深入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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