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啸乐清了清嗓子,说道:“此人名叫刘谦,男,今年三十有二,城外刘家村人,无父无母、无亲无故,早年参加过两次科举!”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唏嘘,“说来这人也不走运,虽文采斐然、才华出众,偏偏得罪了京城内的某位大人物。”
“不然以他的科举成绩,绝对能够进入前三甲,从而金榜题名!”
“在求仕无望后,他心灰意冷,隐居山林,沉迷于求仙问道。”
叶良辰若有所思地说道:“不应该啊,照你所说,此人文采斐然、才华出众就算被打压,也不至于就此心灰意冷,归隐山林吧?”
萧啸乐闻言,朝叶良辰竖起大拇指,一脸谄媚道:“老大不愧是老大,单从我的只言片语中就能发现了不对。”
“废话少说!”
叶良辰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是!”
萧啸乐赶紧收起嬉皮笑脸,“此人求仕无望的确没有心灰意冷,反而和貌美如花的娘子、可爱的孩子过得……”
“等等!”
叶良辰突然打断他的话,“你刚刚不是说他无亲无故的吗?这怎么连貌美如花的娘子和可爱的孩子都出来了?”
萧啸乐眼神幽怨看着他,吐槽道:“老大,我话还没有说完呢。”
叶良辰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咳了一声,摆了摆手,“你继续说下去!”
萧啸乐这才收起幽怨的眼神,继续说道:“他娘子因为在他身上看不到任何未来,于是跟着隔壁老王跑了!”
叶良辰满脸狐疑,“那不是还有孩子吗?你为何说他无亲无故?”
萧啸乐无奈地摇摇头,叹息道:“他孩子是老王的,也跟老王跑了!”
叶良辰不禁感叹道:“这哥们的人生就像一个盛满美酒的杯子。”
萧啸乐挠了挠头,有些不解地问道:“老大,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叶良辰耸了耸肩,“整个一‘杯具’呗!”
萧啸乐颇为赞同地点点头,“这哥们的确挺‘杯具’的,早年死了爹娘,求仕无望,中年妻离子散,众叛亲离!”
叶良辰没有接话,而是突然想到一件事,“人你带回来了没有?”
“还没!”
萧啸乐摇摇头,“从京兆府查到他的资料后,我就马不停蹄地前往刘家村实地走访,我怕您有特别安排,就没擅自将人带回来!”
“嗯,这点你做得很好!”
叶良辰满意地点点头,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你现在拿着宣纸带着人,大张旗鼓地把人带回来,另外,将他家所有生活过的痕迹通通抹掉,不留一点痕迹!”
萧啸乐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老大,干嘛把事情搞得那么复杂?”
叶良辰耸了耸肩,“我可不想让外界知道宣纸是出自于我之手!”
萧啸乐恍然大悟,“我明白了,老大您是打算以刘谦的名义推出宣纸?”
叶良辰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对,咱就一纨绔,只知道吃喝玩乐!”
萧啸乐心领神会地笑了笑,“我懂!老大这是打算扮猪吃老虎啊!”
叶良辰朝着他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摆了摆手,“去吧!”
打发走萧啸乐,叶良辰朝着房间走去。
一进门,就看到四女叽叽喳喳地在宣纸上写写画画,玩得乐此不疲!
看到叶良辰进来,红芍一脸兴奋地拉着他来到一张写满字的宣纸前,“世子,这宣纸真是神奇,写起字来特别顺滑,墨也不晕染。”
其他三女也是频频点头。
叶良辰得意一笑,“那是自然,以后你们可劲儿用,自家产的不心疼!”
“世子,瞧你这话说的!”
春桃白了他一眼,“要是不是自家产的就不许我们可劲儿用了呗?”
“哪能啊!”
叶良辰摸了摸她的脑袋瓜,“不是自家产的当然也让你可劲用!”
春桃闻言,一脸傲娇,“这还差不多!”
叶良辰无奈地摇摇头,说道:“你们在府待着,本世子要出门一趟!”
这时,红芍突然凑过来,瞪大了双眼,“世子,你又要出去寻欢作乐?”
一旁的春桃眼神幽怨,“世子,真不知道您是怎么想的,家里的都没开采,偏偏喜欢出去寻花问柳,难道外面的比家里的香吗?”
“对呀,虽然都说‘家花没有野花香’,那也是分人的好不好?我们四姐妹哪点不比不过外面那些放荡的狐媚蹄子?”
红芍点头附和,“而且按照赌约,今晚我和春桃还给您侍寝,要是您在外面清空了,那晚上我和春桃怎么办?大眼瞪小眼吗?”
叶良辰闻言,满头黑线,没好气道:“本世子出门就不能是有事?非得是去寻花问柳?难道本世子在你们眼中就是这样的人?”
说好的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感情都喂狗了?
红芍点头如捣蒜,“对对对,您就是这样的人!”
其他三女也露出“你就是这样的人”的神情。
看得叶良辰不禁掩面扶额,不愿在这伤心之地多停留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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