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误会了,只是家传物流落在外,我难免心急。”
这次轮到虞芫沉默了。
她挠挠脸,转移话题道:“家主说的心神失养是什么意思,睡不着还是做噩梦?”
“多谢小友牵挂,不过这是私事,恕我不便告知。”
他一旦冷淡,虞芫就会热情上去,她就喜欢逗冷脸的。
她笑着看他,道:“嘴都亲过了,我只是问你有没有做噩梦,这也算私事了吗?”
褚然眼神淡漠,对她所提的亲吻一事没有羞涩难为情等一系列常规反应,对他而言,亲吻没有任何代表意义。
越是难折的花,就越显其美丽。
他被亲吻时浑身温度都热得灼人,转头就翻脸不认人,这让虞芫很想再折他一遍。
“我的诚信家主昨天已经感受过了,今天再合作一次?”
褚然觉得虞芫很适合做生意,脸皮厚且不自知是成功商人的标准。
“同一个陷阱我可不会踩第二次。”
跟她合作有什么好处?
只能保一天的清静,却是将被分散的集做总和来换清净,本是一次一次给足,现在变为了一次性给足而已。
虞芫走到他身边坐下,隔着薄被摸向他小腿,凑近他道:“那就加码好了。”
“明天我也不会再来打扰你怎么样?”
褚然没有回应。
隔着柔软的被子,她顺着他小腿游走,手底下好像是一节坚硬的青竹,人身体的软和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反复在他小腿上摩挲,因为缺乏运动而绵软的腿肚,细瘦的脚腕,他一概没有反应。
这就是默认的意思,他不回应,但把自己卖了。
终于在探向腿窝的时候他瑟缩了一下,躲开她的触碰。
“后天也别来。”
褚然皱着眉,开始坐地起价。
虞芫摸向他手腕,沿着腕骨探到他衣袖里去,他微微后仰但没有躲。
他体温已比之前高了。
虞芫弯眼笑道:“家主诚意很足,我答应了。”
他皮肤细滑恰似美玉,体毛稀疏以至于手臂上三颗排成一条直线的痣更显眼,她指腹轻抚着肌肤一个个摸过去,都是平坦的。
这痣长得好,圆润小巧缀在苍白的手臂上,像是为它主人增添一些供人探索的趣味一样。
虞芫牵着他的手,一个吻一个吻的啄过去。
她感觉到她压着的身躯有些轻颤,他体温更高了,但仍然敞开没有躲避,只是略微侧脸,不与虞芫正面相对。
“家主这身皮囊生得真好。”
虞芫能嗅到他皮肤上的香气,在这样充满药材苦气的房间里无比惑人。
被年纪小的孩子以这样轻浮的口吻评价。
褚然蹙眉隐忍了。
柔软的唇触碰到他手臂时,他一开始还觉得难以忍受的痒和热。
但逐渐他只能感受到呼吸轻拂过的流动,而察觉不到温热。
痒和酥麻感倒是越演越烈,从她扣住的手腕一直到她唇落过的每一处位置,甚至连她早已放开的小腿,也背叛了他的意志。
她不甘于床沿的位置,膝行到他腿间,拽住他手腕迫使他与她身躯贴近。
堆积在腹部的薄被成了两人安全的防线。
虞芫的手从后绕攀住他肩膀,她束缚住人的手段倒是不少。
褚然彻底挣不开了,皱眉闭目随她去。
这种放弃挣扎的态度就是某种催化剂,虞芫欣赏着他白得跟雪一样的肤色和因为升温略显粉色的唇。
觉得他像一块画布。
他躯体动情,但理智尚在。
这种割裂从来是折磨自己,愉悦他人。
虞芫从他微微散开的衣领处窥探底下春色,想着要是太过分他肯定要翻脸,还是算了,便只是揉玩着他手臂上的痣,吻上他侧着的脸颊。
跟她看他的目光不一样。
她的动作堪称温柔。
亲吻也更像是小孩抱着玩偶欢喜又爱怜的亲。
……若她昨日是这样,他今日不会沉默。
褚然疑惑地睁开眼,才和虞芫对视上,她眼里的浓烈情欲就骇得他心口一跳。
那种吞食入腹的欲望,他只在狩猎的豺狼眼中见到过。
褚然预感自己要吃个大亏,手臂从虞芫掌中挣脱开,推搡着她想要起身,结果被毫不留情压回去。
“交易到一半就要结束,这可不行啊。”
虞芫都尝到肉味了,怎么会愿意往外吐。
“松开!”
果然翻脸了。
虞芫几乎跨坐在他身上,压着他手腕,目光炯炯的盯着他,道:“我没有超出底线吧,家主,你无故毁约可不好。”
现在是没超出底线,但下一秒会不会超出底线就不好说了。
褚然挣不过她的力道,皱眉含着怒意看她。
虞芫无奈:“好吧,本来是你情我愿的,既然家主不愿意那也没办法。”
“合作没达成,我的承诺也会失效。”
“家主再想想?”
褚然闻言逐渐平缓了情绪,两三秒之后,他的怒意从眼眸里消散。
虞芫顺势迎上去,从脸颊吻到眉间,褚然的警惕随着她每一个吻的落下而更高涨,直到她与他两唇贴合,褚然的警惕达到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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