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的故事吧,苹果小姐姐。” 齐木长倚在贵妃榻上,任由刘苹果踮脚为他点燃香烟,火光亮起的瞬间,映得她眼尾细纹里藏着三分疲惫,“当年你可是手握几亿现金的主,怎么会栽到吕宋那帮人手里?”
刘苹果歪坐在对面单人沙发,真丝睡袍领口滑落半寸,露出锁骨处新敷的冰袋 —— 那是今早被李弘基手下拖拽留下的淤痕。
“还记得我那个前男友?” 她弹了弹烟灰,火星溅在波斯地毯的牡丹纹上。“那个号称‘三代’的跑男。”
齐木长嗤笑出声,指尖叩着玻璃杯沿:“见事就跑的那位?听说他老爹倒台前,连婚戒都没给你买全。”
“婚戒?” 刘苹果突然仰头大笑,发丝扫过酒红色靠垫,“我交完罚款的家底全投进他家信托,现在倒好,钱拿不出来,人也玩失踪。”
她抓起冰桶里的轩尼诗往杯中猛倒,琥珀色液体溅出杯口,“只能靠走穴续命。”
齐木长摩挲着下巴,指腹蹭过光洁如缎的皮肤 —— 这张四十岁的脸因常年注射羊胎素,连毛孔都隐匿不见。
“你不是专攻影视?东南亚走穴能赚几个钱?” 他瞥见茶几上翻开的日程本,密密麻麻记着金边、曼谷的商演邀约。
“一场商演保底三十万。” 刘苹果灌下烈酒,喉结滚动时,卡地亚项链跟着轻晃,“光半山晓庐的月租就一百万,再不捞金,下个月该睡天桥了。” 她突然抓起抱枕砸过去,丝绒流苏扫过齐木长肩头,“龙国封杀太绝,哪个片方敢用我?七年前拍的《盛唐往事》,换头别的女明星,今年才得以上映!”
窗外传来渡轮汽笛声,齐木长望着她散落的卷发,突然想起机场初见时她蜷缩在出租车里的模样。
此刻梳妆台上,新换的手机正亮着柏兰的消息,而刘苹果涂着珊瑚色甲油的手指,正无意识抠着真皮沙发的接缝。
“这次又是怎么掉进陷阱的?” 齐木长弹落烟灰,火星在水晶烟灰缸里迸溅成细小的星子。他注视着刘苹果蜷在沙发角落的身影,真丝睡袍领口随着呼吸起伏,露出半截苍白的锁骨。
刘苹果攥着冰酒杯的手指泛白,杯壁凝出的水珠滴在大腿上:“弘基影业说吕宋有部戏要拍一年,1500 万片酬。” 她苦笑一声,指甲无意识刮擦着杯沿,“签完合同刚落地,助理就收走护照和手机,把我锁进了独立别墅。”
窗外维港的霓虹透过纱帘,在她脸上投下斑驳光影。齐木长瞬间捕捉到关键词 ——14K、吕宋、失联。当 “70 岁大佬”“3000 万买人” 这些字眼从她口中吐出时,他终于明白这是场披着影视合约外衣的跨国人口交易。
“他要我陪睡一年,还得给他生孩子。” 刘苹果突然剧烈颤抖,酒水泼出洒在睡袍上,“要是那老东西死在我床上,我这条命就算交待在马尼拉了!”
她猛地扯开领口,锁骨处隐约可见几道抓痕,“我拿合同跟他对质,亏得那老头还算讲理,给我买了返程机票。”
话音未落,她突然朝里挪了挪身子,真丝睡袍下摆扫过齐木长膝盖:“别挤过来,压着我伤口了。”
齐木长却顺势欺身上前,手臂撑在沙发靠背上将她圈住。刘苹果发间残留的橙花香混着酒气扑面而来,他低头咬住她耳垂:“那老东西也不打听打听,当年你‘狐媚影后’的名号,可是让半个娱乐圈的大佬都红过眼。”
怀中的身躯先是一僵,随即软下来,刘苹果反手勾住他脖颈时,齐木长摸到她后背纱布下渗着的湿润 —— 那是跳窗逃生时被玻璃划伤的痕迹。
刘苹果突然反身发力,将齐木长抵在丝绒沙发转角,真丝睡袍滑落的肩头蹭过他喉结:“网上那些腌臜话也信?”
她指尖绕着他衬衫纽扣,指甲上剥落的珊瑚色甲油沾在布料上,“不如你亲口说说,我到底狐媚不狐媚?”
齐木长闷哼一声扶住后腰,昨夜被沃洛申娜折腾过的旧伤又泛出酸痛:“整整五次,我动都没动...”
话未说完,他突然屈指弹在她腰间软肉,引得刘苹果轻呼着蜷起身子,“要不我替你把 3000 万付给刘弘基?”
“就怕那老狐狸胃口不止这点。” 刘苹果翻身坐起,真丝睡袍下摆扫过他大腿。
她对着落地窗理了理乱发,维港的霓虹在发丝间碎成光斑,“大堂喊你老公的那位...” 她突然回头,眼尾细纹里藏着洞悉世事的锐利,“不像是正房太太。”
齐木长撑起身子时,剪影在墙上映出歪斜的 T 字。晨光已爬上他的行政夹克肩线,铜纽扣在熹微中泛着冷光:“何以见得?”
“真老婆早该扑上来撕人了。” 刘苹果的笑声混着渡轮汽笛,她赤足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卡地亚项链随着转身划出弧线,“急着宣示主权,恰恰说明底气不足。”
她背对朝阳而立,晨雾漫进房间,将她的真丝睡袍染成珍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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