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杰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转,最后落在驼背老头身上,嘲讽一笑,“你那全家福我瞧过了。”
“真是让人感叹!你这老驼背,坏事做尽,居然还能四代同堂。”
“这天道可真是没长眼!就给你一个驼背的惩罚,我看啊,这也算不得什么惩罚,简直跟没有一样。干脆,把你这驼背的‘惩罚’也取消了得了。”
老驼背一听,顿时“哈哈哈”地大笑起来:“那可真是承你的情了!要是真能行,也让我在这世上能十全十美一回……来吧!把我这老驼背给理直咯!”
林杰笑了笑,语气平和地说道:“行,我这就如你所愿……”
老驼背嘴角一勾,冷笑出声:“真能如此?我倒要看看。 ”
“老孙,金鑫去找两块板子来……”一脸笑眯眯的说道。
说时迟那时快,老驼背已经被“哐当”一下夹到两块木板中间。
两头的老孙和金鑫嘿咻嘿咻地,一点点把绳子绞紧。这一下,老驼背可炸开了锅,在两块板中间扯着嗓子鬼哭狼嚎:“哎哟喂!你这个挨千刀的,这种损主意你也想得出来!你这是要遭报应的,不得好死啊!”
林杰不紧不慢,脸上挂着一抹坏笑,悠悠说道:“大爷,您可别忘了,嚷着要变直的是您呐!我这可是在为你的十全十美,完全按您要求办事呢!您这抱怨,可就有点没道理啦,怪啥怪呀!”
老驼背一听,差点没背过气去,扯着破锣嗓子喊:“你……你这不是瞎搞嘛!我变直了那还不得散架咯,直接去阎王爷那儿报道啦!”
林杰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不紧不慢地开口:“我啊,只负责把驼背弄直,至于生死,那可是阎王爷说了算,我可管不着。”
说完,他迈着悠闲的步子,晃到胖子和老爷跟前。只见他“唰”地抽出匕首,那锋刃在阳光下闪过一道寒光。
他将匕首轻轻贴在和老爷脸上,慢悠悠地来回比划着,似笑非笑地说:“和老爷,听闻土匪张结巴最爱吃人心肝,还总念叨着人心肝口感爽滑脆嫩,我一直没机会尝尝。”
“要不这样,心肝我也懒得费事儿去吃了。您瞧您,白白胖胖的,一看就养尊处优。要不我割您点肉尝尝?您给我指点指点,您身上哪块肉最嫩呐?”
和老爷一听这话,眼睛瞪得滚圆,差点没直接蹦起来,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带着哭腔喊道:“好汉呐,好汉!您可千万别冲动!人肉那味道,酸不拉几的,就跟放久了的酸菜似的,难吃死了,真不是人吃的玩意儿啊!”
林杰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故意拖长了音调:“哟?是吗?可我这人就有个怪毛病,别人说不好的东西,我就越想试试,说不定我口味独特,就好这口呢 。”说着,还故意把匕首在手里抛了抛,那寒光晃得和老爷心里直发毛。
就在林杰摩拳擦掌,准备真给和老爷来个“开膛破肚烤腰子”,来一场“舌尖上的冒险”时,老驼子那边杀猪般的嚎叫一声高过一声,和老爷又感受到腰间被匕首轻轻划过,那股冰冷的刺痛,就像一条小蛇钻进心里。和老爷脸上的冷汗“噼里啪啦”地直往下掉,跟下雨似的。
突然,和老爷扯着嗓子,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尖叫:“我说!我说!赖毛在青海湖!”那声音,估计隔着几条街都能听见。
林杰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收起匕首,一脸轻松地说:“早说不就完了嘛,何必遭这罪呢,你说你,非得让我差点犯下‘贪吃’的大错 。”
冷婉清与一众被抢来的女眷依依惜别,那场面,仿佛一场古代版的“姐妹情深大告别”。
而二狗儿呢,也被林杰“委以重任”,摇身一变,成了女眷们的专属“护花使者兼超级护工”,负责一路上的大小事务,那模样,还真有点像个尽职尽责的大管家。
紧接着,林杰带着特科一众成员,吃完巧手孙穆煮的狗肉扒烀。
在黄昏时分,一顶小巧精致的轿子,又晃晃悠悠地从庄园里抬了出去。
仔细一瞧,嘿,轿子边被押着的可不是之前的二狗儿了,竟然变成了和老爷?也不知道和老爷,这一趟是去“度假”还是另有隐情,看他那忐忑的小眼神,估计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另一边,彪子的二百人精锐马队也开始行动起来。只见他大手一挥,分出三十人护送女人们押送家丁回祥云城,那架势,就像在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军。
剩下的人马则像一群悄无声息的暗夜幽灵,偷偷摸摸地押着老驼背,朝着青海湖方向潜伏而去。
并且彪子与林杰约定好了,只要一看到天空中升起信号火箭,就像听到冲锋号角一样,彪子的人马就会如猛虎般,朝着赖毛在青海湖的营地杀过去。
彼时,猛子于深渊之中酣睡,这一睡,仿佛忘却了世间的纷扰,直至夕阳西下,余晖洒落在这片神秘之地,才悠悠转醒。
百合子身着素雅和服,发丝柔顺地垂落在肩头。
她迈着细碎的小步来到门前,微微欠身,双手交叠置于腹前,轻声呼唤道:“渡边君、大岛君,该起床咯。
美味的饭菜已经准备好,再不起来,可就凉啦。吃完了,咱们还得准备上工呢。”
猛子听到动静,立刻从床上爬起来,伸手抄起放在床边的工作服往身上套。
刚一上身,他就察觉到这件衣服有些古怪。
这工作服的材质硬邦邦的,穿上后把他裹得密不透风。
连带着的帽子上,还蒙着一层细密的防虫网 。
他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暗自思忖:这小日子,怎么突然给我发这种东西?
满心疑惑的猛子穿戴整齐后,大步走到床边,伸手用力推醒了仍在酣睡的渡边淳一。
渡边淳一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目光下意识地望向窗外。
映入眼帘的是那如血的夕阳,他不禁愣了一下神,随即嘴角耷拉下来,满脸不满地嘟囔着:“怎么又是从夜班开始,连上三天班,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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