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梁坤做了个局,伪造父亲的字迹,动了公司账户,再找几个黑户营造非法融资的勾当,最后杀死徐琴把这一切全部都安到徐刻身上。
跨国的金融案查起来费时费力,打官司也不方便,更没法申请破产,没有家人保释的情况下,徐刻很大的概率会被限行、收押看管。
徐琴癌症晚期,生死未卜。徐刻没法坐以待毙,所以他料定了徐刻会跑。
这是一个完美,堪称天衣无缝的局。
街道被暴雨洗涤着,徐刻脱了外套,紧紧地抱着一捧骨灰,远处传来鸣笛声,梁坤踹了蜷缩在地,视骨灰如命的徐刻一脚。
“徐刻,你和你妈都该死!你就等着在牢里过完下半辈子吧!”
骤雨拍在徐刻身上,他麻木释然,除了怀里的那捧骨灰,他好像真的什么都没了。
刺耳的话叫嚣着要撕碎他。
从前的那个药罐子,从十一年前跪到现在。
他没有倒下,只是以蜷缩的姿态跪着、活着。
直到一只手,将麻木的他拉上车,耳边的警车鸣笛声渐渐地远去。
徐刻慢慢地松开手,看着怀里一点没湿的骨灰,唇角一勾,沉沉的昏睡过去。
闵成纵看向徐刻,将徐刻怀里的东西收好。
第二天,徐刻发了个高烧,闵成纵照顾着他,但徐刻体温越烧越高,皮肤滚烫。
徐刻嘴里喃喃自语地说着什么,听不清,像是在喊人,也像是在哭。
第三天的时候,徐刻的烧总算退了一点,他迷迷糊糊地醒了,浑身乏力。
眼皮一点点地掀开时,一碗热粥递了过来,“喝点吧。”
徐刻看清闵成纵后,吃力地坐起来。
他浑身无力,颤抖着手接下热粥,“谢谢。”
“你发烧了三天”闵成纵顿了顿,“有哪里疼吗?”
梁坤巷子里的那群人打徐刻时下足了力道,恨不得将人骨头都打碎。
徐刻摇头,“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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