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江眼神冰冷无情,“知道外面的人都叫我什么吗?魔鬼 ,所以你指望我会心软吗?”
宋瑾知因窒息涨红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 你与别人是……魔鬼,可与我是……神佛……榨菜你救过我的……”
宋瑾知的声音最后细弱无力,几乎都发不出声音了,她以为自己今天真的会死在乌江的手里了。
他却忽然间放了手,她的话触到了他心底最后一丝柔软。
宋瑾知一下瘫软在地上,忽然来的空气让她胸腔疼痛, 久咳不止。
乌江低头看了她一眼,“东来,滚过来……”
东来立即跑过来,扑通跪倒在他的面前,“ 大人!”
“把她送回去,你回来继续跪,没我的命令就跪死在这也不许起来!”
说完,他拂袖而去。
他再次来到景澜殿,“怎么样?”
乌六说道,“没人进出过!”
乌江眉头紧皱,“怎么会?”
乌六低声说道,“咱们的人一直在四周盯着,的确没人进出过;大人……”
“说!”
“ 奴才有一点想不明白,苏常侍是陛下的人,陛下宠信谢司珩,他对他多加照顾是情理之中,但是,他怎么会帮助谢司珩去冷宫?那样是话,谢司珩的身份不是也就暴露了?”
乌六说道。
刚才乌江也想到了这个问题,苏常侍自幼跟在皇上身边,他对陛下的忠心无人敢怀疑。
可是,今天这件事太奇怪了。
只有两个可能,一种是皇上真的给了楚妗禾赏赐。
要么就是苏常侍早已是谢司珩的人了!
“大人,您看魏襄……”
不远处,魏襄带着一个小太监走过来。
乌江眼神一冷,那小太监不是谢司珩。
魏襄进了景澜殿,不一会,两个御医从景澜殿出去。
接着苏常侍和谢司珩也出来了, 谢司珩面色憔悴,“请转告陛下,我无碍了!”
苏常侍低声道,“好,指挥使大人好生休息。”
苏常侍带魏襄出了景澜殿。
谢司珩也转身回了殿内。
乌六惊讶无比,“不对啊,他们是怎么回去的?奴才运用轻功回来,一直守在这里,他们难道会打洞吗?”
乌江面色沉冷,“若是我猜错了,今日便是冤枉他了。否则,他们便是真的会打洞!”
“撤了吧!” 乌江低声吩咐道,转身就走。
景澜殿内
谢司珩低声问道,“夫人现在何处?”
清风道,“ 应该在回来的路上了。”
谢司珩深吸口气,“乌江这条阉狗,早晚我弄死他!”
清风说道,“公子,刚才若不是夫人出来拖住他,只怕咱们没那么容易过这一关!”
谢司珩闭了闭眸,“她去干嘛了?”
“给娘娘号脉,又留了药。”清风说道。
她竟然冒险去送药。
“怕是这次乌江也会怀疑苏公公了!”
清风说道。
谢司珩倒是不担心,“苏公公那边不用担心, 只是乌江不能留了。”
“把太子那些肮脏的证据想办法都透露过南苑!”
谢司珩说道。
“公子,夫人回来了!”
殿外传来谷雨的声音。
谢司珩立即往外迎了几步,却见宋瑾知脸色苍白无比,脖子上的紫红痕迹触目惊心。
谢司珩眉头一紧上前扶住她,“你怎么了?”
宋瑾知摇摇头, 嗓子疼的厉害,被吓了一身汗,回来的路上吹了一路的寒风, 此时浑身没有力气,冷的不行。
谢司珩赶紧扶着她躺下,宋瑾知一沾到床,人便有些迷糊,“谢司珩我想睡会……”
“好,你睡!”
谢司珩温声说道。
“你去让人把我的丫头接过来,她们还在那等我……”
“好,我马上让谷雨过去!”
他起身出去, 再回来的时候宋瑾知已经睡着了。
他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面容憔悴的女子, 他轻轻伸手将她的衣领扣子解开,那大片紫红的指痕便更加刺眼。
双拳紧握,他气的脸色大变。
乌江,你给我等着。
麟德殿中,灯烛璀璨,恍若白昼。
丝竹管弦之音袅袅不绝,交织出一曲曲动人心弦的乐章。歌姬舞女们彩袂飘飞,似流霞穿梭,于殿中载歌载舞。
江晚清莲步轻移,款摆柳腰,步入殿中开阔之处。她朱唇轻启,清歌婉转,似夜莺啼鸣,又似山间清泉,灵动悦耳,瞬间便将贺麟元的心神紧紧攫住。
随后,她舒展身姿,舞动起来。那身姿仿若弱柳扶风,又似惊鸿照影,每一个动作皆精准而优美,将霓裳羽衣舞的神韵展现得淋漓尽致。
江晚清盈盈下拜,柔声道:“皇上,臣妾一心系于陛下与我大沥江山社稷。日夜虔诚为陛下祈福,愿我大沥国祚昌盛,永享太平。臣妾以自身之血,精心抄写经文,今特献于圣上,望能为陛下添福增寿。”
言罢,她双手恭敬地捧起那卷沾染着心血的经文,举过头顶,仿佛奉上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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