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拖长声调，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结业考试题目就是......让费米尔主管自愿戴上你。怎么样，有信心吗？"

035的面具剧烈颤抖起来，裂缝中渗出兴奋的黑色黏液："当然！我的导师！我的偶像！"它控制着研究员残破的身躯做出夸张的鞠躬动作，"只要能学到您万分之一的幽默造诣，就算被永久收容又如何！"

墨染微笑着取出收容单元，"现在为师我还有要事要忙，等到开课时我自然会叫醒你。记住，幽默不仅仅是讲笑话..."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更是一种'方'式。"

"我明白了！"035激动得面具上的油彩都在融化，它突然用仅剩的左手抓住面具边缘，猛地一扯，随着"刺啦"一声，面具与研究员的脸皮一起被撕开，露出下面蠕动的黑色物质："收容我吧！让我追随您学习最高级的幽默艺术！"

当面具完全脱离的瞬间，研究员残破的身体像断线木偶般轰然倒地。

墨染随手将还在兴奋颤抖的035面具丢进收容单元，转身看向脸色惨白的查理。

"有人需要叫救护车吗？"小男孩歪着头，语气轻松得仿佛刚才只是上了堂普通的幽默课。

他晃了晃地上已经咽下最后一口气的研究员，补充道："哦，可能需要两辆。"

查理强撑着想要站起来，却因为失血过多而踉跄了一下。墨染叹了口气，从掏出一个金苹果扔了过去："先垫垫吧，查理大叔，你这副样子，可是连035都笑不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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