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麻子疼得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身体在地上不住地翻滚,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混着尘土糊满了他那扭曲的脸。
“你……你敢这么对我,我跟你没完!”刘麻子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眼中满是怨毒。
他却不为所动,冷冷地盯着地上的刘麻子,缓缓蹲下身子,一只手揪住刘麻子的衣领,将他的脸硬生生抬起来,四目相对,那目光犹如实质的利刃,刺得刘麻子心里直发怵。
“没完?”他冷哼一声,声音低沉却透着无尽的寒意,“今天就是要让你知道,招惹我的下场。你以为以前你怎么坑我的我会忘吗?我告诉你,从现在起,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刘麻子还想嘴硬,可刚一张嘴,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闷哼。他只能用那只还能动的手,徒劳地想要掰开对方的手,却发现自己的挣扎不过是蚍蜉撼树。
“哼,你给我听好了!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见一次我踩一次,把你踩得死死的,让你后悔招惹我!”楚枫满脸怒容,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居高临下地瞪着刘麻子,一字一顿地吼道。话音刚落,他双手猛地发力,伴随着一声低喝,将刘麻子狠狠摔在地上。那“砰”的一声闷响,仿佛砸在人的心坎上。
刘麻子像滩烂泥般趴在地上,身体扭曲着,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撑起身体,却又因剧痛而无力地滑落。他的脸上写满了痛苦,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嘴里发出一阵又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哭哀嚎:“哎呦,疼死我了,我错了,真错了……”那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显得格外凄惨。
楚枫拍了拍双手,仿佛刚才那一番动作弄脏了他的手,眼神中满是不屑,冷冷地瞥了一眼地上狼狈不堪的刘麻子。随后,他大步走到一旁的摩托车旁,利落地跨了上去。他发动摩托车,引擎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似乎也在宣泄着楚枫心中的畅快。
楚枫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心中想着:像刘麻子这种欺软怕硬的家伙,就得狠狠教训,让他往后见了自己,骨头都打哆嗦,一辈子都怕自己。随后,他一拧油门,摩托车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胡家村风驰电掣地驶去,只留下一路飞扬的尘土,还有在地上痛苦挣扎的刘麻子 。
骑着摩托车,风在耳边呼啸,不一会儿就到了胡家村。村口老槐树下,几个老人正悠闲地聊着天,看到楚枫风风火火地赶来,都投来好奇的目光。楚枫没顾得上这些目光,径直驶向岳父家里。
楚枫熟练地将车子稳稳停靠在斑驳的墙边,那动作带着几分沉稳与利落。停好车后,他迈着轻快却又不失稳重的步伐,径直走到大门前。抬手,轻轻拍了拍那扇略显陈旧的门,声音温和而又带着几分期待,“爸、妈,你们在家吗?”
没过多久,大门发出“吱呀”一声,缓缓被打开。满脸愁容的林父出现在门口,那紧锁的眉头和沉重的神情,仿佛承载着无数的心事。可当他瞧见来人是自家女婿楚枫时,像是条件反射一般,急忙努力挤出一点微笑。那笑容虽有些勉强,却饱含着不想让楚枫察觉异样的心思 ,“是小枫啊,赶快进来吧。”
林父这细微的表情变化,又怎么能逃过楚枫敏锐的眼睛。他的眼神中瞬间流露出关切,急忙询问道:“爸,怎么了?您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看您脸色不太好。”
“先进来吧,进来再说。”林父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拉住楚枫往屋里走,随后轻轻关上了大门,那关门的动作仿佛带着无尽的沉重。
二人一前一后走进里屋,屋内的光线有些昏暗,气氛也显得格外压抑。只见林母正躺在炕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整个人显得十分虚弱。她不停咳嗽着,每一声咳嗽都像是重锤敲在人心上。林母听到动静,瞧见女婿来了,双手立刻吃力地扶住炕沿,拼尽全力想要坐起身来。
楚枫见状,心急如焚,急忙几步跑上前去,稳稳地扶住林母,“妈,您别乱动。”林母喘着粗气,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艰难地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是小枫来了啊。”可话还没落音,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那咳嗽声一阵接着一阵,仿佛整个肺都要被咳出来,让人揪心不已 。
“老婆子,你可别再说话了,先把这碗药喝了。”林父端着碗,步履匆匆地走到了炕边,那碗里的药汤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他半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勺药,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待温度适宜,才缓缓递到林母嘴边,一边一勺一勺耐心地喂着,一边开口说道。
“你妈啊,自从前几天你来过后,总是唠叨着心窝子痛,胸口痛,夜里翻来覆去的,也睡不踏实,还不停的咳嗽。找了大夫来看,说是操劳过度加上忧思太重,开了几副药,可吃了也没见好全。”林父说着,眉头又紧紧皱了起来,眼神里满是担忧与无奈,看向林母的目光中,饱含着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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