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一刀:Σ(っ °Д °;)っ
膝盖好软,就想跪一个,是怎么回事?
傅京昭嘴角扬起,压都压不下去,笑容在脸上漾开。
“砰!”傅夫人拍案而起,指着温靡:“温靡,你放肆。”
傅京晏红着眼睛,愤怒又羞辱地看着温靡:“温小姐,是傅某哪里得罪你了吗?”
温靡举着漂亮的右手食指,指指他,又指指傅夫人。
嗓音慵懒又冷漠:“傅总是怎么成为傅家家主的,你一路走来,牺牲了多少人,蚕噬了多少人?你这双白皙如玉,干净不染的手,真的干净吗?”
她目光抬,看着站着气得发抖的傅夫人:“傅夫人,养儿子归养儿子,可生了旁的心思,就腌脏了。”
“我这人有洁癖,心理精神上了,见不得这种。”
傅夫人脸色“唰”地白透,眸中覆上恐惧,颤抖得厉害:“温靡,你怎么敢?”
她眼神直直的,不敢看旁边的傅京晏。
她到傅家的时候,傅京晏八岁,长得比一般的孩子高,快一米五。
他生来就是傅家重点培养的继承人,这个年纪,心智都已经像成熟得像个大人。
她虽然二十多岁,长得纤细瘦小,两人在一起,不像姨甥。
傅京晏,是齐争流要扶持保护的人,久而久之,他成了她的一切,她只想永永远远地,这样占有着他。
他们二人之间,不允许任何人存在。
从来没有人说他们什么。
不管是傅家,还是外界,没有人敢指点评论他们。
温靡这番话,着实狠了些。
“傅夫人都敢,我有什么不敢的?”
“你……胡说八道,你凭什么这样指点评论我们?”
“哦,评论吗?傅夫人就当是指点评论好了,总之,我的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
她看不起这对母子,不想和他们有交集。
傅京晏双手按着轮椅,抑制着自己,眼眸通红,声音颤栗愤怒:“温靡,你说我一路走来,牺牲了多少人,蚕噬了多少人?”
“可你温靡走到今天,不也牺牲了很多人,绝了很多人的路吗?”
“世界就这么大,蛋糕就那么多,你温氏起来了,就有多少被埋在你们温氏的脚下,白骨累累。”
“更何况,你还把自己的父兄,都赶出了家门。”
他觉得自己和温靡,并无二样,她不能这样指责自己。
“哦,你说我那忘恩负义的奶奶,渣爹,和四个哥哥啊,这个下场,他们值得。”
温靡坐直身,身体往前倾,身上迸发的迫力,压向他们。
“或许在你们的世界里,弱肉强食,成王败寇。”
“可我们沈家,正大光明,尊老爱幼。”
萧一刀腰渐渐挺直,一身军人的正气刚毅。
傅京昭转头看着坐着的温靡,眼底渐渐泛红。
“温小姐不愧是沈老的外孙女,温室里长大的小公主,真是天真单纯得可笑!”傅夫人看着温靡,满是嘲笑和鄙弃。
这样的天真,放在幼童的身上,是美好。
可放在现在的温靡身上,就是心智不成熟,是种病。
温靡嘴角微扬,坚定又冷漠地微笑着,嘲笑着她。
这是她在末世三百年,建国时的原则和坚守。
也是她现在,身为沈兴国外孙女的原则。
两方对峙,傅京晏和傅夫人先败下阵来,脸色苍白,身躯震颤,这种不适和恐惧,不是来自于温靡身上的压迫。
而是来自,像在黑暗里待久了,见到光的不适。
温靡这才开口:“傅总,傅夫人,请。”
傅京晏抬头,看着温靡,此刻,温靡彻底在他们之间,划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他们,不会是一路人。
一瞬之后,他抬眸,笑容兴奋:“温靡,你是我见过的最特别的人,可谁规定,不一样的人,不同道的人,无法拥有交集?”
“这世界的路,我傅京晏想怎么走就怎么走,如果没有我想要走的路,我就创造一条。”
“希望下一次见面,我们会相处愉快。”
他说完,给了温靡一个笑容,自己推着轮椅,往办公室外去。
傅夫人冷冷地盯了温靡一眼,那眼底,仿佛藏着一条毒蛇,恨不得一下子窜出来,咬在她的身上。
傅夫人见傅京晏到了门口,才抬步跟上。
二人出了办公室门,萧一刀打了个冷颤。
军医院外的停车场内,加长版的林肯占据着主要的停车场位置。
傅隐见傅京晏母子出来,立刻拉开车门。
傅京晏和傅夫人上了车,车门关上,车内形成一个封闭的空间,宽敞奢华又舒适。
傅夫人手一伸,轻轻扶在傅京晏的胳膊上,然后用力握紧,眉眼间透出她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占有欲。
连声音,也少了平时的端庄,多了几分娇媚:“京晏,你别在意他们说的。”
“这十几年来,我们相互扶持,走过辉煌宏途,走到今天这个高位,一切都在我们脚下,我们可以俯瞰整个世界,享受最好的一切,看最好的风景。”
她顿了片刻,声音也柔了下来:“我们,也只有彼此。”
声音再转凌厉:“他们算什么东西,他们不懂我们,也不配评价我们。”
“他们的评价,没有任何意义,高高在上的人,怎须在意凡夫俗子的想法。”
“京晏,你有我,我有你,我们永远陪着彼此,永远站在最高的位置上,这就够了,这样很好。”
齐争流说着,眼眼间透出癫色,身体软着,轻轻向他倾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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