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生兽?”
beast,野兽?
…被套话了,看来他们只知道一些皮毛,果然跟异生兽比起来人类才是最恐怖最让人胆寒的存在,想到这里睦月闭上了嘴。
“我们一直都很想帮姬矢的忙,但是却无从下手。”
佐久田惠叹了口气:“有关这些真相的报道被其他东西模糊了视线与真实性,对你们来说…真不公平。”
嗯,从来就没有公平过,睦月心想。
一开始因为猜疑就不由分说的发动攻击,到后来多次证明他们没有恶意也根本不管用,从来就没有什么公平一说。
奥特战士在登场的时刻就被贴上了标签,虽然最近有人扯了点下来,但那和自己没关系。
“这里有调料品吗?”
睦月没有说话,他只是伸手指了下放碗的地方,那里有个收纳盒,里头应该还有点。
“所以我有时候觉得你啊…明明有些事说出来大家就可以一起努力解决的,你非得自己一个人扛,你哪来那么多的精力和体力,你当你是超人?”
根来甚藏一屁股坐在姬矢准所处的床边,他盯着自己朋友脸上时不时滑落的汗液,暗自摇头。
“啊我知道你是想说这件事我们参与不了,你那个橙色的光芒,我们确实触及不了。”
“但是你所面对的东西,你所承受的压力和精神上的疲惫,我们可以帮你释放啊,你逞强个什么劲啊?”
“根来先生…”
嘴上完全不给反击的空间啊。
“我们的报道被压下去了,但问题不大,大不了再来一次,失败了就再来一次,直到将一切全部公之于众为止,直到那层黑纱被彻底捅破为止。”
“姬矢,你说你在战斗,是常人无法触及的战斗。”
“那我们的战斗方式,就是追寻真相,然后将它,告知世界。”
不能和你一起战斗,不能和你们一起战斗?
根来甚藏转头看了一眼站在灶台墙边的少年,他在心底哼了一声。
就算是没路也给你走一条出来。
“你们…”
“啊我知道,你是想说这很危险,让我们不要深入其中是吧?你这个把自己送到战场去当战地记者的家伙,说这些谁会听啊?啊?”
带着眼镜的男子咧嘴笑道:“等着吧,胜利号角吹响的那天。”
【你对终焉之地感兴趣吗?】
“…?”
【想去看看吗?】
睦月抬起眼眸看向四周。
【你还没死啊?】
【我要是这么容易就死了,那你怎么能看到最后的话剧?英雄陨落的瞬间,你不好奇会绽放怎样的焰火吗?噢对了,现在心情怎么样?】
【你现在是沟吕木,还是梅菲斯特?】
【呵。】
“那个,一之濑,盘子的话是在橱柜里吗,还是说…”
佐久田惠朝着少年先前站立的位置看去。
空无一人。
她向身后看去,坐在后面的只有姬矢准和根来甚藏,佐久田惠疑惑道:“什么时候出去了吗…?”
但是门是关着的。
“根来先生,姬矢君,刚才有人出去过吗?”
还在交谈的姬矢准和根来甚藏同一时间止住了声音。
与此同时放置在姬矢准身侧的进化信赖者开始闪烁起光芒,一如昨日他们三人在饭店包间里那样。
姬矢准挣扎着从床上起身,虽然四肢还有些松软无力,但至少已经恢复到勉强可以走路的状态了。
进化信赖者闪烁起光芒,发出类似心跳的声音就意味着,那个家伙,他又在谋划什么阴谋了。
“都这样了你还要去?”
“你战斗的目的,理由,还有动机,究竟是什么。”
姬矢准抬手擦拭着额头的汗液,他冲着根来甚藏,露出了些许释怀的笑容。
“是赎罪,但…”
“现在应该要加上【宿命】和【拯救】两个词。”
佐久田惠手中握着的锅铲哐啷一声掉在地上,她其实是有私心的,想要将报道发出去,把真相告诉那些一无所知的人,就是希望能有其他人能代替姬矢准站出来。
…假若有一天姬矢准再也无法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该怎么办?
“…就呆在这里吧,姬矢君,不是还有那个叫做夜袭队的组织吗?”
但姬矢准只是缓缓摇头,对着他们说了句话:“如果就连自己都放弃了的话,就再也没人可以拉你出来了,他还在挣扎。”
“所以我得去拉他一把。”
“把他从泥潭里给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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