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仁图雅脑袋一歪，直接搭在蛇女肩膀上，挑衅的看着梁川，松开是不可能松开的。

……

正经事上陈九黎一向靠谱，简单的阐述了一下他们的来历。

“我们特调科是官方专门组织针对特殊案件的部门，不属于任何一方权利。”

“而那个空间是我们特调科长期监控的地点，你们也看到了，那并不存在于现实世界。”

“我们需要进行长期监控的所有地点都是非现实世界。”

黑瞎子意味不明的看向陈九黎，“所有地点？那证明还有很多喽？”

陈九黎点头继续说道：“已经解决的不计入，无法解决的一共有三十三个异常监控点。”

张启灵听到熟悉的字眼直接转头看向瞎子。

对上的就是瞎子嘴角咧开的笑容。

黑瞎子笑着说，“嗯哼~哑巴是不是很熟悉？”

三十三非人界，三十三个监控点。

全部重合。

“继续。”张启灵眼神扫过，冷淡的声音响起。

陈九黎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当时特调科还没有成立，根据内部传说，最初只有几个地点出现了异常，这种异常引起了历史的连锁反应。”

“我们并不知道异常的产生源头在哪。”

“随着时间的推移，异常似乎变了，而且越来越多。”

“我们在调查中逐渐发现，所有异常点都在三条龙脉的走向上。”

“最终确认，异常的产生都是因为龙脉影响。”

“龙脉……活了。”说到这，陈九黎还是一脸震撼，不管多少次了解这个事情的始末，都让他有种与天争命的宿命感。

龙脉作为龙的延伸，被视为吉祥之地，自古以来都是祥瑞的象征。

而现在反而是在龙脉的影响下出现各种异常。

“而在发生异象后，我们进行过清除，但始终无法彻底解决。”

“只要产生影响的源头还在，就会有源源不断的异象发生。”

“所以在明确无法控制之后，特调科的前辈们直接把所有异常点剥离成单独的空间，这样异象就不会影响现实世界了。”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空间已经控制不住了。”

越听这做法越觉得莫名有些熟悉。

黑瞎子和张启灵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惊诧。

实在……是太像张家人做出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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