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永刚像是突然被某种强大而神秘的力量驱使,猛地站起身来,皮鞋重重地踏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而又响亮的声响,如同沉闷的战鼓在这静谧的空间里回荡,震得人心惊肉跳。他微微弯腰,动作娴熟得仿佛经过了无数次精心的演练,从右脚皮鞋夹层里小心翼翼地抽出另一张泛黄的信纸。“这是三年前的会议纪要,” 他的声音仿佛穿越了层层浓厚的迷雾,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种缥缈虚幻、不真实的感觉,“您看这里,数据港项目的原始规划,和现在公示的版本,差了整整十七页。” 祁同伟伸出双手,如同接过一份沉甸甸的命运判决书,接过这张承载着重要线索的纸张。在灯光的映照下,他的目光敏锐地注意到会议纪要的边缘,有一道若隐若现的折痕。那折痕的角度,竟与林正华书房里包裹现金的报纸折痕角度完全一致,这惊人的巧合,让他的呼吸愈发急促,心脏狂跳不已,仿佛即将窒息,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感如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
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汽车鸣笛声,那尖锐刺耳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平静,如同一声凄厉绝望的警报,在夜空中回荡。祁同伟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他条件反射般迅速查看。这次是周立行发来的卫星定位截图,手机屏幕上,三个红点分别清晰地标注着赵永刚的住处、山水集团总部,还有省委招待所。当他的目光将这三个红点连接起来时,一个等腰三角形赫然出现在眼前,这熟悉的几何图案,瞬间让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女儿车祸现场刹车痕的形状。同样诡异的几何图形,此刻正在不同的时空里悄然呼应,仿佛有一种神秘而邪恶的力量在暗中操控着一切,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仿佛自己正置身于一个无法逃脱的巨大阴谋漩涡中心。
“祁省长对白鹭保护区的规划,似乎和某些商业利益重合得太过精准。” 赵永刚的声音宛如一道冰冷刺骨的寒风,突然打断了祁同伟的思绪。祁同伟猛地抬起头,看见对方正悠然地转动着一枚翡翠扳指。那抹幽绿的光泽,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神秘莫测的光芒,与林若冰的戒指、普华永道顾问的袖扣,在他的记忆里迅速重叠交织,形成一条刺目耀眼、令人不敢直视的光带,让他的眼睛刺痛难忍。当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扳指内侧的云纹时,他的瞳孔猛地一缩,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 那云纹,竟然是山水集团境外节点钥匙的放大图案,这一惊人的发现,让他瞬间意识到自己已经深陷一个无比复杂、危险的阴谋漩涡之中,难以自拔,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底的黑暗深渊。
此时,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启动的低沉轰鸣声,那声音仿佛是死神的脚步渐渐逼近。祁同伟下意识地望向窗外,只见那辆尾号 0728 的奥迪车缓缓驶出车位,车轮在地面上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仿佛是死神逼近的脚步声,一下下踩在他的心上。车灯亮起,强烈的灯光扫过墙面的瞬间,他的视线捕捉到副驾驶座上闪过一抹熟悉的身影 —— 是省纪委陈天明的秘书。这个发现,如同在他原本就慌乱如麻的心头又浇上了一桶滚烫的热油,让他的心跳几乎失控,仿佛要跳出嗓子眼。赵永刚不知何时已悄然走到他身后,温热的呼吸轻轻扫过他的耳畔,如同一条冰冷的蛇在缓缓游走:“听说国际环保组织的卫星照片,拍到了数据港工地不该出现的东西。” 这句话,如同一个威力巨大的重磅炸弹,在他的脑海中轰然炸响,让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思维完全停滞。
祁同伟的手机第三次震动,这次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串乱码,如同神秘莫测的密码,让人捉摸不透。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颤抖得如同筛糠般的手指稳定下来,按照高小琴教他的解码方式,迅速输入指令。片刻之后,屏幕上跳出一行字:“刘省长已抵达隔壁 209 房。” 与此同时,赵永刚转身走到保险柜前,熟练地转动密码锁,打开柜门,取出一个密封的档案袋。档案袋封口处的火漆印上,赫然是省财政厅的标志,那醒目的标志仿佛是一个审判的烙印,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危机。“这是 30 亿资金流向的完整记录,” 他将档案袋推到祁同伟面前,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每一笔转账,都有您的审批签名。”
当祁同伟的手指触碰到档案袋的瞬间,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女儿车祸现场的刹车片。技术科报告显示,刹车片内侧的 “LMY” 刻痕,其实是 “山水集团数据中心” 英文缩写的变形。而此刻,赵永刚展示的资金流水里,所有的电子签名加密算法,与山水数科申请碳交易牌照时用的,竟是同一套系统。这一系列错综复杂、环环相扣的线索,如同一张无形却又坚韧无比的大网,将他紧紧地困在其中,让他感到窒息,无处可逃,仿佛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困兽,绝望地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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