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夜沉默半晌，曹明也看得出来他是在思考，并不催促。

过了许久，叶夜才开口说：“你当真认为她嫁给我这个修炼者会好？”

“我的寿命很长，长到我都不知道要活到什么时候。”

“可是曹小姐只是普通人，她要过的是普通人的一生，而我不是。”

“她的一生在我眼中不过是匆匆一瞬罢了，她会衰老，有牙齿掉光的那一天。”

“乌黑的头发会变成白发，紧致的皮肤也会松弛，直到有一天我会出现在她的葬礼上。”

“我会怨恨她为什么不能陪我永远，而她必然也会遗憾生命太短暂。”

曹明并没有想那么远，他虽然知道叶夜不同于他们。

可是他只希望自己的女儿，这一辈子能够安稳度过。

为了能够让女儿快快乐乐度过一生，他从来没有当着女儿的面提及别的事情。

“叶先生，你所说的确实是我思虑不周，可是我的诉求很简单。”

“只想若琳能够平平安安的过一生，或许日后她能和你一样。”

叶夜忍不住笑：“我可以保护她，但是否要结婚，并不是必要。”

“我可以答应你，她有危险我会第一时间出现。”

曹明等的就是叶夜这一句话。

虽然没有达到预期，但也八九不离十。

“那就多谢叶先生。”

话音未落，曹明猛烈咳嗽一声，喉间竟有一丝血腥味蔓延。

叶夜见状，连忙抓起他的手，摸着他的脉搏。

就发现他的脉搏虚浮无力，按理来说不应该这样：“你最近身体有什么不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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