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对仙缘并不感兴趣。不过,京城繁华,我倒是想去玩玩。”徐茗笑了笑,道。
“我可以带你去玩。”申哲彦想,只要把她带去了京城,到时候还不是他说了算!
就这样,申哲彦用法器施法,在徐茶茶的父母面前证明了自己国师之徒的身份,将徐茗带往京城。
离开平遥县那天,徐茗乘坐的马车前面,正是一个微胖和尚的囚车。
路边的百姓在窃窃私语:“怎么连和尚也抓啊?”
“听说是冲撞了京里来的贵人,伤了贵人……”
徐茗本来也没有那么八卦,系统突然道:“好像是冲撞邓奉羽主仆的那个和尚!”
系统的这“冲撞”一词,就用得很妙,徐茗没绷住,笑了。
她扒开马车前面帘子的一角,看到那和尚灰头土脸地坐在囚车上,嘴里似乎喃喃地在念着什么。
看口型,像是“我冤枉”。
他可真不冤,是真吃上了主仆盖饭啊!
徐茗看邓奉羽主仆,也是风韵十足啊!
骑着马走在前面的申哲彦回过头来,抹了一下头发,随即问:“徐姑娘,可是觉得那和尚可怜?”
“没有啊,我只是好奇。”徐茗放下了帘子,也掩住了她的幸灾乐祸。
申哲彦倒是去了解了一下和尚得罪了谁,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毕竟……邓奉羽主仆他也认识,只爱流连花从,有时候见了美男子也挪不动道,但从不轻易招惹是非,邓奉羽也在乎面子,不会和道士及和尚过不去。
这就勾起申哲彦的好奇心了。
囚车走在他们前面,申哲彦时时关注着,让车夫紧紧跟着。
谁知道,走得早一个多时辰,并且急着回京找名医的邓奉羽主仆在官道上遇见了山匪。
还灰头土脸地往回跑,试图求得押解囚车的官兵庇护。
这不,正巧碰上和囚车一块儿赶路的申哲彦。
邓奉羽一开始是有点尴尬的,不过一想到申哲彦的实力,他很快松了口气。
“申兄,你在此真好!前方有一伙山匪,有二十多人!我们也是第一时间逃跑,才侥幸逃命。”
说话间,徐茗在车中已经戴好了帷帽。
如果只是被那胖和尚认出来,别人说不定也只当他是疯言疯语,可是他们主仆若是在场,就必定会引发怀疑。
徐茗还想上邓奉羽的船,并不想这么早就和他结仇。
“不过是一伙区区二十多人的山匪,走!”申哲彦骑着马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
何问随着邓奉羽走了几步,怨愤地看了看那瑟瑟发抖的胖和尚,又好奇地回头看了看随行的马车。
“公子,咱们这样腿着走多累。不知那马车里坐的是什么人,能不能坐一下,哪怕是坐在车夫旁边也好。”
邓奉羽听他这么一说,也看了看马车,问押解的官兵:“那马车里坐的谁啊!”
“那是随申大人一同去京城的一位小姐。”
邓奉羽一听是个女人,瞬间就起了那心思。
这蛋没了,作案工具还在啊!
不过也得问问申哲彦,万一把人家得罪了。
“那可能是我未来的师妹,不过,她对京城繁华感兴趣。”申哲彦拿不准师父的态度,所以只说了个可能性。
邓奉羽一下歇了心思,何问却不同,他想的是若是此女有仙缘,是不是可以用仙法治好他的缺失。
所以,何问在劫匪出现时,爬到马车前面,道:“姑娘不用害怕,我保护你。”
徐茗没绷住笑了,道:“你还是保护好你家少爷吧。”
她轻轻掀开前面的帘子一角,看着申哲彦骑在马上,拔剑向那些山匪。
真是好一个潇洒侠客,动作干净利落,几息之间就杀了好几个山匪。
可惜,看着人模狗样,也是个人渣。
何问觉得她的声音有一点耳熟,但一时也想不起来。
“他们跑了!”邓奉羽指着一边的竹林,急道。
申哲彦以轻功纵身追去,看样子是一个都不准备放过了。
邓奉羽看他走远了,回过头来看见何问坐在马车上,也不恼。
反而走过来,对着徐茗拱手道:“申兄去追山匪了,姑娘不用害怕,我等会留在此处。”
徐茗又没绷住,邓奉羽要能保护别人,也就不会狼狈地跑来向申哲彦求助了。
修仙者之于凡人,实力差距天差地别。
尽管申哲彦并没有用法术去灭杀这些山匪,他那经历过引气入体洗经伐髓的身体,也比凡人强悍。
看来要对他动手,还远远不是时候。
申哲彦去了半个时辰才回来,徐茗敏锐地注意到,他腰间有一个看着朴实无华,与他身份不堪匹配的咖色荷包。
如果没有猜错,那是储物袋。
只怕,他追去了山匪老巢,来了个反打劫。
“走吧!”
邓奉羽坐在了何问之前坐的位置,而何问与申哲彦同骑一匹马去了。
申哲彦虽然不是男女不忌的人,但对何问的长相姿态,也是欣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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