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贵人,你受了我们主恩惠,娴妃入冷宫,所有妃嫔都不待见你,是我们主看你可怜,处处帮你,可你怎能恩将仇报?”可心愤愤不平,主真是要被海贵人害死了。
海兰眼神闪烁了一下,对不住纯妃,也好过带累姐姐。“皇上,臣妾说的句句属实,是纯妃与臣妾合谋害了二阿哥性命。”
“纯妃,害死永琏的竟还有你的一份。”皇后气了一个倒仰,反了,真是反了,一个个的都想要她儿子的性命。
纯妃抬眸的瞬间,与皇上那阴沉沉的眼神对上,她吓得当即就地而跪:“皇上,皇后娘娘,臣妾冤枉啊,臣妾当初说那布娃娃就不要了,是海贵人说永璋是个念旧的,便将布娃娃拿走缝制。
海贵人再次将布娃娃拿给臣妾,臣妾出于对海兰的信任,拿到布娃娃并没有检查过,臣妾真的不知当年海贵人在永璋的布娃娃里装了芦花。”
承认残害嫡子,轻则降位禁足处置,重则带累牵永璋与永瑢,甚至牵连家族,孰轻孰重,纯妃最是清楚,咬死不认就是了。
可心:“皇上,皇后娘娘,我们主一向老实本分,从没有过害人的心思,我们主在这后宫一直都是为皇后娘娘马首是瞻啊,是海贵人看我们主人好,三番几次接触我们娘娘,在我们娘娘不知情的情况下,加害了二阿哥。”
皇后:“本宫也一直以为你是个老实本分的老好人,从没有想过,你会是一个内里藏奸的。”
海兰讽刺一笑:“纯妃,你分明就是知道那布娃娃里被我放了芦花,若不然,你又怎会在二阿哥病逝之后,立刻将那布娃娃焚烧,不是出于心虚是什么。”
“你这歹毒毒妇。”皇上起身走到纯妃身边,一脚将哭的泪眼模糊的纯妃踢开。
“主。”可心跪趴着去扶主。
皇上:“大胆,你们都大胆,谋害二阿哥,还有利用芦花害死永琏,哪日看朕不顺眼了,是不是要弑君啊?朕的后宫,怎会有你们这些心肠歹毒的毒妇。”
阿箬听着皇上咆哮的声音都高了几个分贝,她拔下手上护甲,掏了掏震到的耳朵。
这位可不仅是个暴躁龙,还是个咆哮龙。
皇上凌厉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三个害死他嫡子的罪魁祸首,一个是怀着身孕,一个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如懿,一个是纯妃。
为了皇嗣,怀着身孕的海兰,肯定是打不得,如今也只有纯妃能承受他的怒火,于是皇上便在纯妃身上再次踢了两脚,泄愤。
纯妃咬牙承受着来自皇上的怒火。
皇上发泄了几下,才回到座位上。
海兰:“皇上,这一切都是因皇后娘娘欺人太甚,皇有所不知,皇后她就是面慈心狠,背地里没有半分贤良。
皇后把皇上所有的阿哥都拘在撷芳殿,就是为了把皇上的阿哥们都养废。
大阿哥好学,皇后便吩咐奶嬷嬷苛待大阿哥,指使奶嬷嬷限制三阿哥的活动,往蠢笨了教三阿哥。
导致三阿哥一岁多了还不会下地走路,得由奶嬷嬷抱在怀里,皇后如此对待三阿哥,纯妃怎能不恨。”
纯妃瘫软在地,皇后如此苛待永璋,她怎能不恨,她简直恨透了皇后,她只是气不过啊,想教训一下皇后,谁知二阿哥就那样死掉了。
如懿肿胀的脸上露出一个迷之微笑,海兰真是干得好,这些话真是说到她心坎上了,就让皇上好好看看他的皇后,是个什么样恶毒之人。
皇上揉了揉额间,他只觉得脑仁分外疼,他的好皇后,将阿哥们拘在撷芳殿,竟是为了将他的子嗣全都养废。
皇后很是恼火素练总背着她教唆奶嬷嬷往蠢笨了教三阿哥,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向皇上解释的好。
忽然,她想起了先前慎嫔说过的话,嘉嫔生了带有外族血脉的阿哥,生来就没有争储的资格,历来大清皇帝,也没有哪个皇帝是带有一半汉人血脉的。
她当真是魔怔了,自己怎么会忌惮纯妃生的三阿哥。
皇后:“皇上,臣妾从未指使下人苛待过大阿哥,先前慎嫔也说过,是娴妃想得到大阿哥的抚养权,才会教唆大阿哥自残。
臣妾也没有指使过奶嬷嬷,往蠢笨了养三阿哥,正是因为纯妃她不是满人,我朝历来就没有带有汉人血脉的统治者,臣妾对纯妃生的孩子是最放心的,又怎会教唆奶嬷嬷往废了教三阿哥。”
皇上现在是看谁都不爽,包括皇后,若非皇后先做了那样的事,又哪里会发生后面的事。
“姐姐……”海兰朝着如懿伸手过去,却被如懿嫌恶的躲了开来。
如懿可不想海兰做过的恶带累她,幸好海兰是有自知之明的,没有像拖纯妃下水一下,拖她下水,这样也好,不枉费自己当年对海兰的颇多照顾。
还是立刻与海兰撇清关系的好,免得皇上对自己产生误会。
如懿:“海兰,稚子无辜,你何时变得这么狠毒了?大人之间的恩怨,何至于对一个可怜的孩子下此毒手,本宫真是错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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