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陆夜眉头微皱。

白头鸦浑身剧烈颤抖，似是无比恐惧，结结巴巴道：“小的保证句句属实！若有违背……”

陆夜打断道：“你就说你知道什么。”

白头鸦思忖半晌，蓦地用爪子一拍额头，道，“想起来了，我在被抓之前，曾听一些妖类同道谈起，灵狐妖王之所以前往千峰山，是要寻找一座坟！”

坟？

众人顿感诧异，何等存在留下的坟墓，才会引来灵狐妖王亲自寻找？

是要挖坟？

还是要祭拜？

“什么坟？”

陆夜也感到好奇。

在他小时候，就听说过灵狐妖王的威名，简直就是大乾妖魔榜单上的一位传奇！

这样的存在，何故要前往千峰山寻觅一座坟？

“不清楚。”

白头鸦颤声道，“小的发誓，真的啥也不知道了！”

这鸟妖对陆夜的恐惧，简直溢于言词。

陆夜确信，白头鸦没撒谎，没有再逼问，扭头看向方北震，“刑术考核算通过了么？”

挨了糯糯一鞭子之后，方北震已变得老实，连忙道：“算！”

陆夜再问：“我问出了灵狐妖王的一些线索，可算立下大功？”

“算！”

方北震斩钉截铁道，“我保证，必会以缉妖司衙门的名义，禀报皇都缉妖司，为陆二少请功！”

陆夜这才满意点头。

糯糯忍不住道：“那鸟妖为何如此配合你，难道你让它死，它也不敢不答应？”

不止糯糯好奇，大殿所有人都感到不可思议。

“笑话！”

可不等陆夜回答，白头鸦已大声道，“大人让我三更死，二更我就抹脖子！”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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