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隆叫上张氏兄弟准备到侯府敲打敲打郎丘侯叶建伟。
考虑到侯府人多势众强攻占不到便宜,得找帮手,到县衙找衙役当帮手。
来到县衙,陈隆让张右去击鼓,然后被衙役带进大堂。
坐在审案台后面的县令狠狠拍惊堂木,大声喝问:“堂下何人?为何不跪?”
陈隆说道:“大人,小人陈隆,路过贵县被一个叫叶建伟的府上打手打伤了膝盖没法下跪,还请大人为小人做主。”
县令的身体抖一下,追问:“你说谁打伤你膝盖?”
“回县令大人,叶建伟府上的人。”
县令很诚实:“本官没法替你做主。你有所不知,叶建伟是一位侯爷,他才是本县的最大官。”
“侯爷只是一种身份,又没有实权大人怕什么?”
“怕什么?哼!怕他的爪牙,侯府的爪牙比县衙的衙役都多,而且个个都是亡命之徒。”
陈隆指着张氏兄弟说道:“我这两个兄弟一个能打侯府十个爪牙,加上衙役大哥们,大人可以替小人做主了吧?”
县令根本不信:“吹牛!侯府的爪牙都是一些亡命之徒,有些身上还背着命案,官府都奈何不了他们,就凭你们能一个打十个?”
张右掏出贴身侍卫腰牌摇晃,昂首挺胸说道:“大人看看这个是什么,就知道我们是不是吹牛了。”
诗爷摇摇晃晃走过来抓着腰牌看,看着看着忽然手一抖松开腰牌,要不是张右还抓着,腰牌恐怕掉到地上了。
诗爷稳定一下心绪后双手捧着腰牌走到县令面前,毕恭毕敬伸给县令看。
县令看着看着肃然站起来,然后亲自双手奉还给张右,叹息一声说道:“不是下官不信几位从京城下来的大人,实在是下官惹不起侯府。
几位大人带着衙役们是能到侯府教训他们,可是几位大人离开后侯府定会找县衙的麻烦,到那时下官们如何应对?”
张右信誓旦旦保证:“大人尽管放心,我们这次去一定端掉侯府,把叶建伟抓来游街示众后再砍掉他双手双脚。”
县令更不信:“大人说笑了,郎丘侯是沿袭太祖皇帝亲封的爵位,没有当今圣上的圣旨谁敢伤他?”
见县令婆婆妈妈半天就是不愿意派衙役一起到侯府,陈隆受不了直接亮出监察道巡察使敕牒:
“县令大人,你睁开眼睛看看这是什么?如果不派衙役一起去端掉侯府,我现在就端掉你的县衙,把你革职查办。”
诗爷又摇摇晃晃走过来接过敕牒认真看,随即还给陈隆立即跪下高喊:“小人见过巡察使大人。”
县令不明所以,但看到陈隆手中拿着敕牒,又看到诗爷跪下喊“巡察使”,知道这份敕牒份量不轻。
他赶紧起身走过来接过敕牒查看,然后和诗爷一样还给陈隆后立即跪下高喊:“下官任天咏见过巡察使大人。”
“任大人请起。”
陈隆把任天咏县令扶起,接着说道,“任大人还请派出全部衙役跟随我们到侯府讨个说法去。”
任天咏很为难,去吧怕事后叶建伟报复,不去吧眼前陈隆这关就没法过。
思来想去,他干脆把锅甩给衙役们:
“下官可以派衙役们跟随大人一起过去,但衙役们肯不肯跟大人一起去下官可做不了主。”
陈隆把目光投向衙役们,发现衙役们都低着头一言不发,显然不愿意一起去。
看到这般景象陈隆勃然大怒:“你们看看你们那熊样,怎么保郎丘县平安?
侯府的爪牙是有三头六臂还是妖魔鬼怪?你们拿朝廷的俸禄却任由侯府横行、胡作非为。
你们对得起手中的刀吗?对得起每月领取的俸禄吗?你们的儿女问起你们都做了哪些为国为民的事,你们怎么回答?
你们的儿女会不会因为你们的表现,不但不对你们的这份工作产生敬意,反而会产生鄙夷?”
衙役们被陈隆说得头更低了,几乎是埋在胸口,耳朵耷拉着。
看来光说没用,得来实际的刺激。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有钱能使鬼推磨,得使用钱。
“跟我们一起去侯府的每人一百两,勇敢拼杀的每人二百两,越勇猛拼杀拿钱越多,受伤的额外有治疗费和奖励。”
陈隆说完示意张左把钱拿出来。
张左掏出一扎银票放到审案桌上,退回到陈隆身边。
陈隆继续说道:“愿意跟我们一起去侯府的自己上去拿一百两,如果确定以及敢勇猛拼杀的可以拿二百两。
敢确认自己能杀死侯府爪牙的,杀一个拿三百两,杀两个拿四百两,以此类推。”
衙役们抬起头盯着银票,但半天还是没人反应。
陈隆只能使出必杀招:“攻进侯府后不管是谁抢到什么都属于他的,包括金银珠宝和女人。”
衙役们开始躁动起来,纷纷扭头和旁边的同僚窃窃私语。
许久之后你看我我看你,都舔一圈嘴唇开始有衙役走过去拿银票。
一个、两个、三个……最后全部衙役都拿银票。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