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清誉不要也罢!
杨知府这是不支持本皇子了?”
杨知府立马表态,“朝廷多次清缴白莲教乱匪。
不管为殿下,还是朝廷社稷,扬州百姓之福祉下官自然不留余地。
可观音山寺毕竟是扬州第一大寺,牵扯甚广,还是有了确凿证据再入山门也不迟!
殿下三思!”
三皇子点点头,“果然是老成持重。
难怪杨知府能坐稳扬州,让扬州繁华不坠。
董千户调军严守观音山,没有本皇子手令只许进不许出!”
王宁远在京中接到儿子的信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去。
宁国府特意将秦可卿的丧事办的如此隆重,京中无论官员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场面如此宏大万一出了差错自己这个顺天府府丞也跟着吃瓜落。
“这个贾珍比陛下还有能耐,一句话不说就让本官替他维持各处街道。”
几位下官对王宁远这种情绪起伏的状态折磨的够呛。
不是说等着看宁国府的大戏嘛!
“大人,宁国府的家丁已经出面对发丧路过的商铺进行补偿。
自今日起到九月初三所经过商铺全部关门歇业。
京中勋贵之家也有家丁开始搭建路祭的棚子。”
王宁远哦了一声,这才将目光从儿子的信上挪开。
“宁国府这次居然如此大方,商户的补偿就没有一点水份!”
“大人果然明察秋毫,和勋贵有牵扯的商家不在乎那点银子。
大商家嘛,为了交好勋贵,缺的那点银子也无所谓。
就是一些小商户有损失,告到府衙,下官已经详细的记录清楚。”
王宁远点点头。
“也对,死者为大,补偿不到位的事等丧事过后在过堂。
府中衙役可安排清楚,宁国府发丧沿途看热闹的人肯定不少。
一定要控制好人流,切莫因乱伤了百姓。”
“大人放心,府中衙役已经安排清楚,加上五城兵马司协助。
各处人口密集处也安置了栅栏隔离,加上人流控制,必保证万无一失。”
商讨完,王宁远这才放属下去忙自己的。
“刘槐备马,咱们去顺忠王府!”
人手不够用真是让人头疼,儿子受了委屈怎么能没动作。
宁国府等事过去再慢慢收拾。
顺忠亲王正在自己府里的人工湖边钓鱼呢。
“持正,你倒是悠闲还有工夫来本王府上串门!”
王宁远拱拱手,毫不客气的在王爷身边坐下。
“比不得王爷,贾珍这次连下官都调动了,都是京中贵人万一有差池,府丞也算当到头喽。
不是都察院的那些御史都是瞎子嘛,如此逾越之举居然没人弹劾。
一个个不想扬名了?”
顺忠亲王瞟了一眼王宁远。
“你王持正能不知道什么缘故?
父皇和皇兄都没出声,都察院能不压着那些御史。
蓟镇的兵马即将调整到位,北静王被逼至此能没动作。
来找本王何事,赶紧说,别耽误本王钓鱼!”
王宁远拱拱手,“瞒不过亲王殿下。
下官这次来是借人?”
“借人,顺天府的人还不够你用?
你到底想干嘛!”
王宁远无奈的笑笑。
“下官就德哥儿这么一个儿子,虽然知道扬州事不少,可怎么也没想到林如海在弥留之际想掀桌子。
林如海难得硬气一回,居然拿德哥儿当枪使。”
顺忠亲王一愣,将手里的鱼竿放下,挥挥手示意下人都离远点。
倒上茶示意王宁远喝茶,这才开口问道。
“扬州之事已经糜烂至此,我那三侄儿都压不住?”
王宁远将扬州事给亲王复述一遍。
“一个个真是胆大包天,居然和虎豹为伍,他们就不怕反噬嘛?
真有军械走私到外海?”
王宁远摇摇头,“这种事凭借三皇子和德哥儿手里的力量可查不清。
不过有军械流到外海是肯定的。
登州府的水军在剿灭海盗的手里已经发现了制式军械。
渤海黄海还好,东海和南海海盗越发壮大!”
顺忠亲王眉头紧锁,盯着王宁远问道。
“持正是怕白莲教居中联络这些海盗?
西洋人,南海各岛土司的藩军,海盗,如今在加上白莲教和南安郡王还真是热闹!
持正还想清理佛门?”
王宁远点点头,“皇家寺庙不少高僧离了京城到了下面府县都成了寺庙中的住持。
他们借着皇家寺庙的牌子没少敛财!”
顺忠亲王思虑了片刻,立马起身道。
“这事本王不能做主,你随本王去海甸行宫一趟。”
两人到海甸行宫已经是日暮时分,苏培盛带着两人进了小花园。
“老五你和王爱卿这么急着见朕可是有急事?
行了,朕这里没有这么多繁文缛节!”
看到有外人在场,顺忠亲王和王宁远还是恭敬的行礼。
“金陵体裁院甑玺见过亲王殿下。”
顺忠亲王一脸微笑的托起甑玺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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