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张思贞想到了古籍中的记载,他果断决定采用催吐、灌肠等土办法,先尽可能地排出小男孩体内的毒素。他迅速调配好催吐的药水,小心翼翼地给小男孩喂下。在药水的作用下,小男孩开始呕吐,吐出了一些绿色的秽物。随后,医生们又为小男孩进行灌肠,进一步清除肠道内残留的毒素。在这个过程中,小男孩的生命体征极不稳定,心跳时而急促,时而微弱,呼吸也时有时无,每一次变化都揪着医生们的心。
张思贞和其他医生们不眠不休地守护在小男孩身旁,密切观察他的每一丝变化。他们轮流为小男孩把脉,时刻关注他的脉象,根据脉象的变化调整治疗方案。同时,用温和的草药为小男孩调理身体,增强他的抵抗力。经过漫长而紧张的救治,小男孩的面色逐渐有了一丝血色,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终于,小男孩缓缓睁开了眼睛,虚弱地喊了一声 “爸爸”。男子激动得热泪盈眶,紧紧抱住小男孩,对张思贞和医生们千恩万谢。张思贞看着苏醒过来的小男孩,疲惫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知道,这是作为医者最幸福的时刻。
苏瑶静静地站在医馆的后院,阳光斑驳地洒落在她的身上,四周的药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熟悉而浓郁的香气。她的目光始终紧紧地落在张思贞身上,看着他专注晾晒草药的身影,心中的欣慰如同春日里蓬勃生长的藤蔓,肆意蔓延。此时的张思贞,动作熟练且轻柔,手中的草药在他的摆弄下,均匀地铺展在竹匾之上,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沉稳与自信。
苏瑶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多年前,那时的张思贞初入医馆,青涩而懵懂,眼中满是对未知的迷茫与好奇。第一次接触草药时,他连最常见的柴胡和黄芩都傻傻分不清,面对复杂的药方更是一头雾水。然而,他那股子勤奋好学的劲头,苏瑶看在眼里,喜在心头。无数个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照亮医馆,张思贞便已在研读医书,逐字逐句地揣摩那些晦涩难懂的医理;夜晚,月色如水,他还在后院反复练习炮制草药,烈火烹煎、文火慢焙,每一道工序都做得一丝不苟,力求让草药发挥出最佳药效。
记得有一次,一位患者因长期劳作,落下了严重的腰疾,疼痛难忍,四处寻医问药都不见好转。张思贞主动请缨,想要尝试治疗。他仔细地为患者把脉、问诊,查阅大量古籍,又向苏瑶请教了无数次,最终为患者制定了一套针灸与汤药相结合的治疗方案。在治疗过程中,张思贞每天早早来到医馆,为患者针灸,手法从最初的略显生疏,到后来的熟练精准,每一次施针都全神贯注。同时,他根据患者的恢复情况,不断调整汤药的配方。经过漫长的治疗,患者的腰疾终于逐渐康复。那一刻,张思贞脸上洋溢的喜悦与成就感,苏瑶至今难忘。
“思贞。” 苏瑶轻声唤道。张思贞闻声,立刻放下手中的草药,快步走到苏瑶面前,恭敬地说道:“师父,您找我?” 苏瑶微笑着看着他,眼中满是慈爱:“思贞,你如今的医术,为师很是欣慰。但医道无涯,切不可骄傲自满。” 张思贞认真地点点头:“师父教诲,弟子铭记于心。徒儿深知,自己还有许多不足,定会继续努力。” 苏瑶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些年,看着你一步步成长,为师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你这股子钻研的劲儿,和我年轻时一模一样。希望你能将咱们医馆的医术传承下去,帮助更多的患者。” 张思贞目光坚定,语气诚恳地说道:“师父放心,徒儿定不负您的期望。”
此时,一阵微风吹过,吹起地上的几片药草叶子,在空中轻轻盘旋。张思贞弯腰捡起叶子,小心翼翼地放回竹匾,仿佛在守护着珍贵的宝藏。苏瑶看着他的举动,心中感慨万千,她知道,医馆的未来,有了可靠的传承者,而张思贞的故事,也必将在这悠悠岁月中,继续书写下去,激励着更多的人。
春日的暖阳温柔地洒落在医馆后院,四周的药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阵阵清新的香气。“思贞。” 苏瑶轻声唤道,她的声音轻柔,仿佛怕惊扰了这宁静的氛围。
张思贞闻声抬头,手中还捧着几株刚分拣好的草药。见是苏瑶,他连忙放下手中的草药,动作麻利地在衣角蹭了蹭手上残留的草屑,而后恭敬地行礼,身姿挺拔如松:“师父,您找我?” 他的眼神中满是尊敬,微微低垂的眼眸里闪烁着一丝好奇,猜想着师父此番前来的目的。
苏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他身旁。她的目光温柔地在张思贞脸上扫过,又看向一旁摆放整齐的草药,温和地注视着他,眼中满是赞许:“这些日子,你进步很大。无论是药材的辨识,还是对病症的诊断,都已有了独到的见解。为师很是欣慰。”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拿起一株草药,在手中轻轻转动,示意张思贞一同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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