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福利不多甚至没有,但能受人尊敬,说出来也很有面子。
这一顿饭,两人吃得都很满意。
何雨柱从食堂下班回家,桌上还有鱼汤和几块鸡肉。
"柱子,这是你爸特意为你留的。"
闫埠贵及时帮腔,笑着向何大清打招呼后前往前院。
这时间让父子二人独处,闫埠贵做得恰到好处。
屋内,何雨柱愣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何大清戳了戳他:"发什么呆,快吃,吃完洗碗。"
何雨柱回过神,内心五味杂陈。
这是他长大以来,第一次有人专门为他留饭。
饭菜荤素搭配,鸡肉鱼肉俱全,甚至还有一条鸡腿。
"有出息。"
何大清瞪了他一眼,没再多言。
何雨柱迅速吃完饭,又急忙去收拾。
何大清叮嘱他晚上早点回来,可能要开大会。何雨柱并未在意,也没意识到这次大会与他们家有关。
傍晚时分。
闫埠贵急匆匆赶来,“老何,前院开会去了,老易喊大伙儿过去。”
何大清回应后,朝西屋瞥了一眼。易中海忍了半天没现身,看来现在情绪已到顶点。
他让闫埠贵先行,两人不宜靠得太近。“我随后就到,带上柱子。”
闫埠贵点头离开,何大清进屋招呼何雨柱,父子俩慢慢往院子前方走去。此时,四合院里的邻居基本都到了。
易中海手握大茶缸,端坐在方桌前等待。刘海中坐在左侧,摆出一副领导架势,不熟悉的人还以为他是多大的官员。闫埠贵戴着眼镜,姿态随意,细看眼中却有观戏之意,不过看的并非何大清,而是易中海的表演。
“行了,我先讲几句。”圆润的刘海中起身道,“各位都到齐了吧?今天开会是为了谈件事。大家都看到,中院的何大清回来了。”
“具体会议内容,请大爷来说说。”
话毕,刘海中转向易中海。他坐下后,易中海站起,那四方脸虽显正气,说出的话却咄咄逼人。
“我们今天要商讨的是何大清是否能留在这里。大家清楚,六年前他抛下两个孩子,跟寡妇私奔,完全不顾家。”
“那件事当时闹得沸沸扬扬,害得咱们院子名声受损。如今他回来,如果是短暂探亲,我们欢迎;但若想长住,就得好好商量一下。”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开始窃窃私语,看向何大清的眼神满是幸灾乐祸,甚至带着轻蔑。
何大清早有心理准备,对此毫无惧色。然而何雨柱无法忍受,觉得父亲回来让他颜面尽失。
他注视何大清时,表情愈发冷漠。之前因父亲留饭而生的一丝感激也消失殆尽。
唉,父亲不该回来啊。
何雨柱念头刚起,便听易中海又开口了。
“先说说我的看法,我认为何大清不该住在这儿。”
“六年前他能跟寡妇走,谁能保证他不会再来一次?当年咱们四合院里没有合适的年轻人和姑娘,名声都受影响。如今不同了,大院里适龄男女不少,都在婚嫁年龄,若有人打听,得知咱们这儿出了这种人,谁还敢进门?谁还愿娶咱们院子的姑娘?”
此言一出,众人对何大清更加不满。一些激动者甚至上前指责:“你想害谁就害谁去,别在这儿搅局,耽误我家孩子找对象!”
“何大清,你太不要脸了!当初走掉就该走,回来做什么?”
“不是喜欢寡妇吗?寡妇不要你了,是不是没地方住了?”
何大清虽不在意众人的态度,但被人指着鼻子辱骂,若再沉默,难免显得懦弱。
“你家孩子娶不上媳妇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是他爹还是他祖宗?”
他冷眼相对,怒视对方:“我何大清行事正派,其中原委,某些人心知肚明。”
“那中院的房子是我的名字,我想何时回何时回。”
“我是老何家的人,你们不过是邻居,我的名声何时影响过你们?”
“易中海,别给我扣帽子!今日我便明说,我仅代表自家,不代任何人,无论我是丢脸还是立功,骂名或荣誉都属于我家,与旁人无干。”
何大清说完后转向易中海。
他向前几步,站在 ** :“今日趁大家在场,我也要说件事。还是那句,我的品行仅关乎我自己,毕竟我只是普通住户。”
“你是大院的头号人物,你的品行不好才会影响所有人!”
“何大清,你什么意思?”
易中海怒不可遏,也有些忐忑不安。此刻,他突然后悔召开这次会议。
在他看来,何大清眼神中的某种情绪让他感到不安。
"这是多年来我寄钱的凭证。"
何大清将凭证重重拍在桌上,虽然只是其中一部分,但已足够表明他并未抛弃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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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平静地说:"每月我都寄两块钱给易中海,那时觉得他人可靠,托他把钱转交给两个孩子。"
"我没直接给柱子,因为我那时太傻,怕和他接触后冲动行事,再回保城干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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