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稽之谈!我没有!”易中海慌忙否认。
然而,他的表情暴露了他的心虚。
不仅是吴主任,周围的人都察觉到了异样。
“易中海,你怎么能这样?怎么如此胆大妄为?”吴主任严厉地盯着易中海。
“这件事不容争辩,真相如何,到时候一看便知。”
“从现在开始,易中海不得离开四合院一步,等调查结果出来后再处理。”
易中海大声喊冤,但吴主任充耳不闻。
刘海中觉得自己有了表现的机会,立刻上前:“吴主任,您尽管放心,作为二大爷,我一定安排人看好易中海,绝不会让他逃脱。”
闫埠贵也随即表态:“吴主任,我是三大爷,一定以身作则,绝不越雷池半步,更不会触犯法律。”
“易中海就交给我们吧,我们一定严加看管。”
易中海心中不满,尤其被曾比自己地位低的二大爷和三大爷压制,感到十分憋屈。
但他如今已不再是大爷,即便心中不平,也只能忍气吞声。
聋老太太这时也噤若寒蝉,不敢多言。
吴主任让刘海中和闫埠贵派人监管易中海后,歉意地望向王亮:“王同志,实在抱歉。看来今天采访不太方便,得由大清同志领路。”
“没关系,我今天不用去报社,可以一同前往。吴主任,您别担心我,我只是想记录些社会现实,写稿时也能有素材。”
王亮立即表明立场。
既然如此,吴主任也就不再阻拦。
由于事情尚未定论,吴主任决定暂不通知公安人员。
这一时代,有些小事无需惊动警方,通常由街道领导或单位负责人先行调解,实在无法解决时才会寻求公权力介入。
途中,为避免引人注目,吴主任等人各自分散行走,彼此间亦未交谈。
何大清满心只想尽快抵达目标地点,找到那位女同志,揭露易中海的真实面目。
到达那条胡同后,何大清敲了许久的门,却始终没有回应。
王亮低声嘀咕道:“是不是屋里没人?”
此刻,何大清也不确定情况如何,但突然想到一计,朝里面喊道:“这里是易中海家吗?他路上出了事,让我来找您。”
王亮与吴主任相视一笑,原来这位大人物也有如此平易近人的时刻。
正当两人半信半疑地等待之际,院子内忽然传来房门开启的声音。
一位约莫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同志打开大门问道:“你方才说什么?”
何大清笑着让开位置,让她站在面前,“同志您好,这位是我们街道办的吴主任……”
就在何大清、吴主任以及另一位同事与女子交谈时,易中海这边早已急得满头大汗。
上回在此大院,就因何大清,他丢了大爷职位,饱受屈辱。
未曾想这次又被当众扇耳光,遭众人嘲笑讽刺。
原以为事情就此结束,岂料何大清竟揭开了他最深的秘密,提及了小红。
不知小红是否如他所言告知他人两人的关系,只盼她聪明些。
“何大清说的是实情?你背着我与其他人生子?易中海,你怎么这般无耻!”
一位大妈怒气冲冲地质问易中海,整张脸涨得通红,呼吸也急促起来。
易中海本来就烦躁不安,被大妈拉住胳膊,更加恼怒。
他俩结婚多年未育,易中海从不认为自己有问题,坚决认定是大妈的原因。
大妈自感理亏,加之易中海承担家庭经济,从未敢多言。
可今日她这般咄咄逼人,大妈怎能容忍?
易中海将对何大清的不满全数发泄在一大妈身上,一个巴掌扇过去,“给我闭嘴!啰嗦什么!”
“你不能生育,还拦我留后?”
话音刚落,一大妈站在旁边,捂着脸默默流泪。她心中满是愧疚,觉得都是自己的错,无法为丈夫诞下子嗣,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易中海余怒未消,看到她这副委屈的模样,更加不耐烦,翻了个白眼,“滚开!看着你就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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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妈不敢再出声,躲在角落里,一句话也不敢说。易中海抓起桌上的茶碗,用力摔在地上,瓷片四溅。
“该死的何大清,把我整到这步田地,老子绝饶不了他!”
“食堂主任算什么东西?我偏不信他稳坐位置!”
易中海咬牙切齿,暗想非得亲手撕了何大清不可。但此刻他更关心小红是否照做了。若小红听话,或许能让何大清吃个大亏。
另一边,何大清握紧拳头,语气激动地对吴主任道:“您都听到了吧?小红亲口承认,是易中海让她住在这里,还隐瞒自己已婚的事实。”
“易中海让小红生子,虽说承诺给一千块报酬,但这种做法明显违背公序良俗。”
“若真怀孕生子,岂不是用钱买了个孩子?这涉及人口买卖!”
“若是说钱是给小红的报酬,那便是卖淫行径!”
“总而言之,易中海的行为必定违法!”
何大清越讲越生气,吴主任的脸色也愈发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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