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先松口：“好吧。”

南宫飞雪眼底荡开笑意。

“不过我有一个问题。”温玉转口道。

“你为何对我这么好？”

“……”

南宫飞雪藏在广袖里的手忍不住搓了搓。

“我说过了。”南宫飞雪低声道，“我心悦你。”

他心情忍不住低落了下来。

“你是在对谁说？”

南宫飞雪一愣。

他见温玉神色认真，反应了过来，“对温墨玉说的。”

“……”

温玉笑开了来。

“你摘下面具。”

南宫飞雪上前一步，握起他的一只手覆在自己的面具上。随后，那张雌雄莫辨的脸露在了这个小巷内。

印象中少了几分清冷的脸依然让人移不开眼。温玉踮起脚尖，吻在了他的唇上。

南宫飞雪身形猛地一僵。

唇上的触感好似一片羽毛，又轻又温柔。随后那张唇动了动，作出与他厮磨的动作。

南宫飞雪反应过来，微微颤抖地揽住他的腰使他贴紧自己，自己低头，让他亲的不那么难受。

等两人从小巷里出来的时候，已经临近黄昏。南宫飞雪已经再次把那鬼面戴上，看不清神色，只是露出的耳垂微红。

温玉戴着幕离，拉着南宫飞雪的手，心情愉悦地带他走向自己的住处。

他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微微红肿的唇，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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