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

“有得必有失，凡人得长生，必有相应代价，很公平吧？”

天道面无表情，

孤却感到一丝危机，只是长生诱惑更大，让孤忽略了危机。

“孤……愿穷尽所有换之……”

没曾想她答应的格外爽快。

“好！我同意了。”

那天道一声冷笑，旋即说道：“我离开此界千年，却不曾想如今的人帝之位竟有你这样的‘豪杰’担任，真是有趣至极！”

“天道过奖。”

孤被长生喜悦所围，并未听出天道的言外之意。

下一刻，

天道悠悠道：

“你既愿用一切换长生，那就来细细盘算一下。

你自出生后，一身灵气乃天地赠与，那便先从天地灵气开始。

正好天地两界空旷，便把灵气分于它们！”

天道说完，轻轻一挥，

人间灵气竟分成清浊二气，浊气堕地，尽数归于九幽之处。

而清气上升，填满九霄空域！

孤大惊，出言曰：

“天道！天地之气并非孤私物，怎算交易？”

“你乃人帝，天下何处不是你的？”

孤哑口无言，

那天道又曰：“你麾下能臣百万，也算你之所有。”

而后，

孤的百万治世臣子携其家眷，全被天道腾挪进刚刚充斥灵气的天界和地界之中！

天道曰：“他们已被我洗去一切过往。今后，没有你的百万臣下，只有神界和魔界的天兵魔将了……”

“天道不可！……”

此时孤已大悔，想要断绝交易。

可刚刚出声就被天道制住，

她继续说道：“始帝开辟修行之途，你们既不感恩，还推其碑，另立其志，那就将他的一切全都收回如何？”

下一刻，

孤只觉天旋地转，而后已回到人间之中。

只是体内灵气早已空空荡荡，并非孤一人如此，天下黎民的修为全部消失不见，人间又回到了始帝前的人间。

而这一切惨重代价换取来的，

就是孤的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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