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不久前在雪原上折腾那两个小偷的时候发现的秘密。

杀人规律，恶鬼以此锁定目标，是恶意能量的‘感知方式’。

杀人方式，才是恶意能量吞噬活人生机的手段，动用，就有损耗！

而他现在，就是用他那上百头大牲口绑在一起都比不过的生机，一次次的硬抗恶鬼袭击，在这个过程里，女尸的恶鬼之力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耗损着。

就像对于普通人来说，堪称必死的癌症，对于蓝鲸而言，也就是长个痘的级别。

而此时，也是如此，对于普通人来说绝对是当场暴毙的恶鬼，对于冯子昂而言，只能说还得练。

内气离体级别的旺盛生命力，让他拥有了直接以活人的生机硬耗恶鬼的本钱。

而且，卓有成效。

“呕！”

冯子昂又吐出了一口水，此时他的周围已经竖起了好几面的冰墙，都是刚才他一口口的吐出来的。

女尸苍白的人头上，那始终湿漉漉的头发，也随着恶鬼之力的大量消耗而变得干燥了起来。

冯子昂脸色发青，就像是被丢进水底下快憋死的人一样，显然也不太好受，但他嘴上可一点都没怂，伸出舌头，牙齿在舌头上刮过，又刮下来一层臭水，呸的一声吐在地上，立马就被冻起来：“妹子，你行不行啊？”

他揪起明显变的干燥不少的女尸，此时，对方骨头穿透皮肤的那些位置上，已经不滴水了，而是被腥臭腐败的粘稠血液取代。

“你没水了啊？妹妹。”他非常不尊重的伸出手，在女尸脸上抽的啪啪响：“哥哥我还没被榨干呢？你就不行了？”

似乎是被他的动作刺激到了一样，女尸缓缓的扭过头来，再度露出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只是，刚刚笑到一半，冯子昂就将她往地上一丢，两只手同时按在了对方脸上。

“来！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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