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工商所的铁门在暮色中缓缓关闭,王所长擦着眼镜上的灵泉雾气,看着办公桌上的检举信——镇副食店新任老板张大壮举报"红星代销店哄抬物价"。信纸上的字迹歪歪扭扭,最后一句"酱菜卖得比肉贵,这是资产阶级复辟!"被红笔圈了三遍,透着股子狠劲。
"沈老太太,"王所长拨通杂货店电话,灵泉护身符在领口发烫,"明天上午来所里一趟,把价格账本带上。"三姑姑握着听筒,灵泉雾气在指尖凝成算盘形状:"所长,俺们都是按公社指导价卖的,哪儿能..."王所长打断她:"有人实名举报,程序上得走一走,你懂的。"
挂断电话,三姑姑在地下室召开紧急会议。虎娃调出镇副食店的进货记录,灵泉雾气在屏幕上显示出张大壮的采购渠道——他从县黑市商人老周那里进了普通酱菜,成本比沈家的灵泉酱菜低60%,却标价相同。"这是故意找茬,"虎娃分析,"张大壮背后是'红星派'的李红梅,她上周刚被革委会批评'副业滞后'。"
沈默诚摸着下巴:"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们想借价格问题查杂货店的底子。"二姐沈秀兰突然想起什么:"哥,去年县商业局发过《集体企业定价白皮书》,里面提到'特殊工艺产品可浮动定价'..."虎娃眼睛一亮:"对!灵泉酱菜的'三蒸三晒'工艺算'特殊工艺',俺们有理由溢价。"
次日清晨,三姑姑带着虎娃和沈默诚走进工商所。检举席上,张大壮穿着"红星派"的红袖章,袖口露出半截灵泉纱布——那是沈家上月送他治烫伤的。虎娃见状,灵泉雾气在他纱布上轻轻一震,顿时传来轻微的灼痛感,张大壮忍不住缩手,引起周围一阵窃笑。
"沈老太太,"王所长翻开账本,"你这酱菜定价十二元一斤,比国营商店高五元,咋解释?"三姑姑不慌不忙,从布包里取出个粗陶小罐,里面装着腌制过程中脱落的灵泉菜叶:"所长,俺们用的是后山'五十年陈年老卤',光这罐子..."虎娃适时启动"嗅障阵",使在场众人闻到浓郁的酱香,仿佛能看见陶罐在地下埋了半个世纪的画面。
沈默诚接着说:"俺们厂给杂货店供的灵泉松木货架,成本就占了定价的两成..."他掏出木材厂的领料单,上面的"革命松木"字样用灵泉墨水书写,在阳光下泛着庄严的光泽。王所长盯着领料单,灵泉雾气在他眼中形成"集体企业互助"的幻影,不自觉地点头:"木料成本确实该算进去。"
张大壮急了,站起来喊:"那也不能贵这么多!俺要求查原材料!"虎娃早有准备,打开带来的藤编筐,里面装着表面枯萎的灵泉蔬菜:"这是俺们从后山挖的'野生菜',根须都带土,您要是觉得成本低,明天跟俺们上山挖?"灵泉雾气在蔬菜根部凝成泥土颗粒,使枯萎的菜叶看起来刚从土里挖出。
王所长看着菜叶上的泥土,想起上周在杂货店吃的灵泉酱菜,胃里突然一阵舒服——那是灵泉在调理他的胃炎。他咳嗽两声:"原材料问题嘛...既然是野生的,成本不好量化,可以理解。"张大壮还要争辩,虎娃在他脚下布置了"失言阵",使他一开口就舌头打结。
价格谈判陷入僵局时,赵铁柱突然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份《县革委会关于集体企业定价的补充说明》:"王所长,俺刚从革委会拿来的文件,特殊工艺产品定价可上浮30%。"文件的落款日期是三天前,实则是虎娃用灵泉药水伪造的"旧文件",纸张边缘的磨损痕迹用灵泉雾气蚀刻而成。
王所长接过文件,灵泉雾气在他视网膜上强化了"革委会"的红章,使他立刻肃然起敬:"既然有文件支持,那定价合理。张大壮,你这举报..."他转向张大壮,后者正捂着嘴满脸通红,"要是没实质证据,可是要犯'诬告罪'的。"
张大壮吓得连连摆手,虎娃趁机递上包灵泉黑木耳:"张老板,以后要是缺酱菜,跟俺们说,都是镇里的企业,互相帮衬嘛。"黑木耳里混有灵泉镇静成分,张大壮接过时突然觉得自己小题大做,甚至有点愧疚。
工商所外,三姑姑看着天边的晚霞,灵泉雾气在她头顶凝成"稳"字。虎娃掏出微型计算器,快速计算着:"这次谈判后,杂货店的定价权算是保住了,不过得让二姐在纺织厂多送些灵泉土布给工商所..."沈默诚点头:"政治资本就得这么用,润物细无声。"
回到杂货店,小莲正在腌制新一批灵泉泡椒。三姑姑看着她熟练地往坛子里撒盐,灵泉雾气在她指尖流转,突然想起刘老板的背叛——或许该让小莲接触更多核心秘密了。她示意小莲关上门,从柜台下取出个铜制药碾子,里面残留着灵泉川贝的粉末:"莲啊,这碾子是俺娘家传的,你摸摸..."
小莲刚触到铜碾,灵泉雾气突然在她掌心凝成药草形状。三姑姑观察着她的反应,见她眼中只有好奇,没有恐惧,才放下心来:"以后你负责调制药材,记住,每次抓药前要洗手七遍,心里默念'为人民服务'..."这是沈家筛选接班人的第一步,通过灵泉的自然反应判断是否可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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