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狗不见了,应该是有人救了他,那人并未对我等出手,要么修为不够强,要么便是不管我等之间恩怨。”
“他必须要死!我等这辈子不顾一切走到今天,为的也仅是如此。”
离道人少了半个手掌,睁开满是复仇怒火的眼睛。
痛恨道:“只可惜那‘东西’打到一半消失了,不然何至于付出如此代价却还让他跑了!”
秦宽冷笑道:“无妨,我找到些许梁狗的血肉,拼着这条命不要也要找到他!”
“那‘东西’十分古怪,应是与梁狗手中的法刀产生了某种联系,最后关头似是收手了。”
“只是可惜了那么多年的谋划,终究没能彻底驯服那东西。”
“不愧是‘唯一’!”
艮道人疑惑道:“这东西能被我们夺来,并且梁狗将死也没能将那人引来,莫非那人果然陨落了?”
秦宽面无表情道:“不知道,梁狗那位师父来历神秘,修为通天,据说仅是提起他的名讳都会被其察觉,如此大人物,实在想不到为何沉寂了那么久。”
“不管那位是死是活,我等不要提及便是,那人最讲因果,昨夜不曾现身,此后也必定不会阻拦就是了。”
两位道人闭目调息,不再言语。
却见秦宽神色阴沉如水,死死盯着远处一道朦胧身影。
“竟然将救苦行者引来了!”
两位道人闻言大惊,急忙睁眼顺着秦宽的目光所向之处望去。
一道人影像是藏于深水,朦朦胧胧,不可见其真容。
既看不出身材特征,也分不清到底是男是女、年轻还是苍老。
只是不停在四周游荡,寻找着一个个幸存之人。
大多是些昨日赶来的商贩、旅人,躲得远了,竟也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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