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很难改变的,这些快乐,就像是一种神奇的能量你永远不可能将他们从这些人身上除尽。他无奈只能让他们戒断。但就算是这样,这一层也花费了上一层的不止五十倍时间,但这是意志的解放,只不过他们一生都在痛苦罢了。
他暗中觉得下一次会很危险。他默默计算着这一层的层数,他发现了这第八道轮回就只有简简单单的三层而已,不像其他的那些都会几千上万层,虽然那些可以直接破坏。
第三层连接着第二层,或者说是第二层的映射。这个时候他回忆起了所有的东西,他身上的那些罪恶重新地回溯到了他的体内。这一层人们经受了一种灾难,那就是一种新型的瘟疫,人们把这种瘟疫称之为六三七大疫。没有人知道它是怎么来的,甚至是他如何作用的也不知道,但这种病毒会直接破坏人的一切。外面的人看见里面的事,却心里觉得十分眼熟。
厄颜伯不得不退后了一步,他想了一想,他想要培养一些这种病菌,然而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这种东西的培养条件极为简单,以至于很容易就被杂菌污染了。他退回了上一层,那里的工人生产的,正是一些可能的抗体。他们为了工作,放弃了那些快乐,只追求精神极乐,然而他们生产的其实什么也没有用,而且对人类有极大的危害。这两层秘密联系,在于抗体的制作。他们也许是为了新的未来,也许是为了人们摆脱苦难,他们会做到的。
厄:你这里还有当时所制作的特效药吗?
斯:你是指那些麻醉片吗?那东西,真的好用吗?
厄:不是你们研究了这么长时间,就研究出一个麻醉药物。
斯:对啊,我拿着那个样品测试就合成了一种特效麻醉药物。
厄:难道记在你的笔记上了吗?
斯:是啊,也就一摩尔乙醚呀。
厄:那当年是怎么治好的呀?
厄颜伯打开了一本书,书中竟然有连续的空白,似乎好像在特意的抹除些什么。这些空白的页似乎是为了抗体而准备,然而这些页却再也用不上了,所有研究那些抗体的人都消逝了,当年的药物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就剩下了麻醉作用,再也没有人会想着去解决这个问题了,没有人能确切的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不信邪地翻着书,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症状这么多,只是因为攻击的位置不同。之所以攻击的位点很多,仅仅是因为他攻击的是承载着遗传的功能的基本单位,也就是那脱氧核糖核苷酸链。最重要的感染位置竟然是人的意志,是以一种超乎物理的方式插入到那个位置上,但这种方式却从来没有人意识到,也不可能认为那是真实的。
大街上,死去的人的骸骨堆成了一座小山,老鼠横行,污水乱流,墙壁发霉,工厂的烟囱永远冒着热气。
斯:你说现在这环境能够让病人自然康复吗?
厄:你觉得都污染成这个样子了,还能有人正常恢复吗?
斯:说的也是,不过上一次他们是怎么只用这种东西就恢复的?
厄:那束绿光到底是什么做出来的呢?
斯:哦,对,确实他们做出了那束绿光,所有吃了这个药的人,似乎都看见了这个光。然后似乎脱离了某些东西,然后获得了某些特别的东西。
厄:基因编辑还是什么?
斯:我一个学文学的,你问我这个。
厄:也就是说,你只能给这里的人们心灵安慰是吧?
斯:要不然我为什么在这里闲情雅致的写那些特殊的小说呢?
厄:你能不能免疫这东西呗?
斯:谁知道呢?
纵使人们抬头仰望天空,也只能发现这种蓝色,是那种悲伤寂静的蓝,是被污染而造成的蓝;向河边望去,河水早已因工厂而变绿,就像是完全的废弃;看见那些房屋,有些就像是被焚烧过一样。毁灭般的场景又是什么人能忍受的了的呢?
厄:到底谁在执政?
斯:当然是这里的皇帝了。
厄:还搁这封建制度呢。
斯:要不然还可能是什么制度,资本家已经被打下去两三次了。
厄:为什么这里的人们这么排斥这个东西呢?
斯:被骗了太多次了,他们已经不敢相信他们的福利制度了。谁会去相信一个总是欺骗别人的呢?
厄:他们难道就没有什么赈灾的活动吗?
斯:朝廷他们都自顾不暇,甚至皇帝都是傀儡皇帝,你觉得呢?
厄:也就是说,什么办法也没有喽。
斯:不如你试试你的血液,反正你有抗体,肯定应该有点用。
他们进行了很多轮的实验,觉得应该可以了,就进行了。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心慌的感觉,但是他们觉得这样就够了。
当年的一切又算得上什么呢,只有那一刻吧。
湮灭在历史里面的东西还有什么用,做个纪念,亦或是学习到什么东西了吗?从来就没有过,几十次的瘟疫,竟然连一点防控措施都没学到,他们似乎从来不从历史之中寻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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