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匪的新战纹如活物般流动：“但爱不是程序，无法被彻底抹除。”

镜像突然扑向清玥：“那就同归于尽！”

何匪的速度更快。他斩断镜像锁链，转身将清玥推出精神空间：“活下去！”

现实与精神的夹缝中，清玥最后看到的是——

何匪的新战纹化作烈焰，将初代与镜像一同吞噬！

5. 新芽与旧根

清玥在海底醒来时，世界树主根正在崩塌。

何匪的结晶躯体已经破碎大半，但剩余部分正在缓慢修复——暗金战纹中流转着星火的银蓝，心口的跳动稳定而有力。

白韶漂在不远处，机械右眼完全熄灭了。她的嘴唇蠕动，传出星澜最后的声音：

“干得……漂亮……”

主根崩塌的最后一刻，何匪睁开了眼睛。

他的右眼依旧是暗金色，但瞳孔深处跳动着星火的光。当他伸手触碰清玥的脸时，结晶化的指尖温暖如初。

“欢迎回来。”清玥的声音哽咽。

何匪看向上方透下的阳光，新生世界树的根系正向着海面生长。他忽然将清玥搂紧，战纹与星辉共鸣产生的浮力带着两人上升。

“还没结束。”他在她耳边低语，“初代在主根里藏了东西。”

清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崩塌的主根深处，露出一扇刻满噬天族古文的金属门。

门缝里渗出的，是暗红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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