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山派出所。
谢望安走出后点燃一根烟,陈建一帮人紧跟其后。
“谢望安算你踏马耿直,许夏蝉的事老子不计较了,我放过你。”陈建说道。
“滚吧,看见你犯恶心。”
和平广场一闹引来了警察,神棍老头虽然动手的时候没有帮忙,但第一时间出来做证是陈建找麻烦,到了派出所谢望安自己说是互相冲突,没什么大事。
警察叔叔教育一番后就放了出来,谢望安要是抓住不放陈建一帮人肯定要蹲几天。
他本意是出来后用自己的方式解决,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自己主动说不找麻烦了。
“那个谁,你好好考虑我说的话。”陈建一脸坏笑的朝谢玉簪说完身离开。
“他和你说什么了?”谢望安皱眉问道。
“没说什么,就是问我联系方式。”谢玉簪不愿给他添麻烦,想也没想到就撒谎。
“饿了没有?”
“没有没有,我们不是吃过饭了吗?”
“行吧,送你回学校。”
天已经黑了,已经快七点半了,谢玉簪晚自习肯定是要迟到了。
夜风扑在脸上,谢玉簪坐在谢望安旁边双手大拇指不停的来回转动,心事重重。
一路绿灯,四五公里的路十多分钟谢望安就将女孩送到门口,他的兜里拿出一张五十,“这是今天的工资,陈建那瘪三要是来找你一定要给我说,知道不?还有一定一定不要给联系方式。”
“今天的工资我不要。”
“为什么?”
“我没有保护好药。”
谢望安听的一笑,“赶紧拿着去上课,今天让你受欺负了我心里还过意不去呢。”
知道女孩不会收,性子可能也是逆来顺受,他直接就把钱扔在谢玉簪脚边然后开车离开。
谢玉簪弯腰捡起钱,旁边吹来一阵风,蓝绿色的五十像一张纸般在地上飘动,突然一把黑色的火钳咚的一下夹住了钱,女孩抬头一看,一个穿着破烂棉衣,裤子破洞,提着绿色的尿素袋露出猥琐的笑容,脸庞又脏牙齿黑黄的模样吓的女孩莫名发寒。
“这钱是我的。”
“摸摸...摸摸...”
乞丐松掉手里的火钳和垃圾袋,伸着手摸向女孩,谢玉簪顿时被吓的大叫跑向校门口。
乞丐也不知道是装疯还是真疯,见她跑向校园直接没有追了。
“叔叔,麻烦给我开一下门。”
谢玉簪惊魂未定的朝安保室窗口说,又频繁转头望向身后。
“那个班的?上课都迟到,自己打电话叫班主任来接。”保安说了一句又坐回位置。
“我没有手机,你让我进去吧。”
谢玉簪不敢打电话,担心班主任给家里打电话。
“没手机就在外面等着,教导主任等会要过来。”
“你给我开一下吧!我不是故意迟到的,叔叔我下次真的不会迟到了。”谢玉簪急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就在门外面等着!”
谢玉簪站在铁门外眼泪哗啦啦掉,委屈和气愤使胸膛上下起伏,女孩没有哭出声音,坐在台阶上脑袋埋在手臂中间身躯颤抖。
她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欺负自己,她到底哪里做错了?
她是一个很坏的人吗?
她明明没有干什么坏事啊,这个世界的人仿佛都把自己当成坏人对待。
“老杂毛,擦尼玛的把门给老子打开!”
“砰砰砰!”
“你踏马当个保安了不起什么?给老子打开。”
谢玉簪满脸泪水的转头,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正在疯狂踹门的谢望安。
“你再给我骂一句?!”
保安拿着铁质手电筒走出保安室,谢望安指着他骂道,“我擦尼玛的!人家学生要上课你踏马装什么人上人?”
保安脸色铁青,刚打开门,谢望安刚想动手,突然一个穿着足球鞋,浑身大汗的中年男人走来。
“杨叔!”
“望安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朋友迟到了,这保安不开门。”谢望安直接道。
城南教导主任,杨虎大伯杨威剑脸色一冷,“那个学生赶紧去上课了。”
谢玉簪楚楚可怜的擦干眼泪,与站在校门口男孩擦肩而过,看着谢望安那张桀骜不驯,匪戾之气十足的脸庞。
这一瞬间她的眼神出现了幻觉,夜色已至,天幕犹如被打翻的墨瓶,谢望安在她的瞳孔却亮的发光,是那种彩虹般五彩斑斓的光。
“杨主任,我是按时关门,中间除了学校的人不能开门。”保安谦卑的低头解释。
“学生就不是学校的人了?”
“是是是,以后注意以后注意。”
“杨虎肚子痛给我打了个电话,正好我就在附近有三轮车,我就来接他去看看。”谢望安说道。
“那小子居然不和我,我带你去吧。”
“好。”
城南作为重点中学校园设施也是数一数二,不仅操场大,跑道和篮球板也是当下最好的,杨威剑边走边介绍学校的足球场、图书馆,多媒体教室,好像谢望安是来视察的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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