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里?!”
“我在妙安街地下通道,这里面有卖商品。”
“赶紧报警,我马上过来。”
谢望安慌忙发动三轮车,这一刻他根本没有怀疑这闹剧的真实性,脑海里全是许夏蝉的短信内容。
“你开车慢点,不着急,真的不着急,若星陪着我的。”
“我踏马一点都不着急。”
谢望安爆了一句粗直接挂断电话,猛拧油门速度在片刻之间攀升。
他这一刻觉得遇见许夏蝉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她是灾星吗?
无时无刻都有危险。
......
草丛边,许夏蝉埋头连续发短信:『我没有事,别担心,开车一定要慢点,注意安全。』
许夏蝉:『我在路边等你,开车慢点啊,不要着急。』
“怎么办?我感觉谢望安肯定生气了。”许夏蝉神情有些慌乱的问道。
苏若星站在旁边表情也略微有点无语。
这次她是站谢望安这边的。
刚才电话里男孩着急慌乱的语气,还有发动机轰隆隆的声音可是清晰无比。
“无事,我自有办法。”蒲老头说道。
许夏蝉和苏若星无声的望着他。
“首先,苏姑娘请先回家吧,你不适合在这里,她们需要单独的空间。”
“其次,等会他到了你一定要记得哭,明白了吗?”
“然后呢?”许夏蝉问道。
“然后卿卿我我搂搂抱抱自由发挥咯。”
“好嘛。”
蒲老头起身拍了拍屁股拿出手机,“存一下我的电话,遇见问题再给我打电话,老头子随时给你出招。”
“好。”
苏若星走了。
蒲老头也走了。
七月酷暑的晚风如何吹都有一股燥热难耐的味,可许夏蝉此时脑海里面已经翻江倒海,四肢发冷。
担心谢望安着急在路上出车祸,像电视剧里那样。
担心等会谢望安大发脾气,将自己骂一顿,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担心他会因为这件事以后绝不再和自己来往。
少女杂乱的思绪被化作小船在时光长河里面飘摇欲坠。
花阳小区到妙安街大概有二三十公里。
寻常时候三十分钟都难以到达。
谢望安却开着一辆三轮车二十分钟风驰电掣的赶到直接将车扔在路边,长腿跨过草丛刚想进入地下通道就被一道孤零零的声音唤停。
“谢望安!”
看见许夏蝉后男孩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抓住她的手腕反复查看有没有伤势。
“没事吧?”
“没,没事。”
许夏蝉本来是哭不出来的,可当听见没事吧这三个字时眼泪宛如爆发的火山,沉寂已久的情绪终是化作触及心灵的滚烫。
“饿不饿?”
谢望安虽是匆忙着急赶来,可一路上扑打在脸庞中的劲风早已将他吹的冷静,之所以仍然有一丝慌张,不过是对于那条短信内容永远都会担心的情绪罢了。
“呜呜呜...你为什么要这样...”
风沙了眼,也涩了喉。
许夏蝉的泪光在忽明忽暗,来往车轮碾过道路的急驰声中微弱渺小可对她却是重杂万千。
谢望安接受了女孩蛮横无理的拍打与诉肠。
许久之后,曾经只会柔情蜜意、绕唇抚吻的女孩终于情绪平静。
谢望安擦了擦尚存一丝伤感的眼角。
“饿吗?”
“饿,我好久都没有吃饭了。”
自从与谢望安在外表中形同陌人后,许夏蝉差不多每天都是一顿饭。
她的子宫仿佛接连到了胃,胃里仿佛长了一个孩子,吃什么都没有胃口,强行塞几口就想吐。
许是“孩子”得不到营养开始“反抗”,阿莫西林便也成为了日常的“营养”。
“想吃什么?”
“想去第一次和你吃烧烤的那家吃。”
“走吧。”
车停在了路边,地下通道灌连对面的街,谢望安跨过了草丛,许夏蝉穿着长裙犯难了。
绿化带的草丛很硬很有韧性,而且由于是夏天,车来车往,扬起的灰尘早已经将它们抹上一层黄沙。
谢望安无奈跨在草丛中间然后伸出手,“站上来。”
女孩乖乖的站上石阶,现在只有八十七斤体重的许夏蝉在谢望安的手臂间变成了一个三岁小孩,轻松的举过草丛,腰身一转将她稳稳放在地上。
三轮车发动,谢望安心情复杂。
许夏蝉好像踏马是天生的冤家,他都准备表白了,现在也不知道薛冰心怎么想,他电话也不敢打。
没有许夏蝉在旁边他都不敢在电话里面表白,更何况现在她在旁边,自己更不敢表白。
红绿灯前,谢望安还在想怎么办,手机响起短信铃声。
他打开一看,顿时眼睛微睁。
薛冰心:『亲爱的我洗完澡了哦,现在马上睡觉了,晚安,你也早点睡,辛苦你明天准备烧烤啦,亲亲。』
......
半小时前。
“这小子大半夜火急火燎的跑出去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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