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老头!你今天怎么来那么迟?”
“呵呵,老头子我今天鸡鸽鸽都没有起床我就起床了。”
“行了,赶紧坐过来我问你一点事。”
“额...老头子还没有吃饭呢,说话都没力气。”
“走走走,想吃什么我请。”
“随随便便吃点鸡鸭鱼肉,海参鲍鱼佛跳墙就行,随便吧?”
“嗯...够随便的。”
君悦酒楼,包厢里。
老道像几天几夜没有吃饭一样,左手大龙虾,右手拿着几个一个就价值五十的黑金鲍大快朵颐。
“倒酒。”
谢望安嘴里叼着烟拿起茅台倒上一杯递到老道嘴边。
心中暗定要是这老头没本事,一定把他屎都打出来!
吃饱喝足,老道打了一个饱嗝,背靠椅子,十分惬意的接过谢望安点燃的烟,舒舒服服的抽了一口,“说吧,什么事。”
“我...”
“撞诡了是不是?”
“我擦!你怎么知道?”
“脸色阴沉,印堂有黑气,不是撞邪就是要倒霉。”老道说道。
“帮我。”
“好说,生辰八字给我,今晚我就做法除魔卫道。”
谢望安张了张嘴,还是心软了,“算了算了,她也没有对我做什么,你帮忙让她以后不会骚扰我就行了,对了,还有谢玉簪。”
老道斜着眼看了看,“你若是真想帮它,就应该让它入轮回,而不是存留人世。”
谢望安陷入沉默,忽然道,“老头,在你们这行里面,能够控制一个人说话,是不是很凶的邪物?”
老道眼中浮现出一丝认真,“你们居然还能活下来,这种邪物怨气之深,已不是寻常人能对付的了。”
“算了算了,你还是让她不要骚扰我就行了。”
李不裳太惨了,真要是让她入轮回不能复仇,那她真的是死的永远不能瞑目。
“它是不是让你替它办事?”
“对。”
老道弹了弹烟灰,“有道是转世轮回犹如花开花落,一花开必有一人死,你若不想替它完成留世之愿,就让我送它轮回,也算是行善积德。”
谢望安仍然还是犹豫不定,他心中其实有诸多疑惑。
他和李不裳是在京都遇见,为何她能跨越千里在海城缠上自己?
还有自己重生了,按道理是重置了18岁之后的所有事,李不裳这踏马也能缠上他,好像搁自己身上装了GPS。
其中的离奇他想不明白,也不敢想明白。
“行了行了,别给我扯大道理,赶紧给我弄点护身的东西。”
“你真不让我给你算算命?”老道执着道。
“算什么算?老子一直相信人定胜天,命不由天,你算我明天死,难道我今天就不活了?”
“娃娃,你如此固执,或许人生还有一个坎。”
老道叹气开始从布包里面掏东西。
谢望安何尝不想算?
只是经历了从前不曾经历的离奇之事,他对于算命这东西小心谨慎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
“臭谢望安!”
“死谢望安!”
“你给老娘等着,我不找你算账我就不是许夏蝉!”
干净明亮的房间内,许夏蝉拿着剪刀裁剪价值上万的蚕丝被和各种几千块的衣服裤子。
老妈不放她出去,她也没有打算出去。
但现在得知谢望安谈恋爱,许夏蝉不得不出去问个明白。
她甚至感觉自己要疯了,刚才看着剪刀心里甚至闪现出割割手腕试试看能不能让心里舒服一些。
一条条长布被女孩拧成几条缠绕在一起,紧接着又是不断绑紧另外一条,当房间里面的衣物全部一剪而空,许夏蝉站在阳台估摸了一下应该是足够延伸到地面的。
她住在二楼,只有三四米的高度,布绳够用了,现在只用等天黑,秦姐和王姐休息的时候就可以实行计划了。
许夏蝉略感疲惫的坐在床边,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望着望着,眼泪就流出来了。
女孩咬着嘴唇倔强的抹掉眼泪。
她真怕为谢望安哭多了,哪一天哭着哭着就突然不喜欢了,把心哭累了,哭空了,哭到对任何人都不会产生喜欢了。
“大骗子!”
女孩怒骂了一句。
她已经产生了浓厚的自我怀疑。
她时常在审视自己哪里不够好,哪里不够优秀,哪里让谢望安讨厌。
用了许久的时间独自抚平心中的悲伤后,许夏蝉拿起手机给蒲老二打电话。
许夏蝉一直记着这个老骗子说过有什么感情问题可以问他。
“喂,夏蝉姑娘。”
“谢望安谈恋爱了,怎么办?”
电话里的蒲老头沉默了一会,嗓音豁然提高,激动道,“他有女朋友更好了呀!”
许夏蝉眉头一皱,这是什么逻辑?风凉话吗?
“什么意思?”
“夏蝉姑娘你换一个角度想,如果谢望安没有对象,那么他身边的所有女生是不是都是你的潜在敌人?”蒲老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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